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音律的所有事都没有好结果。”冠名者顺手梳理着花园中的脉络,
魔方开始转动,所有死去的毁灭的事物于灾厄之上重生。
“我们的敌人始终只有一个。”大殿内的雕塑形状再次清晰,
“色彩。”冠名者吐出一个词,墙上的壁画也恢复光鲜。
老人迟疑:“可是农耕和狩猎……”
花园中的生命再次复苏,它们就像是忘记了几个小时前的荒唐,
重新变成了纯洁而懵懂的婴儿。
“会回来的,而且你怎又知道这不是主的布置?”
鲜花重新盛开,花园中一派欣欣向荣,糜烂的似乎只有扎根的土壤。
“万物都有瑕疵。”
冠名者的脚尖划过地上一道不大,但是足够显眼的裂纹,
这是工业灾祸留下的痕迹。
号角被许都揣进了兜里,
那位文明的冠名者最后说的话让许都不得不深思,
所以当年音律之源的陨落还有内情?
文明,色彩究竟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许都现在身上大片溃烂,虽然有着负能量的修复,但是这样的伤势一时半会也无法痊愈。
自己还是太弱了,竟然被一个流浪旅人弄的这么狼狈。
齿轮教派,旅行家都给我等着。
天启号角既然到手,现在还差一罪,就可以尝试去修补圣灵篇章了。
最后一罪该去哪里寻找……
走出封闭区的许都托着下巴,周身的雾霾缭绕,他思索着下一个去祸害的地方。
“噫~”许都嫌弃的看了一眼在见不得光的巷子中,笼罩在迷幻的烟雾里发烂发臭的人们,
又看了一眼前方正发生在一家服装店里的“零元购”。
他不由的感叹:“果然自由民主。”
这地方堕化的的气息估计能养活一个教团的苦智囚徒。
虽然这里的社会风气开放,但许都已经在这里找了一个月了,
也没有找到下一个合适的曲灵。
他现在只差色\/欲。
实在不行他自己培养一个?
那也需要找到合适的素材,先看看吧。
酒吧之中灯红酒绿,热情的男女们奔放的舞动着自己的身躯,
他们彼此肌肤相触,若有若无的勾引着身边的的陌生人,
这是猎艳的好地方。
卡罗尔却有些放不开,她拘谨的在酒吧的角落中跟着劲爆的音乐,小幅度的摇晃。
卡罗尔长得很漂亮,不是那种一眼看去浓艳的美,
她更像是山间清晨打上露水的榛蘑,清纯中带有独属于她的味道。
旁边的男人似乎已经打量卡罗尔很久了,
他端着一杯酒走过来,
“美丽的小姐,可否与你认识一下?”他彬彬有礼却透露出浓浓的老练感,
似乎这样的话语曾对无数的人说过。
卡罗尔停止摇晃,有些诧异的看向与她搭话的男人,
同时脸上飞起一抹霞红,这位不经世事的少女自得于美貌得到认可,也因一些不可告人的而自卑。
她怯懦的小声回答“好啊。”这样的声音在震耳欲聋的酒吧中宛若蚊蝇。
男人也只看见卡罗尔的嘴巴动了动,没有听见她说了什么,
不过看对方的神情应该是成了。
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像是在看一件商品。
“要喝一杯吗?”男人的手法有些拙劣,他看出了这个女孩涉世未深,不需要过多的引诱。
卡罗尔紧张的摇了摇头:“不了。”声音依旧小的几乎听不见。
男人眼中的颜色更深,他的手掌不老实的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指腹摩挲着对方裸露出来的肩头。
对方的触摸似乎让卡罗尔有些应激,她“啪”的一巴掌甩过去,直接将对方不老实的手打了下去。
“嘶”
男人抽了口冷气,摸了摸自己被打红的手背,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姑娘的手劲这么大。
卡罗尔也有些慌张:“抱歉,抱歉……”她慌乱的拉起男人的手掌,似乎要看看对方受没受伤。
男人原本升腾起的一点怒火,在对方柔软的手掌抚摸下消了下去,
随即而来的是一阵心猿意马。
他反手扣住了卡罗尔拉着着他的手,然后轻轻的在对方的手臂上落上一吻。
“宝贝,我在看见你的第一眼就被你深深的吸引,你愿意跟我出去透透风吗?”
隐晦而暧昧的暗示,
卡罗尔的表情在灯光下有些看不清,
可是男人隐隐约约看见对方勾起的嘴角。
男人有些疑惑,但是随即就被对方的声音吸引过去。
卡罗尔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用比刚才不知道大了多少倍的声音说:
“好啊,你要是不介意……我家就在附近。”
比起男人的暗示,卡罗尔的则更加直白。
她羞怯的低着头,手上象征性的挣脱了两下,像是……欲擒故纵?
可是男人已经无心去想这些了,他拉住卡罗尔,勉强保持住自己的体面。
“我的荣幸。”
男人揽住对方的肩膀,往外走去。
卡罗尔小鸟依人般靠着对方的胸膛。
灯红酒绿下,像这样的男女并不少,他们似乎是最不起眼的一对。
“宝贝。”男人一进门就将对方压在门口,有些急不可耐的吻了上去,
手上的动作也不停,解着自己衬衫上的扣子。
卡罗尔任由对方的施为。
男人抱着卡罗尔,从玄关进入卧室。
一个小时后……
男人裸露出上半个身体,依靠在床上,
卡罗尔则依偎在对方的左侧。
这样的女人,让男人的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卡罗尔的脸埋在他的身上,她开口说话:
“你吃饱了吗?”从她嘴中喷洒出的热气扑散在男人的身上,激起了皮肤上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男人对于卡罗尔此刻的话语有些奇怪,但还是从鼻子里哼出了声音:“嗯。”
“那就好。”
女人笑了起来,
“那我要开动了。”
男人听这话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一阵寒意,
随后皮肉被撕扯的感觉刺激着男人的感官,男人尖叫出声,慌忙的用脚蹬开趴在他身上啃咬着他的女人。
清纯的面容染上血花,嘴中肉块几乎没有咀嚼,只是仓促的撕咬下就囫囵咽了下去,
她似乎饿了很久,在男人惊恐的目光中,她舔了舔指尖上的血水,
然后张开如同博比特虫般的口腔,
她嘶鸣着发出声音:“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