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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侯莫不是忘了,你才说的不宜现在进宫。”因此关于七尺佛背后的真相,萧舒婳也没办法现在就去寻证。

“皇宫就在那里,它又不会长着翅膀飞走了,公主为什么这么着急呢?”薛昭反问她。

“那侯爷现在就说说,为何现在不能进宫吧。”

薛昭没正面回答,反而卖了个关子,“公主不妨猜一猜,芸嫔娘娘这一胎会是皇子还是公主。”

萧舒婳的思维发散,完全在跟着薛昭的引导走,可是不管芸嫔生的个什么,只要不是个哪吒,跟她就都没有关系。不,就算是个哪吒,跟她也没有关系,又不是她的孩子。

薛昭看着萧舒婳眉头微皱,像是在思考,他嘴角微微上扬。

“大约是个皇子吧。”毕竟宫里都这么传,应该不是空穴来风。萧舒婳考虑了一番,给出了答案。

薛昭摇摇头。

萧舒婳不大高兴,“就算是个公主又如何。”毕竟也没芸嫔也没生产,不都是大家的猜测吗。

薛昭又摇摇头,说道,“都不是。”

萧舒婳一头雾水,薛昭浅笑道,“她生不下来的。”薛昭立了一根手指放在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萧舒婳听到这话,心中不免一沉,不管芸嫔本身,只要生下来,不管是个活胎还是死胎,都会是皇子或者公主,薛昭的意思是,芸嫔根本生不出来,那生不下来的,哪能算……

现在宫中这个情形,只能是一尸两命才有这种情况出现。

到时候要判断是皇子还是公主的话,还要剖开肚皮瞧一瞧了。人都死了,还要做出这样残忍的事。

光是想想,萧舒婳都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萧舒婳勉强牵起嘴角,“那也得等到芸嫔真的生产才能知晓,现在都是猜测。”

“不急,再过一两个时辰,就能揭晓答案了,所以公主府真的不能准备午膳吗?”

这个时候了薛昭还在插科打诨,萧舒婳气不打一处来,“薛侯,你未免有点太手眼通天了吧。”

“这些事又没人瞒着,难道这种事公主府还要辗转多个环节,才能知道吗?”薛昭阴阳怪气她,“也对,不然凌皇后的事也轮不到我一个外人插手。”

说完还不够,薛昭啧了两声,摇摇头。

这副样子就是在说萧舒婳的无能。

薛昭是会气人的,尤其是在气萧舒婳这方面。还准备午膳,萧舒婳都想把薛昭的脑袋按进灶坑里,真是难以泄愤。

过招这么多年,最明白怎样才能戳到对方的痛处,这算不算一种另类的了解。

萧舒婳重重地出了一口气,“那又如何,芸嫔生产与我何干。”

“避避晦气啊。”薛昭说的云淡风轻。

萧舒婳不欲多言,起身就要往外走,感觉薛昭是说了这么半天废话,就是为了气自己。

薛昭还坐在那里没有动,依旧懒懒得,只是声音高了几分,“那看来公主肯定不知道,当初凌皇后生产的时候也是这样,不过好在她九死一生,跨过了鬼门关,活下来了,而你也活下来了。”

薛昭隐去了一句话,因为萧舒婳是个公主,才能跟着活下来。

薛昭的话好比是一声惊雷,萧舒婳瞬间转身,愣在原地。

“这不正是有了前车之鉴,要不说怎么在芸嫔生产的事情上面,都上下齐心呢。”薛昭伸出自己的右手。对着光,慢悠悠看着。

张开手掌,光亮穿过那过分细长的手指,在阳光的映射下,显得薛昭更白了。不然他怎么撑得起一袭飘然的白衣,移开手掌,再看萧舒婳,薛昭怎么觉得自己比这个公主还白了些。

白不白的不好说,萧舒婳才元气大伤没完全补上来,现在戴那同一大小的其他臂钏还觉得松。加上这段时间都没怎么睡过安稳觉,实在憔悴的不像正青春年华的人,更不像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公主。

前段时间不停做噩梦,后来公主府来了蛇牙,那是何许人也,若有异心,说不定就趁着夜黑风高,近水楼台,有点过分好得手了。

那时候在公主府门口,薛昭还没怎么用力,就把萧舒婳端到了另一边。

薛昭歪头看向已经走了两步僵在原地的萧舒婳,“难道,还没人跟公主提起过这些?”

萧舒婳的脸阴的吓人,薛昭不曾见过这般严肃的萧舒婳,倒是一点不会觉得被震慑,继续添油加醋道,“那次没成功,既然再重来一次,难道还会失败吗?”

“公主倒也不必灰心,有人要瞒你,想方设法地瞒你,所以才查不到。”薛昭缓和语气,像是安慰,反正姑且就算是在安慰吧,“太过自责了不好,伤身体。”

看着萧舒婳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薛昭叹了口气,做了个请的手势,“公主殿下,别站着了,回来坐吧。”

薛昭还补了一句,“真的,都是真的,没必要骗你,薛家和凌家都是苦命的,咱俩啊,都算的上是可怜人。”

“不用你可怜。”萧舒婳坐了回去。反正薛昭说的当年事已经发生了,她改变不了什么了。就算芸嫔真的像薛昭所说,也轮不到她去插手。

而且薛昭今天出现在这里的意思,就是让她不要去插手。此时进宫确实会赶上芸嫔正在生产,上一次宫里发生这种事的主角就是她,多少眼睛怕她来坏事,也怕她找出当年的共同点。

就算宫里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是宫中的老人还是数不胜数,谁要是碰上了萧舒婳,再说上两句不该说的,那后果不敢想象。凭萧舒婳的手段肯定是要搅得宫里不得安宁。

薛昭挑眉,“没说可怜你,我是说,我们都很可怜。”

萧舒婳冷哼一声,没搭这个话茬,这句话酸的萧舒婳牙根跟着痒痒。

萧舒婳想起了在宫中散播谣言的事,“那太子……”

薛昭连忙打断,“太子的事,目前我还无可奉告。”

“别急着撇清关系啊,散播谣言之人不也是薛侯告诉我的吗?”萧舒婳此时也已经冷静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