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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花鸿:“你好!你跟个窝囊废一样往后面一缩,前两天让人打的跟孙子一样屁都不敢放一个,赖赖巴巴到了第五天,我看你早晚得被淘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窝囊废!”

赈早见掏了掏耳朵,觉得俩人骂的忒脏:“这俩人是有什么仇吗,骂的这么狠。”

陈子坊默默说出一个瓜:“国王社团的主攻冯烨,是命三千社团团长臧花鸿的前夫。”

钱江山:“芜湖,设防御设防御,我们一起前排吃瓜!”

“不是我扫兴,这个瓜怕是吃不成了。”赈早见看着身后慢慢散开,打算包抄他们的一个社团。

钱江山看到他们穿着统一的衣服,胸前带着火焰一样的徽章:“骷髅马?”

赈早见掐掉嘴里的烟:“我们被这群蝗虫盯上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骷髅马是主城里臭名昭着的一个社团,他们以严明的纪律、有序的合作和无败绩的围剿闻名,如同蝗虫一样,所过之处片甲不留,被他们盯上十有八九要栽在这里。

陈子坊提醒钱江山:“我们已经被包围了,小心点儿,低于30生命值直接淘汰。”

四人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作战,但很快他们发现了异常,骷髅马的四名成员只是将他们围了起来,没有任何攻击行为。

赈早见:“他们在干什么?”

“管他们在干什么,打不过就赶紧逃!”钱江山搂住陈子坊的腰,高呵一声,“乌楼兰!”

一阵清风卷过,三人乘风离开骷髅马的包围圈,钱江山搂着陈子坊完美落地,赈早见独自一人自由落体。

赈早见差点闪了腰:“钱江山,我发现你这人真是越来越不是东西了!就把我当个垃圾一样扔下来?”

“干嘛这么贬低自己,你可比垃圾有用多了。”钱江山松开陈子坊,“高低是个垃圾桶。”

赈早见:“我谢谢你啊。”

钱江山看着雕像一样的四人:“他们这是怎么了,待机动作吗?”

长空点地,陈子坊说到:“除了中间那个团长我检测不到任何灵魂波动。”

钱江山:“他们也玩儿傀儡那一套?”

赈早见丢出一个格挡道具:“二位!别瞎扯了,咱闪到人家战场中心来了!”

钱江山抬头一看,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道具乱飞:“那还等什么,直接开干啊!”

陈子坊看到钱江山奔着1437那边窜,眼睛猛地瞪大:“乌楼兰看好钱江山!妈的,你他妈别瞎打!”

1437那边是他能打的过的?!跑过去不是纯送人头呢吗!

“卧槽!就他妈把我扔这儿了,俩狗男男!”赈早见迅速给自己加了好几次防护和隐形道具。

他是真菜鸡,除了幸运和道具以外啥也不会。

一阵鸡飞狗跳,这一场海选真当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谁都没跑了,直到夜里十一点多才结束。

当时演武场上最高生命值是32,连乌楼兰都不例外,全都在三十线吊着呢,属于栽一个跟头淘汰一片的状态。

“恭喜在站着的十个社团,你们成功的进入正式联赛,现在我们来公布一下社团名单,杌社团、山狸社团、洪三爷社团、魔法书社团、乌鸦社团、月亮河社团、欢乐马戏团社团、灰鸮社团、骷髅马社团和宇宙第一公主殿下社团!”

啪——

非常潦草的两个礼花在狄撒德那张粗制滥造的卡通脸旁边炸开。

“明早九点,演武场北门集合,我们开始正式联赛!同样的规则,迟到的人直接淘汰!”狄撒德这次公布说的很着急,一改往常的口水话连篇,说完正事儿就离开了,好像在急着去干什么。

五日海选结束,技能和buff恢复,在场人猛灌恢复药水

钱江山身上绿色箭头游走,伸了个懒腰,扯得刚刚恢复的伤口又裂开了:“今天可以多睡会儿了!”

陈子坊用伤药捂住钱江山腰间的伤口:“把胳膊放下!不知道疼是吗!”

钱江山看向衣服破了好几个口子,身上破破烂烂的战损版陈子坊:“难得见你这么狼狈。”

“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往人堆里扎,我为了捞你能搞得这么惨?”陈子坊板着脸给钱江山处理伤口,“玩儿归玩儿,你能不能看看对面是谁,你一个人能打得过1437?那孙子皮糙肉厚,拿坦克轰都轰不死,唔……!”

突如其来的亲吻打断了陈子坊的唠叨。

钱江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是亲这里对吧。

两岸猿声啼不住。

赵嘉兴身上的狐裘大衣秃一块少一块,头上玉冠早就不知道丢到哪去了,依旧犯贱:“啧啧啧,伤风败俗,这么多人看着呢呢,怎么能当街亲嘴呢,直接脱衣服做啊!”

1437挤到前排凑着热闹:“他俩这是打爽了?看不出来啊,陈子坊平时挺正经一个人,私下竟然这么奔放。”

被他拉着过来的陆鬼台:“要我说,你那破墨镜都摔的没镜片了,就别戴了呗,看着跟个2b一样。”

1437带着只剩镜框的墨镜:“你管我,我带着装逼不行?”

赈早见吹了声口哨,跟着起哄:“真男人干就完了!我这儿有道具,要啥有啥”

“这么美好的夜晚,不发生点什么简直太可惜了。”人群中形象最整洁的男人说道。

听到这声音,赈早见瞬间拉下脸,跟吃了苍蝇一样:“闭嘴,老恋童癖!再美好的晚上遇见你也白瞎。”

帝怀特·麦克:“噗卡年龄比你还大,老毛孩!”

法式热吻结束,陈子坊整个人红成了熟虾。

陈子坊咬牙切齿:“你又抽什么疯!”

但。

钱江山笑着:“毫无威力呢,跟撒娇一样。”

尚野戳了戳赵嘉兴,赵嘉兴会意:“哎哎哎!我说大家散了吧,给这对儿小情侣留点儿空间,人俩脸皮薄,这花前月下的,咱们在这儿多碍事儿啊。”

“走了走了,这一天给我累得!”

“诶呀,年轻就是好。”

“睡觉啦,回去我就睡觉,绝对不扒窗户!”

不过五分钟,演武场走的一个人不剩。

陈子坊:“你能不能别老在公共场合动手动脚的!”

钱江山故作伤心:“你讨厌我,好吧,我下次躲你远点儿。”

“没有!我什么时候说我讨厌你了!”陈子坊看向别处,“我就是不太习惯有那么多人看着……”

“好啊,那咱回家!”钱江山把陈子坊扛在肩上。

不知道是哪个在扒窗户的女人大声的喊了一嗓子,喊出了所有扒窗户人的心声:“喂!我可以给钱!别走啊!”

凌晨三点,一个鬼都睡得不省人事的时间,偏偏有人没睡觉,贼一样摸进了钱江山所在别墅的院子。

此时别墅一片安静,八人全都进入梦乡。

“你确定这样真能行?”

“一点儿安神香,神仙来了都查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