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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阿陵,你有小两月身孕了。”

清早房媪来午苑问话,还是成老妈妈跑到小两口门外来回的话,桑陵猛地惊醒,聂策竟比她睡得还香,帐中翻了个身,看样子丝毫没听着外头的动静。

昨夜两个人浓情蜜意,折腾了几个来回,中间累得睡了会,不知道眯了才几刻钟,这厮转醒拉住她脚踝。一来二去,到天微微亮二人才双双瘫软下去。

“怎么让你来叫人,宗湘卫楚呢?”桑陵穿配好出来,还有些心疼成媪的。

她身子骨刚好,现在也不让她来操持这些了,待在她身边颐养天年就得了,起个精神支柱的作用,已是胜过了一切。

“房陆先来问的我,一着急就过来了。”成媪回说。

主仆几人在午苑堂屋说话,桑陵才知道昨日傍晚后续的事,聂广后来又被太公叫去问话了,后来四叔和昭玉夫人都被叫过去了,几个人到子时才出来。

“西府那边看样子还不知道,不过大公子自己心里也应该有数,太公的意思是让他自己在房中思过,不得出来。”房媪回禀说,“大夫人是有话要问少夫人您的,但太皇太后病身抱恙,上午被娘娘召见入宫侍疾去了。”

太皇太后高龄染病,也确实危险,就算康复,后遗症也少不了,她点了点头,也有点心疼昭玉夫人的——实在她病也才好。

又听房媪继续说,“眼下只一件事,让您还得赶紧办了。”

于是轻声回问,“什么事?”

“请高家大郎来一趟,为四郎主诊治。”

……

房媪走后,桑陵沉思有顷,才慢慢琢磨出来章氏最后那句“谋害叔父”——原来还不是和死去的老侯爷有关,是聂广和聂成永之间的事。

她不由得抬了抬眉。

这可太有意思。

不过昭玉夫人估计是以为聂策早早就出府去了,不然请高恒这件事,其实交给聂策办,速度会更快些。

桑陵正让房媪差人去高府,回身就撞见聂小侯爷出来了。已是穿配齐整了。便上前将方才房媪传过来的话复述了一遍。聂策喝完了手里一耳杯的水,看样子也愣了下。

“成媪已经去了?”

“刚去叫人,不过你现在派人去高府,肯定比我们快。”

他闻言点了点头,便领着应不识去了。

高恒是在午时过后来的,聂策并没有同他一道回来,应不识说“侯爷去了丞相府,等晚几个时辰回府。”

桑陵颔首听罢,只招呼高恒入四房的景苑,此事聂达没有出面,昭玉夫人又入宫去了,沈氏那边看样子不知情。

所以就落到了桑陵手上。

表哥在里头四叔扶脉期间,她就跽坐前室,拿着玉盏小口小口的抿着。这日是个阴天,廊前穿堂风吹入前堂,赶走了人心头的燥意。房媪和成媪都在边上,另一边候着的都是午苑的奴仆。

听说章氏上午还在后院伙房里闹来着,聂成永知道了这事,先就要去是非堂求情,是房媪依着昭玉夫人的意思,拦住不让——老爷子那儿正窝着一团火呢,现在谁都不见。

只等之后沈氏也知晓了,才真是一出大戏。

也正是这一回的事里头,桑陵才从房媪口中知晓了聂成永的真实身份——虽是养子,但聂达待他,甚比聂家本家人。所以今朝聂成永被下毒一事,非同小可。

房老妈妈说,此人是之前老侯爷麾下之子,原姓康,父亲是跟着聂策他爹征战的老将了,老皇帝在朝期间,因为一桩事,聂家人被误判了个“贪污军饷”的罪名,闹了有一段时日都没能查得出原委,后来是康家人替老侯爷抗下了。收押诏狱仅半月就死在了里头。聂成永也是那期间被老侯爷带回府的,聂达做主收为了养子。

因为“贪污”一事至今仍未平反,所以聂成永的真实身份也就掩藏至今。

“聂家算是欠了康家的情,老爷子虽表面不提,但心里是看重四郎主的,他人又老实本分,这些年来勤勤恳恳,昭玉夫人心里也都清楚着。只是众人不好提及罢了,毕竟那事到现在还是禁忌。”

“原先我们还当四郎主身子不好,是常年庄子上跑积劳所致,昭玉夫人还让他不必再操劳,是他自己总觉得不妥,说要做些事才安心。”

“就这样一个好人,不想竟——”房媪说起来颇痛心。她是府里的老人了,所有事情不仅是知晓,也都是经年累月看在眼里的。

桑陵也知道她藏在后面的话,是在怨恨被那一对狗男女害了。

所以说聂广那人多可怖,聂成永又有什么地方威胁到他了?偷了人家媳妇不说,还帮着下药毒害。

不过聂广的结局,如今看来依旧不明朗。也不知道那日他们几人在是非堂谈到子时,昭玉夫人是如何说的。

桑陵想,她这个婆婆在这事上也该要硬气些了,连带合卺酒的事一道说了,数罪并罚,就算聂太公不可能杀了聂广,总也该要有些落到实处的处罚了。

一刻钟后高恒出来开药,府中侍医就在一旁记着,桑陵候在边上,也没有说什么。

好在表哥也不是个爱打探的人。

随后又领着他去了趟午苑——为成媪看看,一路问了问姑姑近况,再问了问他。

“母亲在家安好,我前几日再去了趟回阳,虽时疫已经退散,但其实——”他顿了顿,“其实也还是死了不少人的。”

桑陵敛容沉默少倾,跟着喟叹,“世事无常,但愿他们下辈子投身好人家,不必再遭受这样的苦难。”

高恒听后也只是无话,等到了午苑院门前,他才停了一脚,桑陵见他停住,于是也停住了,不禁疑惑回望。

“脸上的伤。”高恒昂首询问。

她便用手摸了摸,也都恢复了有几日了,起先几个夜里,成媪和卫楚会轮番用冰块给她敷,第三日就消了大半的肿,不细看也看不大出来,现在就颧骨下还有一点青紫,夜里也都会用热毛巾敷一会。

高医生还是眼尖的。

她低眉沉吟,也不打算隐瞒,“是被打的,不过是我自己打的自己。”深吸了口气,复抬眸看他,眼底含着宽慰的笑意,“这里头的事要解释起来有些复杂,总之我不是受了欺负就是了。”

高恒回味了会话里的意思,也就知趣不追问了,不过末了还是提了提,“手边备了红花油没有?”

桑陵点头应声,“放心罢表哥,就是我不记得,成媪也会留心的。”

成老妈妈是比她自己还要看重她外貌上的保养。

高恒无奈笑了笑,随后入堂屋帮成媪听脉,开方子的时候已是未时。

“倒没什么大碍了。”他说,“只是今后行动间注意些,少弯腰弓背的忙活,也避免久坐。”

成媪见着旧主也高兴,脸上一直含着笑,又说,“少主既然都来了,也请为我们夫人听听平安脉罢。”

于是乎,高医生又留了一小会。

仲春时节的微雨淅淅沥沥打在廊檐上,溅起的水花染白了廊下一线,庭前蕉叶也垂下一片来,正遮住了前堂室内的光线,里头的声音也都被压住了似的。小原杏端了茶盘从回廊过来。

里头泡着的可是上月从蜀地献上的茶叶。莫说午苑里头了,就连侯府都是头一回拿出来招待人。

她碎步到堂前跪坐,同屋内的晏瑶交接茶碗,第二杯刚奉进去,就听里头的声音,“阿陵,你有小两月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