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跟着何雨水来到她房间,随手把打包的菜放在桌上。
何雨水住的房间,也就二三十平的样子。
屋里摆着两张床,和她室友俩人住。
房间有股淡淡的雪花膏味道,典型的女生宿舍的味道。
“林安哥,你坐会,我去打水。”
何雨水拎上水瓶,去水房打水。
没一会儿,何雨水拎着水瓶回来,给林安倒水。
“哎呦!”
何雨水突然一声尖叫,林安循声望去,热水撒得满地都是。
“雨水,咋的了。”
“不小心,烫到手了。”
“我看看。”
林安握住何雨水小手,小手已被烫得通红。
“有点严重哎,等着,我去买点药回来。”
“别去了林安哥,冲冲冷水就好,这么晚,药店都关门了。”
何雨水说是小事,精通医术的林安并不这么认为。
要不及时处理,她的手得疼上个个把月。
“不费事,这附近有个赤脚医生是我朋友,我去他那拿点药。”
林安不顾何雨水反对,执意要去买药。
林安态度坚决,何雨水只好从了他。
林安离开房间后,并没有去所谓的赤脚医生那。
而是从空间里,拿出黄苓、川芎、黄柏、冰片等几味药,接着便回到何雨水房间。
此时的何雨水,双手放在冷水里,表情痛苦,都快疼哭了。
“看看,疼吧。”
“疼成这样,不让我去买药,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林安是既心疼又宠溺,敲了敲何雨水的小脑袋瓜。
林安去橱柜,找来一根擀面杖,用擀面杖把药材磨细。
接着兑了点温水在里面,待药物成糊状后,敷在何雨水的手臂上。
敷好药后,再用纱布包好。
没过多久,何雨水感觉手臂凉凉的,疼痛感消了一大半。
“林安哥,这药效果真好,回头替我谢谢你朋友。”
“谢他干啥,谢我就行,他只负责抓药,药方是我自己配的。”
“你自己配的?林安哥,你还会医术啊?”
“是啊,在部队时跟一老军医学的。”
“刚才给你包手的时候,顺便帮你把了下脉,你经常痛经没错吧。”
林安突然说起姨妈事,何雨水的脸下意识的红了。
“林安哥,这都能看出来啊,挺厉害的嘛。”
“实不相瞒,每个月来月事,我都疼得生不如死。”
“疼得在床上打滚时,我就想,做女人好难,还是当男人好。”
“林安哥,既然你都看出我痛经,那一定知道怎么治,开些药给我好了。”
痛经的原因很多,着凉、心理压力过大、子宫内膜异位症、盆腔炎等原因,都能引发痛经。
何雨水痛经的原因,不在这些原因之列。
“不用开药,找个男人就行了。”
“找……找男人,找男人,和我痛经有什么关系。”
见何雨水不明白,林安耐心解释道:
“痛经的原因多种多样,有心理原因导致的,也有身体病变的原因导致的。”
“你痛经,属于原发性痛经。”
“原发性痛经?这是啥意思?林安哥,我不懂医术,能不能说简单一点。”
“行,简单来说,就是你得找个男人,和他过过夫妻生活。”
“因为有膜的存在,经血不是很畅通。”
“膜不见后,经血变得畅通。”
“再加上夫妻生活,可以起到协调阴阳,促进体内激素分泌的作用。”
“因此,找个男人,你痛经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林安一本正经的解释何雨水痛经的原因。
解释完抬起头来,就见何雨水两手放在腿上,坐得端端正正。
低头不语,脸比蜜桃还红。
“哈哈哈!”
何雨水青涩又可爱的模样,林安不禁笑了起来。
“雨水,脸咋红了呢。”
“我不可没有胡说八道,这是正儿八经的医学知识。”
“想治疗痛经,你得找个男人才行。”
“知道了林安哥,你别说了。”
林安一口一个男人,一口一个膜。
这些话,对于还是处子之身的何雨水来说,着实有些吃不消。
她好奇男女之事,但从没跟其他人讨论过。
仅有的一点男女方面的知识,还是从书上看到的。
林安说的虽然是正儿八经的医学知识,但还是让她感到难堪。
“那行,我不说了。”
“时间不早,我得回去了。”
“记得按时搽药,每天三次,一个周就能好。”
简单交代一下,林安就离开了何雨水房间。
何雨水虽然有些难堪,但还是礼貌的把林安送到大门口才离开。
林安在漆黑的夜晚,深一脚浅一脚走回院里。
这会儿已经晚上十点多,四合院大门已经关了。
林安抬头,正准备敲门,就见门自己打开。
随着房门打开,一脸惊惶的傻柱从门里跑了出来。
见傻柱一脸惊恐的样子,就知道出事了。
“傻柱,哪里去?”
“秦姐要生了,我去叫产婆。”
傻柱匆匆丢下一句话,飞也似的朝远处跑去。
秦淮茹不是才怀孕八个多月么,怎么突然就要生了?
带着心中的疑惑,林安快步朝中院走去。
“啊啊,我不行了,太疼了啊!”
“啊,产婆怎么还不来,疼死我了。”
“杀千刀的贾东旭,都是你害的。”
“受不了了,把我肚子剖开吧。”
还没走到中院,林安就听到秦淮茹凄厉的哭喊声。
快走几步,林安来到中院,就见秦淮茹家门前围满了人。
秦淮茹家,大门紧锁,秦淮茹的喊叫声,源源不断从屋里传出来。
易中海背着双手,站在大门前,来回踱步,一脸焦虑。
“一大爷,秦姐白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了?”
易中海抬头,见是林安,脸上有些不悦,但还是解释道:“这段时间,秦淮茹精神疲惫,没睡过一天安稳觉。”
“今儿给东旭送完葬,回来的路上,她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倒在土里而已,本来以为没事的,谁知回来后不久,就喊肚子疼。”
“看样子,要早产了。”
易中海说完,叹息一声,话音刚落,贾张氏着急忙慌从屋里跑了出来。
“不好啦,羊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