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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吸气,咽下一口唾沫,拿起茶盏猛灌一口,滚烫的茶水让他立刻吐了出来。

刘韵诗望着他提醒道:“小心些。”

她抬头看向江羽二人,开口问道:“你们是如何相识的呢?”

他面带困惑,刘韵诗微微一怔,随即爽朗一笑:“是这样的,你这位同学是个精通医术的中医,尤其在推拿手法上有着独到的技艺,极为精巧。当时我身体有些不适,我的朋友推荐了他,他为我调理了一次,果然舒缓了不少。最近老毛病复发,今晚恰好有空,我就带他回来再帮我调理一番!”

钱金山立刻接口:“推拿调理,找我就行,我也是医者,对人体经络骨骼了如指掌。这种事情往后交给我,我必定会比外行更加专注仔细,不如今晚就让我试试,保证让你满意!”

他说着便跃跃欲试,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刘韵诗愣了愣,呆呆地看着他,竟一时忘了这茬,她的这位便宜儿子确实是学医的。

这时,江羽忽然开口:“老同学,我们在校学习的是西医学,和中医推拿并无关联。我的这套推拿技巧源自家族秘传,中医推拿并非易事,光凭口舌之辞是不行的。

钱金山轻笑一声,高声道:“是你们中医故弄玄虚罢了,不就是简单的推按几下,还能有什么奥秘?我对人体经络骨骼了如指掌,自然远胜那些所谓的普通按摩师。妈妈,这样吧,你躺下,我现在就给你试一试。”

话音未落,他已经起身,走近几步,满眼期待地望着她...

刘韵诗的眉头纠结成一团,内心深处,她的确不愿让那贪婪的钱金山触及她的肌肤。钱金山的目的,她早已洞察,回忆起那次在故乡,沐浴后的她刚踏入卧室,只轻轻阖上门,转瞬便瞧见钱金山鬼祟溜进浴室。他的行径诡异,让她心中生疑。

半晌后,她怀着忐忑步入浴室,仔细检视贴身之物,赫然发现一处让她尴尬至极的痕迹——那是钱金山留下的印记,他竟故意让她察觉。他的步步紧逼,已然明目张胆地侵犯,令她苦不堪言,却又犹豫是否该向丈夫坦白。这个小子,胆大妄为!

然而,她担忧诉说后引来丈夫的疑虑,令自己陷入两难。毕竟在金山与她丈夫之间,她始终是个局外人。无奈之下,她只能选择沉默,假装一无所知。

对钱金山的厌恶如影随形,平日里她尽量避开他,每逢月圆之夜便远游四方。直到老同学邀她来到绿果谷,她爱上了这个地方,每逢月圆便前来,却未曾料到钱金山竟尾随至此,以投资为借口,在此地长久立足。今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江羽提出请求,希望能再接受一次他的疗愈按摩,让身心重获宁静,再次体验那份极致的舒缓。

不料,钱金山竟横生枝节,她内心百般抗拒,但在江羽面前直言拒绝却又难以启齿,内心矛盾重重,只因她的善良与犹豫,让钱金山窥见了她的软肋。而她未曾察觉,正是这份柔软的性格,让钱金山更加肆无忌惮地侵犯她。

江羽则显得漠不关心,本就不愿与钱金山共处一室,轻咳一声站起,对刘韵诗说:“姐姐,这样吧,让钱金山先试一试,我先离开,我们下次再见。”他微笑着,转身走向门口。

刘韵诗见状急切,匆忙起身,不自觉地挡在江羽前方,气喘吁吁道:“你别急着走,我没赶你啊。金山毕竟未受过正规的按摩训练,术业各有专攻,他虽自信满满,但未必真有此技艺。先让他试试,若不行再请你出手,拜托了!”

她说着,眼神中闪烁着诚挚的光芒,全然不顾尊荣,若非钱金山依旧端坐在魔法宝座之后,她早已将双臂环绕于他的肘间,身躯柔顺地倾向他,用魔幻世界的语言撒娇。

江羽眉心微蹙,轻咬下唇,面对她热烈的目光,他无法抗拒,于是轻轻点头应允。

刘韵诗心中欣喜,迅速牵起他的手,引领他至月光洒落的魔纹沙发上坐下。她轻咳一声,姿态优雅地侧身倚向江羽,面向钱金山提议:“请先为我展示你的魔法技艺,检验你的天赋。”

她边说边皱着眉,缓缓伸出左手,如同献上一片神秘的符文。

钱金山深深吸气,心中涌动着不满,却又不敢显露丝毫,生怕引起母亲——那位守护神的不满。他在心中暗暗思量,这可恶的江羽是否与老子有宿仇?为何老子钟情的女子总与他有所牵连?

该死的家伙,老子早晚要让你粉身碎骨!看来以前对他太过宽容了,钱金山满怀愤恨,脸上却维持着微妙的微笑,起身走向刘韵诗,意图在她身旁落座。

刘韵诗却不自觉地用手阻拦了他,让他在离自己半步之遥的地方坐下,然后递出手,示意从左手游走魔法开始。

钱金山咽下口水,屏息坐下,抑制住愤怒,接过她的左手,两手紧紧相握,内心激荡,心跳如雷鸣,生平第一次,他的手掌包围了刘韵诗那双如玉般纯净的手,感觉如此真实细腻。

钱金山恨不得立刻俯首,将这手轻放在唇边细细品味。

但他明白自己不能如此放纵,只得强压冲动,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轻轻捏住她的指尖,开始模仿着施展魔法按摩。

他虽未受过正规的魔法训练,但见识过不少,平日里常涉足各种神秘殿堂,时常体验他人施法,基本的魔法流程他已了然于胸,动作也显得颇为专业。

钱金山虽然狡猾,却不乏智慧,然而刘韵诗的脸上并无一丝愉悦,反倒是紧锁眉头,左手变得僵硬。

她内心充满厌恶,当手被钱金山握住时,身体竟不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本能地想挣脱,费了好大劲才勉强克制住。

钱金山施法一阵,刘韵诗的脸色越发严肃,他自己也觉得施展不畅,不禁咽下一口唾沫,又把手伸向她的手腕,准备向上方的臂膀延伸。

刘韵诗却微微颤动了一下手臂,皱眉对他说:“只按摩手就好了!”

她那份明显的厌烦,已是无法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