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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子还真是福星,缺什么他便在紧要时刻给带来了。

福子虽年纪小,但比姜千山高大且是练家子,拎起他来手到擒来。

以福子的性子,必是拿到他的把柄才把人带来的。

不知姜千山做了何事,惹得福子不远十几里路也要把他带回来修理。

也是活该姜千山倒霉,今日一大早,脑子不知是抽了什么风,竟想着到清风别院找那几个孩子的麻烦。殊不知,他一个好吃懒坐的懒汉,手不能提肩不能抬,岂能是虎子他们几个练了大半年功夫练家子的对手。

别院里还有一个身手不错的周越呢。

因着他是姜沐夏堂哥的身份,周越几人根本就没有搭理他。无奈这人脑子是个浆糊,看不出眉眼高低来。他自认为是周越几人不敢惹他,便拿起架子来。

仗着姜令夜最近住在城里姜家,便坐在院里吆五喝六起来。

指挥了半天,见没人理他,惹了一肚子火气,抄起墙根处的铁锹铲了满满一锹土扔到了井里。

这是日常饮用灌溉的井水,怎能让他如此祸害。虎子冲上去,一脚便踢了过去,把人踢出去一丈多远。

姜千山躺在地上半天没有缓过来,缓过来便破口大骂起来。好巧不巧地正赶上来别院看望他们的福子,得知原委后,福子拎起他把他在地摔了两回,扔到马车上就驶往城里。

无巧不成书,正好遇到姜令夜在家里耍无赖,他的出现,倒让姜沐夏有了主意整治姜令夜。

他可真是个救苦救难的菩萨,把姜沐夏一家救出苦海。

姜千山见到坐在厨房门前的姜令夜,自觉找到了靠山,欲要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奈何福子力气太大,他无力反抗。

只好大声冲着姜令夜喊着,“爷爷,救我,这个小兔崽子跑到咱们家不由分说,便把我抓到这里来了,您可要为我做主呀。”

他还以为现在这个家姜令夜做主,一个随身侍候人的小厮,敢不听主家的话,就得落个任由他发落下场。

想到此,见姜令夜身边聚集着这么多人,一个唐仲白是他妹婿,还有他未见过的身着官服的官差,以为他们都围着姜令夜转,气焰一下子就起来了。

冲着福子大吼起来,“小畜生,你放开我。我妹婿可是县衙里的决曹,掌管着整个县的刑狱,惹了我,我就是宰了你,他也不会拿我。你死也是白死,现在讨好我,我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是吗?我好怕呀。”福子冷笑道,瞅准了方向,把人用力扔到地上。

地面滚烫,他又被地上的一块儿石子用力硌到了腰,疼得他尖叫起来,他口中大叫着,“腰断了,我腰断了。姜沐夏,他是你的小厮,你得赔我医药费。”

接着便在地上打起滚来,一边滚一边嚷着,“爷爷,孙儿没用,以后给你尽不了孝,您老可别怨我呀!”

其他人都看出他是装得,一颗小小的石子能把他的腰硌断了,还真是奇事,他的腰是泥做得不成。

这是抓住机会要狠狠地讹上人了。

姜令夜却坐不住了,总算舍得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直奔躺在地上打滚的姜千山,口中心疼地喊着,“我的好孙子,你哪里疼,要不要去请个郎中。”

黑着脸冲着福子和姜沐夏骂,“你们这些黑了心肝的东西,就是见不得我好,伤了他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姜沐夏抬头看了看天色,如今日上竿头,在家里闹了小半个时辰了。唐仲白他们还有要事要办,不能在这里耽搁下去了。

既然姜令夜的软肋来了,她自想到了法子,让这爷孙两个早早卷扑盖卷滚蛋。

她唇角勾起,笑容挂满脸上,“当然有好处。比如。他是你的心头肉,那么我这个黑心烂肝的小畜生就割掉一块儿你的心头肉。让你也尝尝心里少块儿肉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免得你变成一个冷心冷肝的恶毒老头。”

姜令夜双眼瞪圆,惊呼道:“你要做什么?”

姜沐夏从腰间一把抽出鞭子,轻轻地甩了一下,冷声道:“你猜?”

唐仲白看出事情不对,怕她失手把人打出个好歹,欲要上前拦她。

姜玉舟和徐达异口同声地制止她,“沐夏,不可。”

福子站出来拦住她,高声道:“姜姐姐,我来,免得脏了你的手。”

姜沐夏退后,任由他动手。

徐达出声吩咐,“福子,注意分寸。”

“好。”

福子没有用任何武器,专挑姜令夜护不住他的地方,一脚踩到他的腿上,只听‘咯嘣’一声脆响,他的腿骨折了,姜千山这回真的站不起来了,应声发出杀猪般的哭喊声。

“我的腿。”

周围的人都倒抽一口冷气,这得多疼呀。

本就火热得天气,瞬间让他的满脸汗如雨下,衣衫湿透,他脸色惨如不见一丝血色。

姜令夜没想到他们竟敢来真的,一下暴怒着冲儿子骂道:“你还是不是人,眼睁睁地看着你侄子被人踩断了腿吗?让他们快住手。”

又冲着李长吏祈求道:“大人,大人,你救救我孙子。你都看到了,他们不拿人命当回事,一下子就把我孙儿的腿踩断了,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呀。”

李长吏同唐仲白交换了下眼色,不好意思地道:“对不住,我刚才只顾着看文书了,什么也没有看见。”

“你们……”姜令夜气得眼冒金星,哭吼了起来,“官官相护,你们官官相护,我要去找冯县令为我做主。”

“做主?做什么主?他一个外人公然跑到我家偷盗被我撞到,气不过便要对我行凶,被我弟弟看出破绽,打掉在地,他抱着我弟弟的腿就咬,不得已挣脱之间才误伤了他。院中人皆可做证,你难道是让我们包庇一个贼人吗?”

姜沐夏居高临下,说得理直气壮,不明就理的人,还真以为她说得就是真的。

姜令夜目瞪口呆地看着姜沐夏,没想到这个丫头大白天的就敢睁着眼说瞎话。说起来竟还心不慌脸不红,这个丫头怎么会变得如此让他看不透。

“你……,你胡说八道……,冯县令估明察秋毫。”

“好啊。你去吧。”

福子站在姜千山跟前,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只要他动弹一下,便要把他另一条腿踩断。

姜令夜孤立无助,只能抱着宝贝孙子大哭起来。

姜沐夏走到他面前,沉声道:“也不是不能放过他,你现在只要带他走,以后安生待在家里过日子,所有一切便一笔勾销。每月我还会给你六十斤口粮,逢年过节,再给你一两银子。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再断他一条腿,让他在床上躺一辈子。他的命运,在你手里,你考虑清楚了。”

姜令夜看着她本应一张俊俏的小脸,现在如一张罗刹鬼煞,可怕的吓人,到了此刻,他才确定,她是真的敢对孙子下死手。

他知道,这个地方住不下去了,什么东西都没有孙子的命重要。

“我走。”他咬了咬牙说道,他终究是斗不过这个黑心烂肝的贱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