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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猛料被曝上报纸,公诸于众,聂涵才知道细娘昨晚是干嘛去了。

其实现在这种情况是,哪怕你在大街上说陈柔就是女保镖,女保镖就是她,也没有人会信,反而,人们更愿意相信两女争一夫,在这个男权社会,对于女人的幻想,哪怕她再强,归根结底,也要把她的人生固定到争宠上。

当然,家里的佣人们随着新闻的曝光,脚步轻盈了不少。

而因为一直以来都是传言,没有任何图片消息,但这回女保镖直接上了报纸,用媒体的话说,她在[隔空挑战],[挑衅正房],媒体当然需要第一手的资料,再加上聂钊又没有专门跟报社打招呼,早晨起来,院子外面就围满了长枪短炮。

霍岐人其实很聪明的,一看到报纸就对聂嘉峻说:“你细娘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她亲身上阵,要帮香江所有的有钱人引开火力,就不知道将来,那帮眼里只有金钱的有钱人们,会不会感激她了。”

正所谓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聂嘉峻看的两眼星星:“哇,她简直火辣。”

但再一翻后面的照片,又说:“这不是拍戏的梁哥嘛,他竟然帮我细娘点过火,他让我细娘抽烟啦,这可不对,我要告诉我小叔的,他只是在戏里演演大哥而已,一个臭演戏的,他配跟我细娘站在一起吗?”

霍岐送他回家,并说:“枪我一个人找吧,别人你细娘太操心了。 ”

聂嘉峻没心没肺:“别呀,你等我洗个澡就出来,你懂吧,不管我怎么样,她都能救得了我,放心好啦,我不会有事的。”

这种二世祖,霍岐咧出牙齿一个惊讶的笑,真恨不能一脚踹死他。

不过聂家也很难进得去,聂嘉峻打了半天的电话才有人来开门,就开门的功夫,一大群记者撕着他和霍岐的衣服,扯他们的头盔,差点没把两人给扒了。

家里头,小阿远今天情绪也不高,此刻在健身房里扶着墙,正在默默的抖屁股。

不是他爱抖,而是小幼崽到了学步的阶段,还走不了路,可是小腿关节会痒痒,抖一抖小屁屁就会变舒服,同时,抖着抖着底盘就稳了。

他见天儿被带出去,今天一看妈妈好像没有出门的打算,就兴致缺缺的。

聂嘉峻是个大喇叭,在楼下就在喊:“细娘,细娘!”

霍岐不太清楚聂家内部的情况,但也提醒他:“聂大少,声音小点吧。”

聂嘉峻一路冲上楼,从客厅转到陈柔的卧室再到婴儿房,又找完书房,一路找到健身房,进门一看,好吧,不提别的,先躺到地上,把小阿远举了起来。

一个在妈妈不理自己时,就双手扶着墙,默默的抖着人的小屁屁的,肉嘟嘟的小家伙,他只需要站在那儿,就一个字:可爱!

把弟弟举高高,直到阿远连打几个喷嚏,聂嘉峻才发现,自己自己臭入味儿了。

直到霍岐咳了一声,陈柔才按停跑步机下来,回头:“霍sir?”

霍岐其实没想跟着聂嘉峻来,但是外面人太多,聂嘉峻一个人不好进,他又因为陈柔昨晚做的事情太过意外,就,该怎么说呢,还是基于她的个人魅力吧,霍sir鬼使神差的就来了。

其实新闻有写的,但他脑子好像抽了一样,脱口而出:“聂主席还没回来?”

陈柔笑着说:“好像有很多业务要谈,时间也比较久一点。”

披上外套,拿毛巾擦了汗,她笑请霍岐出到客厅,佣人已经倒来茶了。

虽然霍岐也很臭,但他是客人,陈柔就不说什么了,白聂嘉峻一眼:去洗澡。

聂嘉峻突发奇想,问陈柔:“细娘,我可以带阿远去洗澡吗?”

陈柔倒没所谓,但育婴师和奶妈齐声说:“不可以。”

不过她们反对无效,正好小叔也不在,可以为所欲为,聂嘉峻提溜着小家伙走了。

眼巴巴的跑来了,但其实霍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聂家的佣人就在不远处,该说的不好说,但要不聊点什么吧,眼巴巴的跑来,叫佣人看来,万一转述给媒体,以香江狗仔的损和缺德,会不会说他是趁虚而入,撬首富墙角?

他不说,陈柔就主动问了:“这段时间霍sir做交警,还习惯吧 ?”

霍岐点头:“很习惯,也很轻松。”

陈柔示意佣人们走开,回头才又说:“我才发现,你帮我配的那辆车,如果是正常去配,大概需要十万块,可你竟然只收了我五万块。”

那辆车现在就在九龙警署,一帮大陆公安骑着耍威风呢。

霍岐就在前段时间还气势汹汹,陈柔要求他帮忙配辆车他都拒绝。

可是在九龙警署听完一帮小警员的对话,再到廖sir家搜了一圈枪,虽然没有搜到枪,可是他翻到了廖sir私通张子强的证据,该怎么说来着,现实闯进了他的理想国,那种落差和难过,比他刚刚被贬到交警队的时候大多了。

他的脾气也没了,这边陈柔已经用完机车了,他开始马后炮了。

他说:“如果您需要,我还可以帮您再配一辆。”

陈柔点头,说:“杜卡迪或者宝马,川畸吧,我有最好的,得多少钱。”

真要玩机车,十万只是中间水平,霍岐说:“川崎新出了一款,但配比下来,尽量省,也要70万,陈柔咳了一声,再伸手,不一会儿,常马从书房捧来了她的支票匣,她依然不签字,只撕下来说,你不赚也可以,不要赔就好。”

花多少钱,他自己写,自己进账,钱就从陈柔的私账上划过去了。

霍岐拿起支票,看到常妈皱起的鼻子,才恍然大悟自己跑了几天,臭的厉害,顿时特别尴尬,但他有句话要跟陈柔讲吧,又不知道该怎么讲。

正好他起身要走,他就想,要不在楼梯上讲。

结果楼梯上也有佣人,他于是跟陈柔一起下楼,就楼下,明叔就站在门厅里,笑嘻嘻的:“霍sir可是贵客,怎么不多坐一坐?”

这就是撵客了,霍岐看明叔递来头盔,而且还把他脏脏的头盔给他擦的干干净净,接过来,说了声谢谢,抱着就往外走。

但陈柔也跟出来,并且说了一句话,当时霍岐要不走,眼泪就决堤了。

她笑着说:“我们大陆一部电影里有句经典台词,叫:敌人就在指挥部。霍sir,你有没有发现,它特别应景?”

对,就是这样一句话,恰好能概括霍sir的发现,以及他想讲的,但是,陈柔早就知道了吧,毕竟陈恪他们一直坚持一个观点,警匪勾结。

但是,霍岐一直认为大陆不止物质贫穷,文化也是贫薄的,这几年中,从香江往大陆倾销各种文艺作品,文艺概念。

可是,敌人就在指挥部。

多么精准的一颗子弹啊,它在霍岐还曾经年少时,由他自己射出,如果他一回头,却又正中他的眉心,那颗由他的热血和骨气,理想铸成的子弹,将从少年警校一路杀出,骄傲而锋芒毕露的他,杀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他所有的坚硬在这一刻全被那颗子弹击溃,他难过,难堪,无地自容。

他抱着头盔一路冲到聂家大门口,差点就打开门出去了,还是明叔将他追了回来,领着他去找泊在地下车库的机车。

霍sir今天简直了,丢脸到家了。

另一边,聂钊计划明天回香江,但是直到现在,眼花缭乱,还没有选好给太太和儿子的礼物,也正在惆怅中。

而首都的娱乐业虽然不及香江更加发达,但也已经初有端倪了,只不过这年头他们哪怕娱乐报纸,也都是黑白版的,以及,关于香江的新闻,大都是原封不动的翻印,所以聂钊是在酒店商店的报刊专栏看到他太太一再被专刊的头像的。

更麻烦的是,因为大陆的新闻是简体字,他不大认识。

他盯着报纸目瞪口呆:他几天不在家,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