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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木邵衡:对月华没感觉了

第510章 木邵衡:对月华没感觉了

话说,木邵衡赶走常嬷嬷和陈统领后,心里依旧恼火不已。

当初与月华长公主亲吻时的画面,不停地闪回。

闪回。

闪回。

话说,当初发现月华吻功了得时,木邵衡不是没诧异过,但月华骗他说跟着黄色小册子自学的,他便笑着信了。

还夸她自学成才,天赋异禀。

为何当初信了,没继续怀疑下去?

没彻查?

这个怎么说呢,因为月华确实是处子啊,不仅有落红,床上反应也很生疏,木邵衡本就不是疑心重的人,自然就没多想。

谁能料到,那位长公主胆子大,什么事情都敢干啊。

连找个面首,只接吻,不上床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她敢干,他却无法接受。

光是想想,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正在这时,书房门突然从外头打开。

木邵衡转头看去,只见高镍双手抱胸,斜倚在门框上笑道:“大哥,要不要来两壶,跟我喝酒去?”

木邵衡当即走了过去:“还得是你小子,眼睛够毒。”说这话时,从高镍身前蹿了过去,率先走出书房门。

走了六七步,回头一看,高镍还斜倚在门框上呢,大声催促道:“快走啊,还磨叽啥?”

高镍笑了笑,一个箭步冲上前,抓起木邵衡肩头一跃,两人就上了屋顶。

好家伙,酒坛都摆了两排。

还全是木邵衡平日里爱喝的。

“准备得挺齐全啊。”木邵衡一屁股坐下,随手捞起一坛子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不一会,一壶就喝光了。

又打开另一壶,接着喝。

不一会,三壶全干掉了,酒壶滚落屋檐,“啪”地一下,碎裂在地。

高镍瞥了他一眼,跟他的第四壶酒碰个杯,笑道:“大哥,喝光这些酒,醉一场,就把过去的人和事全忘了吧。”

木邵衡沉默一瞬,淡淡笑道:“二弟,若我告诉你,已经没感觉了,你信吗?”

一直都知道月华长公主不是什么好人,但爱一个人就是这般奇妙,不需要理由,只要感觉对了,就能爱上。

但两人行,变成三人行,突破他底线的那一刻,就一切变味了。

那份残存在心底的美好,再也找不回来。

突然,就没感觉了。

高镍笑道:“我这辈子只爱过筝儿一人,你说的那种感觉我不懂。”

两兄弟正说着掏心窝子的话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女子的欢笑声。

两人循声望去,竟是院墙那头的青草地上,有三个漂亮的女子在荡秋千。

她们红的、紫的、黄的裙摆高高荡在空中,像极了三只振翅飞翔的小蝴蝶,美不胜收。

光是看着她们玩,听着她们的笑声,就觉得人生如此美好。

这三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傅玉舒、傅玉筝和蝶衣。

高镍一看到傅玉筝的娇小身影,就色色地弯起两只眼睛,笑道:

“我媳妇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小身子怎么就那么迷人呢,每回看到她,我都只想干一件事,扛起她丢到床榻上好好儿稀罕。”

木邵衡:……

这高镍的嘴啊,真是谁听谁脸红。

“怎么,难道大哥看到傅家姐姐,不想撂倒她扑上去吗?”高镍歪着脑袋,突然一脸不正经地凑过来问。

木邵衡:……

呃,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高镍笑道:“大哥,你光嘴上不回答没用啊,得把你眼睛也闭上才行。”

“为何?”木邵衡不解地问。

高镍笑道:“因为你眼神出卖了你,满是情欲啊。”

木邵衡霎时耳朵尖红透,一把推开凑过来的高镍:“滚!”

高镍不仅不滚,还一把搂住木邵衡的肩膀,毫不知羞地高谈阔论起来:

“大哥,用不着不好意思啊。男人嘛,食色性也,看到心爱的女人就是本能地想睡她啊。不信,你就自个回忆一下,是不是从第一次怦然心动起,就想睡她?”

第、第一次吗?

木邵衡脑海里还真闪过一个画面。

那时,他们一行人从山坡往下走,因为刚下过雨山路湿滑,有人脚下失控刹不住车。

从身后一把撞上傅玉舒。

傅玉舒被撞得也脚下失控,疯狂往山坡下的他俯冲过来时,他毫不犹豫张开双臂接住了她。

那会子,两人的身份是有辈分差的。

但诡异的,看到怀里舒儿的红唇,他竟萌生出想亲吻她的念头……

“哎,大哥,可是想起来什么?来来来,跟兄弟我分享一下嘛。”

“滚!”

“小气吧啦的,你不说我也知道,铁定是每回见到傅家姐姐,都想睡。”

木邵衡赶紧拿起一块大鸡腿,塞进高镍嘴里,把他毫不知羞的嘴给堵住。

正在这时,傅凌皓突然来了。

傅凌皓走进腾云殿,远远望见木邵衡和高镍坐在屋顶上喝酒。

也不知他们两人在聊些什么,又是勾肩搭背,又是用鸡腿堵嘴的,两人脸上全是笑意,拉拉扯扯中满满都是兄弟情。

傅凌皓看得挺欢,忍不住也飞身上了屋檐,凑过去坐下道:“王兄,二哥,你俩在聊什么?”

高镍一脸坏笑道:“少儿不宜,要加入吗?”

“瞧不起谁呢,我比你先成亲,好吗?”傅凌皓一脸的不服气,拿起一坛子酒就往嘴里灌。

再说了,进入官场的男人,整天扎在男人堆里,就不存在没听过荤段子的人。

傅凌皓再清纯,也听过好几年了,好么?

木邵衡心知要坏事,赶忙想捂住高镍的嘴,却已经来不及了。

高镍一脸坏笑道:“我们在聊,大哥第一次想睡你大妹妹是什么时候。”

啥?

睡、睡他大妹妹,舒儿么?

傅凌皓这个当哥哥的,骤然听到这个话题,那是够尴尬啊。

瞧瞧,正“咕噜咕噜”抱着酒坛喝着酒的他,直接“噗嗤”一下喷出酒来,险些没被呛死。

“咳咳咳”,咳得满脸通红。

木邵衡见状,连忙轻拍傅凌皓的后背,小声道:“别听高镍瞎说,没有的事。”嘴上这般说,耳朵尖和脖子却红了个透。

傅凌皓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没来之前,王兄和高镍聊的绝对就是舒儿的话题。

确认后,傅凌皓又猛咳了好几下。

结果,他才缓过劲来,高镍又要开口说话。

木邵衡紧急掉过头来要把高镍的嘴给捂上。

可高镍的嘴是那么好捂的?

两人都武艺高强,一拉一扯间齐齐倒在屋檐上,滚做了一团。

一个要说,一个要捂。

都闹成这样了,高镍还不忘腾出空来,对傅凌皓大笑道:“瞧吧,你王兄也觉得你少儿不宜,要堵住我的嘴不让说呢。”

傅凌皓:……

这回,纯情的他可不敢接话了,别过头去兀自红着脸。

三人正开玩笑的开玩笑,捂嘴的捂嘴,脸红的脸红,闹作一团时,不远处又走来了一道身影。

高大挺拔,很是威严。

高镍转头望去,只瞧了那人一眼,立马闭上了开玩笑的嘴。

为何?

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和木邵衡的岳父大人,傅啸天。

在大舅子面前,他可以肆无忌惮地调侃荤段子,但到了岳父大人面前,高镍不自觉地正经了两分。

“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木邵衡好笑道。

高镍:……

呃,没办法,谁叫那是媳妇儿她爹呢,辈分在那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