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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周桓外出归来,得知了这个事情,便说巧了,他正好知道有一户人家正想找个命硬的孩子收养。

那户人家与周桓还算有些私底下的交情,为人和善,家中有个体弱多病的儿子,他们常年带着孩子在外寻医问药,多年也不见得大好。

后来据说是有位算卦的先生给他们的孩子算了一卦,说是他们家的孩子命格弱,需要找个命硬的孩子收养在府中,方能改变孩子的命格,其他的问题也自然就能迎刃而解。

“这可真是巧了,爹,要不你就去个信问问看?”周茹说着,细数着她从宋甯那里了解到的三丫那孩子的一些事情,“要说命硬,这孩子的命绝对够硬。”

“你们是不知道,她原来在自己家里的时候,她那酒鬼爹嫌她是个赔钱货,经常喝醉了酒就打她,后来和她娘一起在宋姐姐那里住过一阵子,我敢说那一定是她有生以来过得最后的一段日子了。”

“后来她在她姥姥和舅妈手底下讨生活,那家人根本就不是人,这么小一个女娃娃,啥活都得干,每天就给吃一顿,还吃不饱,这丫头能活到现在,也是奇迹了。”

“若是这么说的话,这命确实是够硬的。”周霆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周桓,“爹,你认为呢?”

周桓老神在在地喝着茶,动作慢条斯理,抬眸看向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兄妹俩,笑道:“话都让你们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

兄妹俩互视一眼,相视而笑。

周茹连忙坐过去挨着自己老爹,小嘴抹了蜜似的说着不要钱的好听话,“爹,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来,我给你倒茶。”

“行了行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周桓笑骂了一句,心里受用得很,当即承诺道:“明日我就去信一封,至于这事能不能成,我可不保证。”

上塘村。

晚饭过后,杭书珩将扬扬叫进了书房。

“爹爹,你找我什么事啊?”

杭书珩问道:“扬扬,你之前做的痒痒粉,有没有给人用过?”

“有哦有哦!”扬扬兴奋地答了一句,随后凑到杭书珩耳边悄悄地说道:“我偷偷给太爷爷用过,他好痒的,全身都痒,爹爹,我厉害不厉害?”

杭书珩扶额,有些无语,估计也就是那老头可以陪着孩子闹,才能让他得手。

不过,由此看来,那痒痒粉确实是有用的。

“嗯,扬扬真厉害,好了,你去找哥哥们玩去吧!”

将孩子打发走后,杭书珩又叫了柴五叔与青霜进来,他先是将一瓶痒痒粉递给青霜看,“你看看这瓶药粉有没有问题。”

青霜接过来闻了一下说道:“公子,这是一种接触到人体皮肤就会发痒的药粉,这药粉哪来的?”

“扬扬配出来的。”

“什么?”青霜难得有了一丝表情,难以置信的表情。

即便之前听宋甯说过,扬扬跟着毒公学过一小段时间,会认一些药材,也会配制一些捉弄人的药,可当她看到实物时,还是忍不住震惊。

杭书珩笑了笑,拿着那瓶药粉递给柴五叔说道:“叔,劳烦你跑一趟春风楼了。”

柴五叔接过药粉,便明白了他的用意,点头便转身出去了。家里这位主子,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主。

等柴五叔走出去,青霜道:“公子这是要对付春风楼?”

“小小地报复一下,就当是给夫人出出气吧!”杭书珩看了她一眼,赞扬道:“听说你今天把人的牙都打掉了,干的不错。”

青霜拱手行礼,“那是青霜作为护卫该做的事情,公子若没什么吩咐,我便退下了。”

杭书珩摆摆手,“没什么事了,你出去吧。”

青霜从书房出来,便把扬扬喊过来考了他一番,不考不知道,这一考便发现,这孩子不仅天赋高,记忆力还非常好,所记的药名药效全都答对了。

另外,她还考起了那痒痒粉的配方,小家伙同样对答如流,无一丝差错。

答完了,扬扬还得求表扬,“青霜姨姨,我说的是不是全都对了,我厉害不厉害?”

“很好,真不错。”青霜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改天,姨姨再教你配一些别的药。”

“真的吗?好耶!”扬扬乐得跳了起来。

自从他知道自己配出来的药有用了以后,就兴奋得不得了,只可惜太爷爷不在这,都没人教他了。

青霜看着兴奋不已的小家伙,嘴角难得的微微勾了勾。

柴五叔骑着家里的黑马,脚程很快,只用平时赶马车一半的时间便到了县城。

趁着夜色,飞檐走壁在春风楼的顶上光顾了一圈,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这一夜,春风楼一如既往地热闹,然而,这热闹又与平常的热闹不大一样。

这一夜的春风楼就如同被下了降头一般,上至来往贵宾,下至春风楼的姑娘与仆从,所有人,都无一幸免奇痒难耐。

宾客没了心思风花雪月,姑娘们更是没了那接客的功夫,一个劲地挠着痒,脸上、身上,一挠便是一个印子,就算勉强能接客,只怕宾客见了姑娘们这狼狈的样子,也倒尽了胃口。

春风楼里顿时乱成一锅粥,老鸨刘妈妈边挠着痒边挽留暴走的宾客,可此刻的宾客们只认为春风楼里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让他们也跟着倒霉受罪,一个个的都甩袖离开了。

有些原本还想来春风楼春宵一夜的人,在来到春风楼的门外,见此情景,纷纷止步,转头便去了对头家。

春风楼这一晚是丢脸西瓜又丢芝麻,一点也没捞着好处,气得刘妈妈脸都绿了。

她持帕子捂着那被打掉了牙,还没消肿的嘴,气急败坏吼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去查,给老娘仔细地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