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景川不怒反笑,拉着她的手问要不要再打一次,桦蕊心道有病,反手又是一巴掌,
两个耳光算是还清了,桦蕊拿起外衣下床就走,凌景川拉她入怀,两人跌坐回床,他几乎要将她嵌进身体里,
“滚…”桦蕊恨得咬牙切齿,“你居然还对我下蛊,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
凌景川此时才像是被下了蛊一样,对着少女狠狠一通乱揉,鼻腔尽是她的香味,“不闹了…”
...
“嘶——怎么还咬人!”凌景川笑骂道,可依旧抱得紧紧的,直到彻底满足了才松开,
他整理好少女凌乱的衣裙和头发,轻声道,“蕊儿,朕相信你从未背叛…也原谅你对永纯下手,我们变成和以前一样…好吗…”
桦蕊用力推开,凌景川看的出来她是真的恼了,最后揉了几下才放手,少女想出去,却发现门被彻底锁上了怎么也打不开,
“开门。”她沉声道,
男人没有理会,只是看着她胡乱地去摆弄门闩,厚重的木门在奋力的推动下哐哐作响,
“凌景川你让他们开门!!”
“现在连哥哥都不愿意叫了?”
“你有完没完!到底想怎么样!”
“朕只想可以回到从前…”
“我还想父亲可以活过来桦家没有被灭门!可能吗!!”
凌景川眼眸中闪过一丝痛苦,怒吼过后桦蕊像是泄了气一样沉下双肩,
后来她嗤笑一声,冷冷看着床沿上的男人,一步步接近…
外袍掉落在地,然后是里衣…接着是抱腹…
…
她不着片缕,下巴微微抬起,丝毫没有任何羞耻之色,
“你不就是要这些吗,结束了就让我出去…”
男人看向少女的眼神居然有丝慌乱,这具身子他看了无数次,玩弄了无数个夜晚…可如今再次出现在眼前,却多出了心疼,
压抑已久的谷欠火重新燃起,他钳住少女的后颈,落下一个深吻…
………
桦蕊揉捏肩颈,冷漠地穿好衣服下了床,
凌景川看着她离开的的背影心里万般杂陈…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了,
他是喜欢桦蕊的,在南疆之时更是想把她宠上天,所以在得知她不辞而别去找顾承佑的时候才会那样愤怒,
他有愧吗?
一定是有的,也许她杀害永纯并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玄族婴孩早亡也不尽像是传言所说,是因为族内通婚,他确实不该在没查明真相之前就下定论…
想到此他轻叹一声,传了马车,让周叙亲自送桦蕊回去。
…
马车摇摇晃晃地驶向凤延殿,桦蕊趴在案几上,把脸埋在臂弯里,
她身上除了那处也没有什么不适,那人确实全程都控制着力度,没有像之前一样不顾她死活…
她知道应该是那封书信改变了他的态度,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本来只想刺他一下,没想到效果却这么显着…
可她早就对他没了感情,凌景川现在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个甩不掉的麻烦,若是脱脱衣服就能解决,那也无所谓了,毕竟也如他所说,她都这样不堪了,还哪有脸装纯…
...
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做完也就可以解脱了...
远方传来一阵疯笑,随行的宫人们都看向冷宫方向,桦蕊抬起头,她面无表情,眼里却透出寒冷的杀意...
...
马车在凤延殿前停下,沈夕辰见人回来了赶紧让云芝白术把她接进寝殿,
“妹妹...皇上是不是又找你侍寝了...”
一丝厌恶从桦蕊脸上闪过,她问道,“沈娘娘,避子药还有吗?”
沈夕辰在心里把皇帝骂了一通,连忙让桦蕊服下药丸,桦蕊在看见药盒里还剩那么多的存量也就安心了,她进了浴池,把自己搓到浑身通红才肯出来。
桦蕊回到寝室,沈夕辰正看着一卷名单,她好奇上前,“娘娘又在操心选秀之事?”
沈夕辰放下名册说道,“你可知张芷柔被夺了封号关如墨轩了?”
“为什么?!”
“这事是皇上亲自做的,都没让我过手,我查了下起居注,上面说张芷柔先是被传召到乾元殿,接着第二天就宣布褫夺封号永久禁足了...”
“你看现在整个后宫可真就剩我一人了,我要是再不早些安排选秀,保不准皇上天天都要召你去了...”
桦蕊一想到他的触碰就难受,恨不得选秀明天就开,
她拿过一本名册带上床,本想着帮沈娘娘分担些工作,没想到还没看几页就带着困意睡了过去...
.........
.........
自从回到齐阳宫后凌景川没有一天是不召她的,她内心的抗拒也日益加深,有时听见周公公的声音都会胃疼,
至于侍寝...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自己抽离,直接往床上一躺,脑子里想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比如庆云的课业或者乔生的狸奴大军,再或者是前一天牌九桌上的战况...
凌景川见她这种装死的样子也难受,非要让她出些声音,
有次桦蕊给逼急了直接又抓又咬,巴掌也是一通乱拍,她本以为又要被惩罚了,结果凌景川反而先抓着她拍红的手检查有没有伤着,
次数多了她也明白凌景川是真的开始宠她了,而且是没什么底线的那种,前提是只要给他睡就行,
得知这点后她就为所欲为了起来,但凡让她疼了一丝丝就当场打回去,结束之后反而是自己手最疼...
可她最喜欢做的是在他动情之时告诉他自己是怎么被几个狱卒玷污的,每每看见男人痛苦而愤怒的样子她就满心的畅快,还想当场再编几个刺激他…
...
少女冷着脸系上披风,凌景川肩头的几道血印还在冒着血珠,桦蕊瞄过一眼,心里痛快不少,
男人简单处理了下抓伤,低声道,“别走了,今晚就睡乾元殿吧。”
桦蕊没理会,故意嫌弃地擦了擦刚被他吻过的眼尾,嗤笑着说,“省省吧,要是被人知道大遥皇帝睡我这种人还不被别国笑死。”
“这件事你就非要提起吗!”
桦蕊勾起嘴角讽刺道,“皇上,您不如去怡红楼吧,那里的妹妹肯定比我干净。”
话刚说完,凌景川就不顾她的反抗把她抱回床上,他紧紧桎梏住挣扎的少女,一点反抗的空间都没留下,
“你要真有本事就对外说出去,朕倒是看看自己的颜面重要要是你桦家的名声重要!”
“你是真有病!你一个当皇帝的后宫是炸了吗非来烦我一个!!”桦蕊气到破口大骂,把在北境学到的脏词全都倒出来了,
凌景川就任由着她发泄,直到骂累了,打不动了,才把被子一盖,搂着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