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听见耿总管的话严郎竟犹豫了下才开口说了出来,她的死与二伯父有牵连的话,那二伯父太心狠手辣了。
“楼主,我现在也只是在怀疑还没有确定,我待会儿让江湖上的人去打听。”耿总管安排道,旋即离开了新房。
“耿叔叔,发生了什么?”张无忌偷摸着跑去问他,“有我能帮忙的地方?”
“没...没发生什么,你不要神情紧张。”耿总管被张无忌突然的出现吓着了,立马抚摸着他的脑袋,“在大少爷这边要好好听话,不要惹事就好。”
半夜,张无忌在后院偷摸习武,却被楼宇之上的嘲笑声打断,“出刀软绵无力,吐纳气息不稳,习武的大忌你都占了。”
那人声音不够洪亮但足以让张无忌听得清清楚楚,他现在所习的这套功法正是他爹教他的,那人说他就是说他爹。
张无忌没有理会他反而展示出另一套拳法,楼上的笑的更大声了,“你这个小娃娃怎么不服气呢?”
说完,那人便站在楼顶上把他刚刚展示的拳法重新演绎了一番,张无忌离他十余米都能听见他招招带出拳劲,一套拳打完下来呼吸都没有一丝紊乱,看的张无忌目瞪口呆。
“此人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张无忌握住他的边塞妖刀开始堤防起他。
“小娃娃看清楚了吗?”那人开口问道,“你不要这么紧张我不是来杀你的,你把你的刀收下,我真怕等下把你的妖刀抢走。”
“你干嘛来我姐夫家?”张无忌问道。
“受人之托,怎么这小子你在怀疑我?”那人在楼宇上敞开他的衣服转了一圈,“看,没有带利器你放心好了。”
“受人之托?”张无忌被他的发言搞懵了,“难道是耿叔叔?”
“边塞的一个火头军,现在的严家后厨总管——老耿。”那人回应道。
听见他说耿叔叔是火头军就身份确认了,立马跪在地上,“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别别别,我可没说要当你师傅,况且你资质平平,我的徒弟们都是大人物,我怕你毁了我的英名。”
张无忌打假装没听见继续在下面磕头。
“没想到还挺执着呀!”那人懒洋洋的开口道,“好了小子,我给你布置三个任务你全通过了,我在考虑要不要收你为徒。”
见那人有改变主意的迹象,“只要能教我功夫,我什么都愿意做!”张无忌大吼道。
前院的严郎与娇娘两人在亭子下听得清清楚楚,“万一他考核不同怎么办?”娇娘勾栏侧问道。
“那就换玉竹或者是元禄教他,实在不行为夫教他到时候让他大吃一惊。”严郎带着调戏的语气回应娇娘。
“你这个女人身子还能教人习武?别到最后还要靠我保护你?”
因为严郎上次喝滋阴补气血的药后,娇娘便有事没事就会提及这件事情,“没想到堂堂醉烟楼的楼主还是个男儿身女人心,要是被宋缝人知道了还得了?”
“娇娘无所谓起身回屋吧,接下来就看他能不能通过景阳的考核了。”
严郎抬起他的胳膊,娇娘并未领情摇摇手道:“算了,我一个平民女子怎么能受得起楼主的搀扶。”
整料刚说完,严郎就把娇娘揽入怀中,“谁说我要搀扶你了,我要抱你!”接着严郎抱着娇娘健步如飞的回到房内。
“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啊!况且我还是个病人。”
严郎没管这么多而是立马吹掉蜡烛,“嘘!有人来了!”
原来的楼宇上的景阳发现有几人向三房的位置靠近,怪不得严郎突感情况不妙。
“是贼吗?”娇娘抱紧严郎贴在他的脖子上颤抖地问道。
“不知道?”严郎摸出床下暗格的匕首,“放心,为夫会保你平安的。”
说完哈哈哈大笑,“这么怂,一下子就把你吓着了,快休息吧!”
娇娘脸气的一黑,把他床上的被子扔到地上,“严晟,你快给我滚出去!”
“好,我马上滚!”严郎说完就出了门。
刚推开门,门两侧的地上歪歪扭扭地躺着俩人,“景阳,带回去!”
“是!”
张无忌还在后院磕头拜师,再次抬头时发现楼宇上的人不见了,大吼一声:“骗子!”
“你骗他什么了?”严郎打趣道。
景阳,捡起楼宇上的碎瓦一弹,男孩顿时哇哇大叫,“痛!”紧接着一封信擦过他的头顶发梢飞过卡在泥土里。
男孩顺着方向一看,楼宇上的那人健步如飞,大喊:“我一定会通过你的考核的!你不要忘记答应我的事情。”
“景阳,有个话痨徒弟是什么感受?”严郎在下方捂嘴大笑,只听见景阳长叹一口气:“唉~”
没一刻钟的时间,两人来到醉烟楼,“玉竹审下!他俩是何人?”
来到密室下方,两个苏醒没挨几鞭子两人便一五一十的全招了,接过玉竹的笔录,“我不信这么巧?你俩信吗?”
看着上面的内容他俩也不相信,“那就继续打!打到他们愿意说为止。”
明明是江湖中人却偏偏说是入室盗窃,不去大房二房三房主屋,专挑新房这个理由太荒谬了,“给我继续查我倒要看看是谁?每月都要来光顾我住的地儿一次。”
张无忌回到他的房内小心翼翼的打开那封信,虽然自己识字不多但那几行字还是认识。“这哪是考核?分明就是针对我!”张无忌叹气道:
“第一是好好学习。”
“第二还是好好学习。”
“第三依然是好好学习。”
“怎么有这么奇怪的考核?”张无忌再次翻阅了下那封信,透过烛光发现信封内侧有笔墨的痕迹,打开一看里面的内容,全是不认识的字,他小心的拓印出来,等天亮找严桉帮忙翻译翻译。
天刚亮,娇娘发现屋内没有严晟的身影,推开门看见地上有打斗的血迹,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娇娘发现一块玉佩,“这个严晟,怎么这么粗心把玉佩到处扔?”
娇娘两指一撮,感觉令牌背后还有浅显的沟壑,翻开一看背后的字貌似不像是大周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