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着这两人为小镇上的孩子们做了这么多事情,怎么就没有拥有自己的孩子呢?
陈姨这日又来了,她家的小孙子目前也在学堂上学,她从一开始总是歹着机会八卦黄梨花,
到如今,日日操心她的身子,时不时还送来一些她祖传的药方。
“林掌柜,不是我老婆子多事,你同你丈夫伉俪情深,我们都晓得,但也不能一直沉浸在两人世界里,还是得有个孩子,不然,越大越难生了。”
“你看看,你们遇到乐游的时候,她才多大,如今都同那小黑子青梅竹马,两情相悦,过两年及笄了都能嫁人了。你们却连个自己的孩子都没有,这是个什么事嘛。”
时光飞逝,乐游如今已经十二岁了,那小黑子便是当初卖她香瓜的小男生。
他不仅生意做得好,书也读得好,如今十七岁,正在准备乡试。
林深说过,小黑子过乡试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三年后机会很大,所以这次便让他去试试难度。
而乐游进了学堂便同那小黑子成了朋友,乐游还小,但小黑子已经不小。
街坊邻居都能看出小黑子对乐游的心思,只是因为乐游还是小孩子心性,大家便不会在他们面前直言,以免破坏了人姑娘的名声。
陈姨说这话的时候,看来确实是着急了,连乐游和小黑子的事情都搬出来了,眼中尽是担忧。
她并非想要挖苦黄梨花,她只是担心将来黄梨花想要孩子,却没法要。
只是陈姨不知道的是,黄梨花根本无法要孩子了。
黄梨花想着若隐瞒这事,今日走了陈姨,明日还有王姨,后日还有李姨......
每一次含糊的回答并不能消停了这些好心长辈们令人倍感压力的关心。
她沉沉叹了口气,准备如实相告她的情况,于是抬眸轻笑道:
“陈姨,实不相瞒,我其实......”
“是我不能生。”
林深的声音从两人后面传来,黄梨花震惊地看向他,眼睫颤动不止。
陈姨的惊讶不比黄梨花少,她甚至都忘记了接话,
指着林深,嘴巴哆嗦了两下,最后一口闷下了黄梨花给她准备的花茶,才缓过了神来。
“先生说得可是真的?!”
林深点点头,对着陈姨叹息道:
“都是因为我,委屈了我娘子,她不愿说是为了给我在外人面前留个面子罢了。”
陈姨给自己倒了杯茶,再次一口灌了下去,咽了咽之后,说道:
“那,那你岂不是,岂不是太...太监?”
“噗!”
黄梨花刚想着喝一口水,刚到口中便听到陈姨这天马行空的话,没忍住喷了出来,
她看着对面的林深淡定地擦了擦脸,然后还拿帕子替她也顺道擦了擦嘴,她不好意思地轻拍了拍他的衣服:
“抱歉啊。”
“无妨,下次小心点,莫要呛到自己了。”
“嗯......”
陈姨看着他们这恩爱的样子,想到黄梨花一直忍受着非人的待遇,她又觉得可惜。
陈姨不懂伪装,她遗憾摇摇头:
“真是可惜了,竟然不能人道了。”
这边人说话十分的开放大胆,黄梨花纵使听了几年,也仍觉得不适应,
她听到陈姨一脸惋惜地看向林深,便知道她口中的话是什么意思,脸上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林深岂是不能人道,他是太能了,这么多年,除了每月的那几日,他几乎夜夜不落下。
林深一听陈姨这么说,脸上一黑,对着陈姨强调道:
“陈姨,我只是没法有孩子,但是我其他都是正常的,您莫要瞎想了。”
陈姨一听,根本不信。
她仍然摇摇头,一脸可惜,但为了维护林深的自尊心,她还是口不对心道:
“明白,明白,陈姨多大的人了,都明白的。”
那语气敷衍的黄梨花都听出来了,林深脸上更黑了。
最后,陈姨心疼地抚上了黄梨花的手,安慰她道:
“林掌柜,你对林先生真是大爱啊,真是受苦了。”
黄梨花看了看林深黑公一样的脸,又看了看陈姨遗憾可惜的脸,轻笑出声:
“我不苦,陈姨,我夫君他......”
陈姨按住了黄梨花的嘴,一副她心知肚明的样子,点点头:
“我明白,我都明白。”
随后匆匆说道:
“今日我叨扰了,先走了。”
临走时还频频看向黄梨花,眼中的可惜太过明显,嘴上还嘀咕道:
“哎呦,多可怜的小娘子啊.......哎呦.......”
林深:。。。
陈姨走后,黄梨花起身来到对面黑成包公脸的林深旁边,凑上前,眼睛直溜溜地看着他:
“生气了?”
林深哼地一声转头:
“没有。”
黄梨花将他的头掰过来,双手捧着他的脸,对着他的薄唇轻啄了几下,细语道:
“还生气吗?”
林深不说话,幽黑的眸子看着她,黄梨花再次轻啄了两下,只这次还没开口,林深便将她的头按下,惊呼声淹没在两唇之间。
良久,屋内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林深耐不住她轻喘的样子,再次上前堵住了那张小嘴。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掉落了一地的衣裳,男子的衣服和女子的衣服交缠在一起,粉红的肚兜飘在最上面。
床板吱吱呀呀的声音,闷哼声和娇喘声此起彼伏,隐约间还能听到男子暗哑的声音:
“娘子觉得我如何?”
女子轻喘,语不成句。
没有声音传出,男子似乎不满,床幔再次剧烈晃动,最后女子终于忍不住,声音支离破碎般:
“很...很好......”
这话极大地取悦了男子,他哑着声轻笑,
这次只换来了一个嗔怒的巴掌,因为没有力气,就像小猫挠痒一般。
男子眉头愉悦扬起,开始了新一轮的探索。
最后所有的喘息都被掩没,外头艳阳高照,室内一片火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