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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拒绝:“不可以,我不缺金子。”

在皇后看来,两个包子大的金元宝不如两个包子。

金灿灿的元宝一下吸引了钱江山的注意力:“我要!王爷的那份我来出,陈子坊带了不少零食。”

钰嗣:“谢谢,如果你喜欢的话我这里有很多。”

主城的金价低到离谱,黄金硬度过低,延展性也不如其他金属好,所以五十积分在主城能买到十斤上好的狗头金,如果钱江山喜欢,不如多送点交个人情。

钱江山惦着两个金元宝:“金子在主城不怎么值钱,但是金灿灿的看的人属实开心。”

皇后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一只炸的酥脆金黄的鸡:“我们不要讨论金子了,我们来讨论一下黄金炸鸡!”

赵嘉兴撕下一个鸡腿:“饿死了,我这两天为了赶八点进场都没吃上早饭。”

陈子坊递给钱江山一碗冰激凌:“少吃,你刚才已经吃了很多了。”

钱江山:“嗯,我就凑过去吃一点儿。”

没有乌鸦社团的疯狂扫荡,第二场海选一直到晚上九点才结束,灯光照耀下,演武场如同白昼,在狄撒德出来宣布今天的海选结束时,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不约而同的,他们看向演武场中间或瞌睡,或玩游戏的几人。

1437的手机震了震,是一封邮件,看了一眼后,穿过半个演武场,找到灰鸮社团的团长陆鬼台,跟他说:“你去敲敲他们的保护罩,告诉他们第二场海选结束了,赶紧离开。”

陆鬼台指着自己:“为什么我去!?”

1437点开那封邮件:“城主下的邮件,让我找个人去叫他们。”

陆鬼台:“别搞好不好,她给你发的邮件不应该是你去吗?关我什么事!你都从东边走到西边来找我了,在多走两步告诉他们一声不行吗?”

1437:“要我去,我敲完就说是你让我叫的,我就说翁隼大考官看不惯你们在这里躺尸,让我过来赶走你们。”

陆鬼台很想一箭戳穿1437的脑袋:“我真是服了你了!”但最后还是骂骂咧咧的去叫钱江山他们。

走到保护罩前,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气,面带微笑:“陈子坊,城主说第二场海选结束了,可以回去休息了。”

刚酝酿出睡意的钱江山被陆鬼台咚咚咚三声敲了个干净,撑起身子看过去,看到陆鬼台一脸生无可恋的站在保护罩外。

钱江山问:“他过来干什么?”

赈早见伸了个懒腰:“走啊,下班了,第二场海选结束。”

皇后正在和赵嘉兴陈子坊两人组队开黑:“等会儿,我这局快打完了!”

“啊——!”赵嘉兴把手机摔在软垫上:“中路在干你妈啊!那草丛里是有你爹还是有你妈!”

陈子坊手机屏幕上闪烁着金色的胜利两个字:“果然,不跟你俩一波是正确的。”

皇后指着陈子坊:“下回我在跟你玩游戏我就是狗!”

陈子坊:“明天你就得成狗。”

钱江山:“散了散了,回家睡觉,困死了。”

剩两场海选让人数从一千人不到一百人,第五场海选只允许社团第一小队参加,目标是留下十个社团,四十人。

早上八点,乌鸦社团的四人卡点到演武场,一进门,瞬间被几道不善的目光锁定,钱江山打哈欠的动作一顿:“看来今天不能摸鱼了。”

赈早见叼着烟:“咱前几天多招人恨呢,人家打架咱胡吃海塞,人家征战演武场,咱在白沙医院和王者峡谷辗转,偶尔还去趟提瓦特,给人气的牙痒痒,全都等着最后一天撒气呢。”

陈子坊扫过场上的社团:“都注意点儿,我看见几个耍阴招的。”

神仙变成弯刀,钱江山耍了个刀花:“那就先搞耍阴招的。”

陈子坊:“国王社团,命三千社团,还有前十社团中的三文鱼社团,他们几个都是擅长耍阴招的。”

说曹操曹操到。

一个穿着刺客装,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朝钱江山走过来,伸手问好:“你好钱江山,我是命三千社团的团长,我叫臧花鸿。”

钱江山在臧花鸿身上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说香不香,说臭不臭。钱江山看向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并未伸手,只是笑了笑。

臧花鸿的手没有收回去:“不和女士握手是一件很不绅士的行为。”

“你一点儿诚意都没有,我为什么要跟你握手。”钱江山被那股味道熏的头疼,拿出一把扇子扇了几下,“你用的香水有点儿劣质,换一个牌子吧。”

“我还以为能电到你。”臧花鸿摘掉藏在手套里的电击器,“他们都在传你是一个对女人很绅士的人,看起来传闻有误。”

“我对女士确实很绅士,但仅限于值得尊重的女士。”钱江山忽然将弯刀刺向臧花鸿,“如果你是再给你的团员拖延时间布阵的话,那你可能打错主意了。”

臧花鸿扭身躲过,顺势甩出一道暗器:“确实有两下子,但是已经晚了!”

臧花鸿高喊一声:“开火!”

轰——

四条火龙从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喷出,演武场上的温度瞬间翻了一倍。

三人待在乌楼兰化成的恒温保护罩里,看着外面肆虐的火舌。赈早见胳膊肘怼了怼钱江山:“哎,江山,你想不想知道那女人身上藏了多少东西?”

钱江山不太喜欢被火焰包围的感觉,皱着眉:“不想知道。”

赈早见看他眉头紧皱,猜测到:“你之前是被烧死的?”

钱江山含糊的应了一句:“嗯。”

大火一直烧着,火苗已经红的发紫发蓝,臧花鸿好像誓要将钱江山几人烧死,火势一阵比一阵大,高温渗透进保护罩,温度一点点升高。

被火焰包围的钱江山越发烦躁,“楼兰,把火灭了!”

乌楼兰闻声而动。肉红色的触手包裹住保护罩,等到触手消失时,外面的火已经消失。乌楼兰撤掉保护罩,安静的站在钱江山身后。

高温还未散去,过高的温度让每一个人都心生烦躁。

远处的人群中有人嘲讽的喊道:“搞那么大阵势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结果人家连一根头发都没掉。”

臧花鸿也热的不行:“谁他妈在那瞎逼叨呢!来来来!说我不行,你行你上啊!一帮鳖孙儿,除了老娘你们谁敢惹他!”

“说你咋了!有本事你干死我!来,往这儿干!来,干死我!”人群中走出来一个男人,他指着自己的脑袋,跟臧花鸿叫嚣。

臧花鸿:“冯烨!我给你脸了是吗!”

冯烨:“你自己不行你赖谁!人都没动,都等着乌鸦社团自己亮牌呢,就你自己过去当显眼包,一通火过去把演武场整的跟火炉子一样,觉得自己可厉害了,转头一看人连根头发都没掉!你丢不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