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呼出来的气息打在舒常在脸上,微微的不适感让她侧过头去。

纤细的脖颈露出来,江玉殊忽然发现舒常在长的其实不差,冰肌玉骨至少这身皮子是好看的。

头上的珠串碰到一起,发出声音,江玉殊见她眼皮颤的厉害红唇凑过去。

“舒妹妹,怎么颤成这样,是冷的吗?”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

甚至把红唇落在了唇珠上,尝到了芙蓉花的味道。

舒常在没有想到她这么大胆,紧闭牙关,按住衣服里面的手不让她继续作怪。

偏头“你别这样,我认输好不好,我道歉,江,,江玉殊”早知道她疯成这样她就嘴贱招惹她了。

眸子里都是祈求,被人发现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江玉殊见她这么快求饶,松手只觉得没有意思,拍拍她惨白的小脸“这么甜的嘴儿,可别毁了。”

在让她听见一句让她不高兴的话,她就把那这地方废了。

舒常在落荒而逃,小跑着进了自己的宫殿“关门,快关门。”

以前觉得住在江玉殊对门可以看她一辈子笑话,现在却觉得自己倒了大霉才住在她对门。

江玉殊盯着对面关上的大门,指尖的温热还没有散去。

忽然扭头看向外面,见没有人才转身回了屋子。

苏宁儿按住胸口,那里面住着的小鹿蹦的厉害,比她第一次侍寝还要蹦的厉害。

她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么有冲击力的一幕,桃花树下一女子身着玫红色的旗装,脸上霸道妖异。

靠在树上的女人明明眼角含泪可脸上染的颜色却压了那花一筹。

趴在床上小声呜咽的舒常在哭的伤心,心里乱成一团乱麻,理不清头绪。

苏宁儿呼吸微喘,但完全是激动的,匆匆往回走,她知道要写什么了。

……

太后一而再,再而三的召见元娄,江宴只觉得烦闷,明明大夏已经握在他手里了。

可她们还是想要左右他的想法,这让他想起刚登基那会儿的艰难。

“传厉沉”那阉狗下作的很,用来威慑宫里的那群人最好不过。

太阳西下,御花园里原本燥热的空气倒是清爽起来,时不时的还带着点微风。

厉沉抱着黑色的盒子出现在了寿康宫。

“太后吉祥,皇上偶然间得到了一幅画让微臣给太后娘娘送来”

旁边的嬷嬷要过来拿,被厉沉侧身躲了过去“皇上吩咐了让微臣亲自打开。”

梁阮点头,她到底想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画让江宴如此费心。

打开黑色的盒子,画上的东西吓的梁阮瞳孔震动浑身战栗,差点坐不住扭头呵斥“都给我出去。”

屋子里的宫女赶忙低头出去,不敢多看一眼。

画上一女人坐在床上,衣服敞开,嘴巴里咬了白布俨然是她生孩子的模样。

梁阮盯着画里面的那张脸吓到失语,那是她生孩子的模样,每一处细节都没有遮挡。

厉沉眸子里面的阴鸷化作了笑意,挂在了眼尾“娘娘不喜欢皇上的孝心吗?”

没有干透的墨迹,一看就是刚画了没多久的。

见梁阮不说话,厉沉拿着画一步步向前声音仿佛地狱来的修罗“怎么会不喜欢呢!这上面画的不是太后吗?太后娘娘仔细看看。”

梁阮根本就不敢看那画里面的自己,背部都是被汗水打湿,颤抖着手指指着厉沉“是,,是你们做的?”

她怀孕到生子都是江宴做的。

厉沉似是不解把手里的画放在梁阮腿上满眼调笑“做什么?是娘娘不甘深宫寂寞,春汗染宫闱,还是老蚌生珠宫外藏?

娘娘做的太多微臣记的也不是很清楚,要不娘娘给臣一点提示。”

梁阮只觉得血液逆流,冲向了太阳穴,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你,,你,,”几句话把她从头侮辱到脚,她是太后,大夏最尊贵的太后,就这样被一个太监踩在了脚下践踏。

厉沉扫了一眼掉在地上的画,重新捡起来“太后这画是皇上的一片孝心,可不能这样随意放在地上”

侧身看着后面的小佛堂露出笑容“我帮娘娘挂起来”

梁阮起身想要去阻拦,可厉沉已经换下了从普华寺请来的佛像换上了那幅香艳又血腥的画。

厉沉抱着佛像出来“这是皇上的一片孝心,娘娘可欢喜”

他会让人定期换新作来的,总觉得这画会挂不长久。

果然厉沉前脚刚出长寿宫后脚那画就碎了一地。

太后瘫坐在蒲团上,又哭又笑守在门口的嬷嬷听到声音冲进来。

“娘娘”

梁阮盯着嬷嬷的脸一口血喷在嬷嬷脸上,身子软下去倒在地上。

被喷了一脸血的嬷嬷瞳孔放大,反应过来后惊声尖叫“娘娘,,叫太医,太医,,,”

厉沉抱着佛像路过御花园的时候把手里的佛像扔到荷花池里,看着塑了金身的佛像沉下去。

这佛可不是谁都可以拜的。

那年梁阮把父亲临死前的样子一笔一笔的画下来送给了母亲。

据说连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画的很传神,也不知道他的画技怎么样,赶得上梁阮的几分。

江蔓只觉得今天这男人心情异常的好,放下手中的画本子坐过去。

趴下抬头望着男人眉眼“你今天捡着钱了?”

厉沉盯着她因为趴下敞开的衣裳,把手伸进去。

“算是吧!”

江蔓觉低头看着他的手只觉得她放下话本子过来询问就是个错误。

把自己的衣裹紧几个翻身想要滚到另一头去捡自己的话本子。

厉沉抓着脚踝想要把人拽回来,来都来了。

屋子里空气粘稠,屋子外面却是空气稀薄。

安平接连在御膳房大把撒钱招来了缺钱的兰月。

“安平公公这是我给你做的鞋”兰月望着安平的红唇出神,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嘴唇能红的这样好看。

耳根子被烫了一下,和粗犷的王铁柱完全是两个极端,一看就是细养着的。

安平余光扫了一眼站在门里面的人,汗毛瞬间炸起,总感觉安怀就要扑上来弄死他。

心里面小声附议,怀哥不会气急了让他还钱吧!那么多钱他可还不上。

盯着满脸娇羞的兰月后退一步“我不要”

这女人和御膳房里面的好几个人搅和在一起,他的消息可比谁都灵通。

昨天晚上还和王铁柱在柴房里,好多人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