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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一早,阳光穿过不规则的毛玻璃洒在了埃舍尔的脸上,唤醒了他。

“又喝多了!”埃舍尔看着脚边的空酒瓶,心疼了,上头了。

埃舍尔的目光从脚边那堆空酒瓶上缓缓抬起,自己又贪杯了,又过度放纵了。

好在德维斯已经被灌醉,正在沙发上熟睡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埃舍尔答应了让他参加讨伐战,此刻他的脸上神色格外安详,有种解脱之感。

他小心翼翼地站起身,酗酒后的头昏让他摇摇晃晃地走向窗边,推开窗望向那已经热闹的街道,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算算时间纳尔丁伦的觉醒也该结束了!这都五天了。”

“这小子不会挂了吧?”

“不行,我得去看看。”

“来人!”

埃舍尔大声地呼唤侍女,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

侍女们闻声而来,脸上带着关切的表情,其中一位年纪稍长的侍女上前问道:“大人,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快,去准备醒酒汤,我头有些晕。”埃舍尔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一些,“另外,照顾好德维斯,他喝醉了正在沙发上休息。”说完他又走向了自己的办公椅子上躺着发呆。

侍女们点头应允,迅速行动起来。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名年轻的侍女将准备好的醒酒汤端到了埃舍尔身前。

他一口气喝下,十几分钟后,感觉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埃舍尔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房间。

侍女们见状,只是默默地为他准备好出行的衣物和武器。

埃舍尔穿戴整齐后,便走出了房间。

他下到一楼,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裙楼纳尔丁伦的房间。

门口有两名守卫把守着。

“埃舍尔大人!”守卫们见到埃舍尔,纷纷行礼。

“纳尔丁伦怎么样了?”埃舍尔直接问道。

“回大人,纳尔丁伦还在闭关之中,我们一直在外面守着,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守卫回答道。

埃舍尔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轻轻推开门看看自己看中的家伙怎么样了。

他有些担心自己赐予的觉醒魔药会不会害了这小子,毕竟在他的认知里还没有谁光觉醒就用了这么久的时间。

吱呀~房门被推开,房间内微弱的光芒在赤身裸体的纳尔丁伦身上闪耀着,地上全是衣裤的碎片,床也倒塌了。

他躺在那里,身体比过去更加健壮,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

他的皮肤上有鲜红的血色纹路在流动,它们交织成一幅神秘的图案,时隐时现,犹如鲜血在血管中流淌,却又不同于寻常的血液,它们带着一种奇异的生命力。

然而,尽管他成功觉醒了,但长时间的能量消耗已经让他疲惫到了极点,昏死了过去。

“纳尔丁伦!”埃舍尔尝试大喊了一声。

埃舍尔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但纳尔丁伦并没有任何反应。

他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一只沉睡的凶兽,只剩下本能的呼吸声在回应着埃舍尔。

埃舍尔急忙走到纳尔丁伦身边,蹲下身子仔细检查。

“还好,还活着!”他注意到纳尔丁伦虽然昏迷但他的呼吸并没有受到影响,十分平稳,显然没有生命危险。

而那些流动在皮肤上犹如裂纹的血色纹路,以及手中捏烂了的木头纤维,仿佛是在讲述着一段惊心动魄的觉醒历程。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埃舍尔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初级阶段斗气觉醒都需要这么剧烈了么。

他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觉醒现象,也从未想过魔药的效果会如此强烈。

“卧槽,真他么烫手!”他刚轻轻触摸了一下那血色纹路,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排斥着他,其中的温度也异常滚烫。

这家伙还活着也算是个奇迹了!

“看来,这次觉醒对他来说是一次脱胎换骨的蜕变。”埃舍尔心想仅仅是第一次斗气觉醒就这么大的变化,这家伙应该是特殊血脉无疑了,“只是不知道他醒来后会变得多强。”

“你们谁去请一下勃列克主教,他现在应该在学校上课。”他站起身来,转身对着门口的守卫们吩咐,让他们去学校请勃列克过来为纳尔丁伦检查一下身体。

守卫们领命后迅速离去,埃舍尔则继续留在纳尔丁伦的房间内,静静地观察着他。他深知,这次觉醒对纳尔丁伦来说意义非凡,不仅将改变他的命运,也可能对整个战局产生深远的影响。

没过多久,勃列克主教便匆匆赶来。他是一位年迈但精神矍铄的魔法师,对于觉醒魔药的运用和觉醒者的状态有着深厚的了解。

“埃舍尔大人,听说小家伙已经觉醒了?”勃列克主教一进门便急切地问道。

“是的,勃列克阁下。”埃舍尔点了点头,将刚才的情况详细地向勃列克主教叙述了一遍。

勃列克主教听后,眉头紧锁,走到纳尔丁伦身边仔细检查了一圈。

他蹲下身,短暂吟唱后手中泛起一阵白光抚摸着那些流动在纳尔丁伦皮肤上的血色纹路,眼中闪烁着惊讶的光芒。

片刻后,

“这……这简直就是奇迹啊!”勃列克主教,取下自己的单边眼镜擦了擦,又重新戴上,惊叹道:“老头子从未见过如此强烈的觉醒现象。这些血色纹路不仅蕴藏着狂暴的火焰力量,还蕴含着一股旺盛的生命之力。看来,纳尔丁伦这孩子初入斗气就觉醒了特殊的火系能力,还得到了某种特殊的加持,有了返祖的现象。”

“那他现在这样,有没有副作用?”埃舍尔关切地问道,这可关系到梅尔以及他麾下可能会出现一名双属性的天才。

“目前来看,他的身体并没有副作用的情况,而且觉醒魔药的存在已经有几千年了,是绝对安全可靠的。”勃列克主教转过头对着埃舍尔再次解释道:“这些血色纹路虽然强大,但也需要时间稳定下来。这孩子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这股力量,等他融合完毕自己就会醒来。你也不用太过担忧。”

“那需要多久?”埃舍尔追问道。

“这因人而异。”勃列克主教回答道,“根据古籍上所说这种特殊的情况下,有的人可能只需要几天,有的人则需要几个月甚至更长时间。不过,我相信这孩子会很快恢复过来的。”

埃舍尔点了点头,心中稍微松了口气。

他知道博学又守旧的勃列克不会骗他,就像勃列克不会骗自己的学生一样。

他只需要安排人手轮流在纳尔丁伦的房间外守护,确保他的安全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