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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舒婳有些无语,“合着是我非要亲你的?”

薛昭厚颜无耻点了头。

“好。”萧舒婳一点都不生气。

薛昭的目光一直在她的唇上徘徊,刚想拉着人行动,肩膀却被她用手指抵住。

萧舒婳笑得和善。给他指了指门口的方向,言简意赅道,“出去。”

薛昭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还想凑近些,萧舒婳指着门口又说了一遍,“走。”

“是我错了。”薛昭压下她的手,连忙道歉。

萧舒婳依旧保持着微笑,抽回了自己的手,见他要耍赖,想要叫蛇牙进来送客。

薛昭还能不清楚她想做什么,连忙道,“我走,真走,别叫他过来。”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走,薛昭都起身了。他往门口挪了一小步,低声碎碎念道,“公主都是这么对待功臣的,就知道撵我走,也不说送送,诶,心寒。”

萧舒婳也不跟他废话,从凳子上站起身,就要往他身上踹。

还没等她伸出腿,就被人一把搂在怀里捧着脸亲了下来。

萧舒婳想要挣扎,双臂被他紧紧锁在怀里,扭动的幅度被镇压,她用力踢了他小腿一下,然后又对着脚踩了上去。

薛昭就像不知道痛一般,径直破开她的防线,缠上她的舌,吻的相当用力。

等到结束的时候,她的下唇是肿的,舌根是麻的。薛昭倒是心满意足了。

他低着头,抱着她低声道,“我走了。”

“嗯。”萧舒婳应了一声。

“真走了。”

萧舒婳渐渐回神,瞪了他一下,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嗔怒道,“少说废话。”

看着她回房间了,薛昭才弯腰揉了一把自己的小腿。他感觉到她踹过来的时候,没敢将肌肉绷得太紧,不然她就该脚疼了。

结果人家用了十足的力气踢他,也就他能忍。

诡英的事他还没忙完,萧铭远负责自己打通上面,他负责礼制的跟进。难怪萧铭远会这么着急,她有孕还没到五个月,与一开始让薛昭答应的时间对不上。

但按照现在这个情况看,诡英实在不知道能坚持几天,要是真到五个月,萧铭远就等着娶回去一抔土了。

很难给诡英找到再高一些的出身了,谎话一旦圆不上,太子的地位会遭到反噬,尤其是最大的拦路虎就出自东宫本身。光是求到封为太子良媛的位份就已经十分艰难了。萧铭远对这个位份不是很满意,诡英也许都没觉得委屈,而是他觉得委屈了他的这段感情。

好在时间越来越紧迫,他没时间再细揪这些。若是他荣登大宝,诡英最后什么位份,还不是他决定。

反正薛昭是觉得,韩静窈本来就虎视眈眈,萧铭远还亲手把心尖上的人送到她手底下,实在是有点愚蠢。他也不再劝说,总之萧铭远让他怎么做,他照做便是。

诡英不比萧舒婳,毕竟公主依然有着自保的能力。

处理完手头的事务后,薛昭感觉有些疲惫,他一头栽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

书房再也不漏风了,他也依然烦躁。找个什么理由才能留宿到她的偏院那。

又过了两日,到了丞相韩沃嫡长孙的百岁宴。这个孙子是韩静窈的兄长韩伯升年近四十才与夫人得来的。

谁成想风光无限的韩府一直是世代单传。

姚笙笙早早就开始了打扮。京中名门贵族齐聚一堂,能搭上丞相这条线的,哪有普通的人。正是彰显身份的时候,她可不能丢了侯府的面子。

她早就对这种盛大的宴席有所向往了。宫宴那种场合,薛昭还没带她去过。终于这次请柬上写了,邀请定阳侯携夫人。

可算到了她扬眉吐气,左右逢源的时候了。

雍容华丽的妆容,高高的发髻上缀满珠玉宝石,锦衣上的图案由金线缝制,垫肩处是一排圆润的珍珠。

姚笙笙可算是穿对了场合一次,只不过……薛昭看过去还是觉得有些怪。

可能大约是因为,她本来就高,发髻也高,即便是在像薛昭这般竹竿子高的人面前,都快与他齐平了。

纤细的脖子上顶着沉重的头,垫肩将她整个人衬得更加头重脚轻。

但偏偏这么穿还合礼制。大约是礼服的问题吧。薛昭如是想。

侯府外备了两台马车,薛昭正有些疑惑,就见萧舒婳也走了出来。

她身着橘红色的公主服饰,流苏发冠上是宝石切割而成的花朵形状,做工十分精细,又不似姚笙笙那般繁重。不管她衣服上有没有花样繁多的饰品,但公主的礼制摆在这里,就是要高贵一些。

萧舒婳对着他们两个轻微点了个头,权当做是打招呼,径直就上了她自己的马车。

姚笙笙有些着急道,“侯爷,请柬上可只写了您带夫人同行。”她可是妾!

萧舒婳掀开马车的窗帘,对他们道,“你们要是暂时不走,就让马车挪一下,别挡路。”

“侯爷!”姚笙笙又娇声道,见薛昭不理她,她走上前去,昂首对萧舒婳没好气地质问道,“都是正室跟着,你去做什么?”

萧舒婳在马车里,从上到下打量着姚笙笙,看得见脚,却看不见头,因为她的发髻实在是太高些。她遥遥看了眼薛昭,眼神里带着些许同情,不过更多是幸灾乐祸。

薛昭被她看得有些挂不住脸,劝姚笙笙赶紧与他一起走。

姚笙笙不依。到时候只有薛昭带着一妻一妾算怎么回事,她哪丢得起脸面。非要萧舒婳给一个解释。

萧舒婳有些慵懒地倚靠在窗边,笑着对姚笙笙道,“因为,本公主自己就有单独的请柬啊。”

她拿出丞相府的请柬在姚笙笙的眼前晃了晃,样式上与薛昭的那份如出一辙。“你没有,可不代表我没有。”

“虽然本公主不喜欢这种场合,但不能不给韩丞相面子,”萧舒婳阴阳怪气地伸出手指,在自己脸上指着,“谁让我还依然是,安、平、公、主。”

“你!”

萧舒婳冲她摆摆手,撂下车窗的帘子,“快走吧,你和侯爷只有一份请柬,他若不带着你,你可就进不去咯。”

薛昭扶额叹气,对着姚笙笙催促道,“赶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