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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乐悦,向你之菡阿姨道歉!”

夜怀直接跳过眼神过于悲戚的夏槐,将矛头转到夜乐悦身上。

夜乐悦被夜怀的态度吓得紧紧地抓住夏槐的衣服,黑溜溜的眼睛已经蒙上了很浓的水汽。

她从未想过,对自己细声细语的爸爸会误会她,还冲她吼。

妈妈说过,做错事了才道歉,她什么都没有做错。

“我不要道歉!”

夜乐悦坚持道。

道歉了,说明着是她做错事了,她才没有。

“爸爸,我没有碰到勺子和碗。”明明还离了那么远。

她又不会什么魔法。

“夜乐悦!”

夜怀再次吼道。

他从不知道看似乖巧的女儿和夏槐这个妈妈一样执拗。

这让他一下子联想到自己跟认不清事实的夏槐斗智斗勇的每一天。

于是,更加生气了。

面对着一个孩子,他依旧没有绅士风度,更别说这个孩子还是他的女儿了。

他不知道,他这样一吼,将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形象毁于一旦。

夜乐悦到底是一个小孩子,虽然之前处境艰难,但无时无刻不是被夏槐宠着的。

被夜怀这样一吓,小小的心脏承受不住,竟然直接大哭了起来。

眼见地夜怀神色软了下来,要动恻隐之心了,沈之菡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抓住夜怀的手臂,故作大方道,“夜怀,你别生气,悦悦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她肯定不是故意的。你一吓她,就哭成这样了。

我听说小孩子哭了后,容易发烧。为了孩子好,我受这点伤,是没有关系的。”

见夜怀薄怒又起,沈之菡继续给锅下面架着柴。

“夜怀,你知道的,自从我不能生孩子后,我就特别喜欢小孩子。你就看在我的份上,别生悦悦的气了。我真的没有关系的,一点都不痛。”

为了向夜怀证明她真的一点事都没有,沈之菡还煞有其事地要站起身,给夜怀表演一段走路。

但是刚有站起来的趋势,重重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夜怀担心地赶紧要扶人坐下,“你说你逞什么强,赶紧坐下。”

“我真的可以的,只要你别生悦——”

“沈之菡,你够了!”夏槐吼了一声,实在是看不下去她装模作样的样子了,“有必要添油加火吗?”

那些话谁听不出来啊!

“夜怀!”

沈之菡害怕地抱住夜怀。

夜怀眼神可怖地望着夏槐。

什么行动都还没有采取,夏槐却感受到了摄人的凉意。

“道歉!”夜怀再次咬牙道。

夏槐将夜乐悦护在了身后。

以此来表示她的态度。

“很好,看来你教训还没有挨够!”

“你想做什么?”

夏槐警惕地盯着夜怀。

只见夜怀拍了拍手,那性感的薄唇在此刻看起来刻薄极了,“将夏槐和小小姐请进各自的房间,什么时候同意向沈小姐认错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夜怀话音落,就有佣人上前实施他的命令了。

“夜怀,你不能对悦悦这样。”

“那好啊,你让她给之菡道歉。”

夏槐闭了嘴,不甘地瞪着夜怀。

母女俩被迫带上楼关禁闭了。

夜怀这才将注意力放在沈之菡身上,“我送你去医院。”

“谢谢。”

沈之菡咬咬唇,将气恼压在心里。

一点实质性的惩罚都没有,只是关在房间里,等她走了,还不是该怎样就怎样了。

夜怀对夏槐的容忍度越来越高了。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夏槐得意下去。

夜怀只能是她的选择。

她绝对不能被夜怀先抛弃。

她得想个万全的法子,让夜怀尽快和她领证。

只要有了结婚证,她就多了一层底气。

也不用看家里老东西的脸色,小心翼翼地生活了。

连办个生日宴会都要申请,得到他的同意。

等成了夜夫人,她何须要看老东西的脸色。

就算后面夜怀反悔了,又怎样。

结婚容易,离婚难。

她耗着也要给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这样想着,埋在夜怀胸膛上的沈之菡露出一个阴险的笑。

夜怀心烦意乱的,但对上善解人意的沈之菡,他的气就发不出来。

在外面等沈之菡的时候,夜怀正好收到了助理发过来的亲子鉴定结果。

一共两份,一个是他和夜乐悦的。

虽然很确定夜乐悦就是他的女儿,但是老宅的那些家伙注意血统。所以,为了免生事端,他提前做好了鉴定。

先打开了他自己的一份。

最后结果是父女关系。

夜怀勾起唇角,心情愉悦。

闲情雅致地点开了第二份。

血缘关系百分之五十。

无亲缘关系。

还真的不是陆云深的儿子?

夜怀握着手机,百思不得其解。

那小孩他是亲眼见过的,神韵像极了陆云深,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是mini般的陆云深。

怎么会不是呢。

夜怀电话打了出去,和助理反复确定。

助理再三保证,是他亲自盯着的。

不可能出错。

挂了电话的夜怀盯着手机界面,这个结果发过去保不齐陆云深还要生一通很大的气。

但是他已经提前和陆云深说了做鉴定的事。

他这边拖着不告诉他结果,那陆云深肯定也猜到原因了。

头疼。

夜怀左手打右手,恨自己手贱,干嘛要拔陆念深的头发。拔就拔了,干嘛还要告诉陆云深。

现在好了,又要朝人家的心窝子上捅了。

夜怀一个手滑,文件发出去了。

发送对象:陆云深。

没事,迟早都是要知道的。

反正承受怒火的人不是他。

夜怀这样一想,心里舒服多了。

清湾别墅。

云之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格外的不安,似乎要发生什么事。

浇花的时候将水弄到脚上。

扫死的时候将扫帚打在旁边人的脚上。

擦瓶子的时候,几十万的藏品从她手中跌倒,掉在地上,碎成了片。

换客厅沙发套的时候,左脚踩右脚,将自己裹在了沙发布里。

种种事件下来,她就好像一个四肢不勤的人。

何叔都看不下去了。

让她休息。

她道了一些谢,准备回房间,然后听到一个佣人说外面有人找她。

说是魅色的员工。

云之笑一出去,就看到了泪眼汪汪的小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