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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日子过得好像飞快,没多久就到了林初夏期末考试的日子。

前两日又落了一场雪,昨晚才停,天气格外的寒冷。

林初夏晚上迟迟睡不着,还是宋癝冬被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翻身惊动,索性拉着她做了场运动,才累得睡着了。

要不是考虑第二天林初夏要考试,宋癝冬绝不会这么简简单单就放过她。

早上,林初夏起的有些迟,等宋凛冬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她还抱着被子在发呆。

头发蓬乱地披散在两侧,衬得一张小脸越发的白嫩。

“没睡好吗?”

宋凛冬抬手在她脸颊上轻轻一捏,“起来吃早饭,今个不是考试吗?”

手指的冰凉将林初夏的迷糊劲都给吓跑了,她揉了揉眼睛,掀起被子下床:“嗯……啊……”

一声尖叫,小姑娘迅速拖过被子盖在身上,整个人半缩在被子里,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她醒来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是光着的,竟然还当着宋凛冬的面就把被子给掀了!

“我给你拿衣服。”

宋凛冬忍着笑,脑海中还是一次次闪现刚才看见的美景。

粉堆玉砌,雪白柔嫩……

他只觉的自己肚子里的文墨少,只能捏了捏鼻子暗暗感叹一句。

我艹,我媳妇真踏马白,又白又嫩。那双腿又细又长,比白杨树的树干还直溜。

他现在有些后悔晚上为什么要听媳妇的话关灯,这么美的身子,不关灯做起来才带劲啊!

不能想,不能想,再想就硬了!

吃了早饭,宋凛冬搬出自行车:“我们骑车去。”

林初夏皱了皱鼻子:“你想摔了我吗?”

这雪进了腊月后断断续续就没停过,大路上积攒了厚厚的一层积雪。

院子里的雪已经被宋凛冬清扫干净,可院子外面的巷道里不用想也知道,厚厚的积雪被人踩踏的不成样子。

现在还没解冻,懂得硬邦邦的地面根本不能骑车子。

宋凛冬眉眼飞扬:“不会的,你要相信我的技术。”

“那是你相信,我可不相信。”

死过一次,林初夏惜命的很,“我们走着去吧,反正时间够,走着还不冷。”

宋癝冬一听,也不是不行。

走着也不过十几分钟,就算下雪路不好走,二十分钟足够。

真要骑车,把小媳妇摔了,她疼他更舍不得。

两个人说好不骑车,宋癝冬拿了围巾给林初夏围好,小两口手拉着手出了门。

打开院门,巷子里果然如林初夏所想的一样,踩成污水的残雪已经结成了冰块。

太阳晒的时间有些短,巷子里又背阴,路面冻得结结实实,走路都得当心,更别说骑车。

林初夏探头:“看,我没说错吧,这路骑车指定摔跤。”

宋癝冬笑了笑:“大路上我看了,比巷子里好多了。

两人出了巷子,路上人来人往,道路上的积雪被踩得高一块低一块。有的地方结了冰,有的地方满是污浊的积水。

有那性子急躁的,一脚踩碎了冰块,激起的污水沾得老高。

路上骑车的人寥寥无几,大部分人都围着围巾戴着帽子,小心翼翼地在路上走着。

往学校的方向都年轻的学生,他们三个一群,两个一伙,边说话边笑,很是阳光灿烂。

原本牵着手出门的小俩口,上了大路就松了手。

这个时代,能在大街上手牵手走的,都是时代的勇士。

宋癝冬不怕什么,可他也不想别人对着他媳妇指指点点,他的小媳妇有多面嫩,宋癝冬还是知道的。

林初夏走在道路里侧,一步一步挑着干净的雪地走。

干净的雪地不脏,踩上去微陷进去不容易滑到,更不会溅起老高的污水。

宋癝冬就走在林初夏的外侧,约莫退后两步的位置。

看上去两个人是各走各的路,实际上,一路上宋癝冬都在时刻注意着林初夏,深怕她一脚踩滑了摔了一跤。

从家到学校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就这一路,宋癝冬和林初夏已经看见两个骑车的摔跤,一个走路的摔倒。

好在大家都穿的厚实,也放了小心,摔倒了起身拍拍身上的雪水继续走。

并没有人因为摔跤,而摔出个好歹来的。

走到学校门口,离上课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

林初夏要先进教室,等老师分配完考场,才能知道自己在哪个考场。

跟着一群学生往里走,进大门的时候林初夏还不忘回头,冲站在大门外的宋凛冬挥了挥手。

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挥手,却让宋癝冬的眸子瞬间柔若春水。

他的小媳妇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在校门口会假装和他不认识,她竟然还当着一大群同学的面冲他挥了手。

真好!

“林初夏,你是来考试的吧?”

转身没走几步,两名女同学兴冲冲地跑过来,一左一右走在林初夏的身边。

穿着一身军绿袄子的女孩关心地问道:“听说你摔伤了,很严重吗?怎么歇了这么久?”

林初夏不记得对方姓名,只能含笑点头:“不算严重,就是有点脑震荡。”

“那还不严重啊!你不知道你没来的这些日子,秦舒文问了你好几次。”

绑着一根麻花辫的女生说着,捂住嘴咯咯咯笑出了声,“这次考试你再不来啊,我们秦大班长可能就要找去你家了。”

秦舒文啊!

林初夏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些日子她没来上课的原因,第一是因为新婚燕尔,第二就是这个叫秦舒文的。

她实在不知道两人关系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抱着鸵鸟的心态,就一直没来。

“行了,马上都要考试了,说这些做什么。”

绿棉袄打断了麻花辫的话,“再说,人家秦舒文是班长,问一声也是正常的,你这样说,会让人觉得初夏和班长有什么异样,传出去不好听。”

麻花辫嘟嘟囔囔解释:“我又没说什么,不过是开个玩笑。”

“行了,下次这样的玩笑就不要开了。”林初夏面上带着笑,“我还好,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就要生气了。”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听上去云淡风轻。可谁都能听出,麻花辫真要继续说下去,林初夏真的就能翻脸。

见林初夏不像以前那么懦弱可欺,麻花辫也不好再模棱两可地说下去,只能抱着书本气鼓鼓地走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