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突然想到严郎告诉她张无忌一家被人灭门的事情,“莫非是大武的人来了?”,想到这里娇娘立马去偏房去寻她弟弟。
见张无忌安然无恙,娇娘低喃道:“看来昨日晚上真的有人来新房了。”
娇娘揣着玉佩就往醉烟楼的方向,景阳在高处把娇娘的行踪告诉严晟,“来找我?景阳你分析分析她这是何意?”严郎疑惑道。
“应该是担心楼主的安危。”
听到景阳的回答,严郎心中暗喜了几分,整理整理他的衣冠:“走,去接我新妇。”
娇娘还未到酒楼就在路上碰见严晟,“人呢?”娇娘问道。
“什么人?”严晟假装不知道。
“昨日行凶的人?”随后把手中的玉佩扔给严郎,“我在门口捡到的,希望能对你查清那人身份有帮助。”
接过那块玉佩,严郎眉宇紧蹙,娇娘立马问道:“你认识?”
“认识,皇宫里面的东西,娇娘先进屋。”
回到屋内,严郎把玉佩交给景阳,景阳连连否认:“大殿下,不是已经死了吗?”
五年前大周堵上国运与大武一战,当时朝中派出大殿下督战,景阳当时的责任就是保护大殿下,整料大殿下战死接着景阳就被首辅弹劾处以凌迟,要不是宰相偷梁换柱,恐怕世间再无景阳。
严郎把手扶在景阳的肩上:“先问问那人!是从哪里得到这些物件的。”
“是,楼主!”
娇娘这才注意到景阳腰间的蓝玉令,“难道严晟身份比蓝玉令还要高?这个严晟到底在醉烟楼做什么?身份如此神秘。”
三人来到醉烟楼下方的密室,密室的风格完全与醉烟楼外部的装饰天差地别。
阴暗,潮湿,腥味扑面而来,严郎扔出一个手帕,“捂着会好受点,实在不行就去楼上呆着。”
“玉竹,帮忙弄醒他!”严郎命令道。
玉竹抄起通红的铁烙怼在那人的胸膛,那人立马清醒过来。
“这块玉佩是从哪里得来的。”严郎向带回来的另一人问道。
“偷的?”
“玉竹!”严郎指示他继续用刑。
“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告诉我,我能留他一条命。”严郎最后问道。
娇娘看见严晟这番模样,顿时感到后背发凉,她以为的严郎就是心机一点,腹黑一点,没想到竟如此心狠手辣。
铁烙烫在那人身上滋滋作响,最后他对面那人受不了,崩溃的说道:“是一个神秘人让我们两兄弟去严府杀人,那人给的酬劳就是这块玉佩,至于其他的我和我哥一概不知。”
“什么人?”
“看不清脸,只知道那人说话带着一口京城的口音,其余的我一概不知。”
严郎让玉竹取下铁烙,从袖中扔出药膏,“给他敷上。”
安排完便上楼,严郎与景阳对视一眼,“有趣!朝堂中还有人想试探下我们兴文郡的实力。”
娇娘在旁边一声不吭,严郎准备凑近她,娇娘一掌把严郎推开,眼中全是恐惧。
“我很可怕吗?”严郎凑在她的身前问到。
紧接着门外的人进来,娇娘定睛一看那人,眼睛瞪的比谁都大,“你....你.....”
“楼主,我任务完成了。”那人单膝跪地对着严郎恭敬道。
严郎挥手让他离去,“你什么你?大惊小怪的?”又看向娇娘。
“他不是被你用烙刑了吗?怎么还对你如此恭敬?”
“有没有可能他就是我的人?想知道过来陪我喝一杯。”严郎递给一盏清酒,一脸得意的笑道。
“我知道了!地牢里环境阴暗,那人并未看清他的脸还以为是他哥哥,所以他才全招了。”
“我家娘子还算聪明,一看就能明白缘由。”严郎很得意的夸奖道。
“那他的哥哥呢?”娇娘接过他的酒杯询问道。
“杀了!”
听到严郎冷冰冰的话,娇娘手一抖立马又恐惧的看向他。
“不把他杀了,我们就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严郎解释完便又下到暗室,从腰间掏出一颗药丸塞到那人的嘴中,“给你吃的药丸是颗毒药,一月未服下解药你必会毒发身亡,我要京城那人的所有信息。”
天未亮,严郎便让人把他送往京城......
“大人,你安排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人隔着多层薄纱说道。
“没有被他发现异样?”另一侧的大人反问。
“并无异样,不过吃下一颗他的秘药没有解药恐怕小人就会毒发身亡。”
“行,知道了!”
大人重叩了几下桌子,旁边的人拿出几瓶药丸,“解药就在这里面,你自己知道吃的是哪款秘药,今日之事就当你我未见,我们能在这个位置坐多久,就只能看宸彦君的了。”
见来的那人离去,之前那位大人对着屏风后的人问道:“老师,为何不直接把宸彦君直接召回京城商议这件事。”
“朝中已经不是我们的朝堂了,我怕他来到京城会像萧将军一样有去无回,还不如让那小子暗查这些事情。”
“可......假如被师弟发现我们欺骗了他怎么办?”那位大人问道。
“小金,你不要每次做事都瞻前顾后,我们现在只有这法子才能绊倒杨国福,收回五年前丢失的三川四郡。”
两人聊得正起劲的时候,门外传来叩门声,金大人隔门问道:“谁?”
“我,快开门。”门外穿着华丽的女人轻声回答道。
门缓缓打开,金大人看见宋缝人身后站着一干官兵,“参见丹阳郡主!”紧接着轻声道:“老师在里面等候多时快进来。”
丹阳郡主对着为首的官兵吼道:“警戒!”
“是!”那人气势很足的回答道,定睛一看居然是元禄。
丹阳郡主刚跨进门,对着金大人说道:“师哥,安排妥当了吗?”
“郡主,已经把消息带给了宸彦君。”金大人谨慎的回答道。
“师哥,你现在叫我宋缝人就行了。”丹阳君主乐呵呵道。
“宋...缝...人?”
丹阳郡主留下他一人自言自语,来到正屋对着庭院的老人作揖又拉起家常:“老师,打算把我们的身份瞒师弟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