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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会不会就是在这里,把段尚书的千金给……”薛昭在问这话的时候,还配上了个小动作,他立着伸出他的右手,左右摆动了两下。

萧舒婳看着薛昭的动作,想起来了薛昭指的是什么事,说道,“侯爷往前再走两步。”

薛昭不明就里,听了萧舒婳的话,往前挪了两步,他腿长,还特意收着步伐。

萧舒婳这才点了点头,“对,就在侯爷站的这里。”

薛昭咋舌,躲开了那个位置,闺阁之中用起私刑来,也是不留情面的。那阵听段婉怡跟其他京中贵小姐哭诉,如何在公主府里受辱,如何惊心动魄,若是赵状元再来晚一步,发生什么后果都不敢想,段婉怡还说是做了很长时间的噩梦,一直走不出来。

不过是让几个嬷子压着吃了几巴掌,看给她吓得,萧舒婳还觉得教训得轻了,这不得罪了公主府还没学乖。

赵轶那个没眼力的,以为自己全须全尾的出了公主府,解了婚约,就真能逍遥了。

萧舒婳斜了薛昭一眼,要不是他突然提起这件事,她都要忘了京中还有赵轶没收拾呢。一事没完,又来一事,就现在眼前的人,还是个更大的麻烦。

“侯爷别站着了,坐吧。锦萄,去给侯爷看茶。”萧舒婳没好气道,吩咐了下去。

薛昭倒也不客气,找了个靠近主位的椅子就坐了下去,“大清早的喝什么茶。”

“那侯爷想如何,到时候可别说公主府招待不周。”

“来的急,没吃早饭,”薛昭歪着头看向萧舒婳,笑着说,“不用特意准备,公主平时吃什么,给微臣准备什么就行。”

萧舒婳深吸了一口气,薛昭胃口倒是好,她看着薛昭心里都堵得不行,何况是跟他一起共食。“本公主不吃早饭,侯爷忍忍吧,饿不坏。”

薛昭叹了口气,“诶,来公主府一趟,居然连顿早饭都没有。”

“侯爷有什么事,快点说就是了,说不定能饿的不那么久。”

“那早饭没有,午饭公主府总能做的丰盛些了吧。”

萧舒婳直接起身,“午膳时间还早的很,正好够本公主去趟宫里了。”

薛昭撇撇嘴,这人一点不禁逗。“既然劝不动公主,那公主就去,看看是殿下在宫里查到的多,还是微臣知道的多。”

萧舒婳听罢又坐了回去。

薛昭头一次觉得萧舒婳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热烈,他还有点不自在,“不知道从哪开始说起,不如公主直接问好了。”

萧舒婳不与他推辞,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薛侯怎么想着要调查我母后的事。”

“我说过了,凌皇后的事,不管我们的立场是什么样子,薛家都是要管的。”至于旁的,薛昭没多说。

虽然面上不显,其实凌家与薛家交好,尤其是上面两代,他们从祖上发家起,都是满门的忠烈,世代的功臣。凌家镇守边疆,薛家征战沙场,负责两个方向,但心中都只有一个目的——保家卫国。

薛昭比萧舒婳年长几岁,当初皇后有孕,想着要是皇子,有凌家和薛家的支持,若是个公主,将来也是要和薛家结亲的。

事与愿违,两个孩子的关系并不好,皇后仙逝后,老侯爷也在战场上受了重伤,没能撑到回京医治。就此也无人再提起这事。

自从最近查到了不少当年暗处的事情,薛昭这才想开。

现如今的大玄繁华盛世,邻国大多势微,而手握重兵权的凌家和薛家就成了悬在天子头上的两把刀。无论如何,薛家和凌家也不能联手。

至于薛昭的手,不过是两家做出来的幌子,作为激化两家的矛盾,薛昭的父亲早就有意交出兵权,这样还能留住薛家世代侯爵的体面。

薛昭的右手当初确实是断了,也是萧舒婳亲自砸断的。

只是当时萧舒婳才几岁,她本就长得瘦小,薛昭又得到了及时的医治,小男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恢复的也快。

要说完全没事,用右手时间长了会更累些,不是不能忍,遇上了刮风下雨阴凉潮湿的天气,接骨处也是会酸痛,也不是不能忍。至于非要练习左手生活,左手拿剑,都是薛昭父亲硬逼的,薛昭那时候不懂,受了太多委屈,所以这些都是心病,当心病解开后,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所以现在大多数右手残废的形象都是他装的。

薛昭没透露那么多,感觉跟萧舒婳的关系还没到可以说这些的时候。

当年的事薛昭记得是因为薛昭年岁大,萧舒婳都记不太清了,就记得很小的时候她把薛昭的右手废了,而且当时的侯府不仅不追究她的过错,还来道歉,大大助长了萧舒婳的气焰,走到哪都趾高气昂的。

萧舒婳应了一声,认同薛昭的这个说法。母后当初确实与定阳侯夫人关系密切,发生了那事也没看见两人不合。薛家虽然就剩薛昭一人,也是要完成祖辈的遗愿的。

“看来侯爷是知道答案了。”

“我只是把我知道的都告诉给公主,至于怎么做,凌皇后是你的母后,公主自己处理,侯府这边也不要人情。”

“说的好听。”还不是帮他处理了许多破事,不然薛昭怎么有机会进她公主府。“侯爷真会连吃带拿的。”

面对萧舒婳的讥讽,薛昭笑道,“顺水推舟,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这次侯爷要再打哑谜,本公主可就要关门放狗了。”

“啊?公主还不清楚答案吗?自欺欺人有意思吗?”薛昭装作一脸震惊的模样,“非要让我完全说出来吗?”

面对薛昭的一连反问,萧舒婳脸色更差了。她心里有数,有了怀疑的对象,但是她不想答案真的是那个抚养自己长大的人,总以为只要薛昭不公开谜底,她就能还有继续查下去的必要。

薛昭冷哼一声,“七尺佛就在宫中,公主自小在宫中长大,宫里的布局应该比我清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