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灵羽的黑化,一多半都是因为圣君和墨沧溟。
可怜归可怜,林颂言也不是圣父,又不会普度世人传递爱。
“你喜欢个球啊你喜欢,我还喜欢哈利法塔呢,怎么不见迪拜土豪送给我?”
可连灵羽步履沉稳的走向林颂言,手里的弯刀渐渐幻化而出,雪亮刀尖闪着寒芒。
“林颂言,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话呢?我采补了你,却能把整个修真界打下来补偿你,一本万利。”
林颂言嫩白的双手持剑,浑身发抖,却嘴上不饶人。
“卧槽,合着一本万利,本我出,万利你赚,你还说是为了我。你个下头男!”
快打伞啊,他妈的天上下头了啊!
连灵羽的脸色愈发阴沉了,双眼像燃着紫火一般,望向林颂言的时候,满是情欲躁动。
“你还不知道吧?我父君的大军已经挺近青峦宗,要和白音尘同归于尽,你侧耳听,等会儿还能听得见你师兄弟的哀嚎痛哭。”
“你和墨沧溟合修有什么用?他既不敢杀我父君,也不敢杀你师祖,阻止不了这场战事。”
“而你若是与我合修,我功力精进,可以替你杀了我父君,你的好师祖还能活呢。”
林颂言听得三观尽碎,倒吸一口凉气。
这孩子疯了,疯于一个生下他就战死的妈,和一个从来不爱他的老爸,一个总是光芒万丈的义兄。
他没有感受过爱,也没得到过任何资产继承。
所以,他要自己亲手去抢!
刀剑相撞,哗——
一簇火星燃起来,林颂言的剑被连灵羽两下一缠,就挑飞了出去。
他手无寸铁,跌坐在枯草上,泪眼朦胧仰望着高挑的连灵羽。
只见连灵羽已经俯身下来,手揪住林颂言头顶两只兔耳装饰,邪魅笑道:“小兔子,你要吃弟弟的胡萝卜吗?”
林颂言的小兔牙上下磕碰,双手撑在身后,越往后挪,越靠近潮湿阴暗的漏雨墙角。
“我喜欢吃胡萝卜馅儿饺子……啊……”
连灵羽听过后,盛怒至极。
林颂言的背带裙,两条衣带都被他暴力扯断,衬衣的扣子飞出去,崩到了火堆里。
他前胸的皮肉最是嫩白紧致,比姑娘还碰不得,一捏就泛了红痕。
滑下肩头的衣服狼狈不堪,连灵羽掀开他的裙装,将他一条穿着中筒袜的腿,架在了自己肩膀上。
“不要……不要……”林颂言哭喊着,“你不是这种人啊,连灵羽!”
“别逼我在依萍离开陆家似的大雨天里扇你!”
连灵羽:……
林颂言哭喊着,爆出了一阵不小的魔气。
缭绕在连灵羽周身,定然会让对方感到难受,无法行不轨之事。
可惜,连灵羽不仅没有任何不适,反而脸上呈现出餍足享受的表情!
?
“哦,你以为我为什么在一年里成长的这样快?不就是魔莲吗?你吞了,我也照样吞了。现在,我们是一样的。”
林颂言瞳孔巨震,他释放半天魔气,竟然是歹徒兴奋剂吗?
就在连灵羽栖身压住林颂言的瞬间,他闭上眼睛。
这个事千万不能让墨沧溟知道。
等会儿,林颂言要趁连灵羽累到上气不接下气,就杀了这个狗崽子灭口!
妈的!他林颂言是给谁都能做下面那个吗?
他再次重申,他不是基佬,只是恰好喜欢一个叫墨沧溟的雄性动物。
谁知,连灵羽还没脱裤子呢,一簇黑气便化为一堵通天山墙!
遮天蔽日,对着连灵羽的正脸,狠狠砸了上去!
紧接着,连灵羽飞出去足有十米远!
山墙对着他猛砸,砸到他根本就睁不开眼睛,抬不起头来。
八十!八十!八十!
持续猛烈的输出,不知连灵羽变没变成肉泥!
与此同时,一簇香甜的魔息,悄然涌入林颂言的肺腑。
不知何时,黑烟幻化为实质,在林颂言清逸的身姿旁,变成一个伟岸的男子,把林颂言扑倒在地。
男人一只大手扣住林颂言的后脑,另一手护上林颂言嶙峋的后背,竟舍不得他受一丁点儿疼。
吻上去的时候,唇瓣交叠,温软绵长,不缓不急。
春风化雨,把林颂言整个人弄到像一团棉絮般柔软。
两厢高挺的鼻梁,都喘息不止,睫毛像小刷一般在对方脸上细细扫荡。
林颂言的一只手,探到他胸下三寸,发坏的死死摁住那根肋骨。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终于,墨沧溟疼的受不住,也把自己一腔悔意吻够了,才松开了林颂言的唇。
身后的连灵羽还在遭受山墙的冲击,咚咚咚的声音不绝于耳,哀叫声反而越来越轻。
墨沧溟垂眸望着林颂言,把他的衣裳一点点拢好,大颗眼泪就砸在他的心口。
林颂言等着他长篇大论道歉,言辞恳切求他复合,亦或是含情脉脉诉说有多么爱他。
可林颂言眨巴眨巴小狐狸眼,半天等不来墨沧溟一个屁。
林颂言干脆让系统给他换个能见人的衣裳,准备去青峦宗办正事了。
不想理他!
这时墨沧溟急了,支支吾吾道:“小言……还要亲……”
墨沧溟垂着头,两只手搓搓衣角,没出息的别扭着不敢看林颂言。
他浑身的提花金纹玄衣已经被雨打透了,露出清晰的胸肌轮廓,还有那些触目惊心的晶石碎片。
缠缠绕绕的发丝,一部分勾住下巴,顺着衣领往里延伸,水珠衬得人很冷很白。
林颂言不得不承认,还真是个很水灵的小攻哎!
但是……
“再亲人就全死绝了,快点儿走,去青峦宗。”
林颂言站起来,系统已经给他换上了像样的靛青色袍子。
衣料上都是防水的七彩珍珠胶的光泽,很符合他矜贵的气质。
腰封高高束着,衬的他腰肢细、臀瓣挺翘 。
修长笔直的腿隐匿在袍子以下,小腿塞在靴子里线条优美流畅。
他伸出一只莲藕般白皙的手,傲然道:“傻逼,还不过来?”
墨沧溟巴巴看着他,笑逐颜开,上去牵住林颂言伸出来的手。
“嗯!”墨沧溟的手紧了几分,抬起林颂言的手,虔诚吻在了指节上。
就在林颂言嫌弃的想要甩开,急着要出发的时候,那只被拉住的手被猛然一抻。
他撞进墨沧溟怀中,被整个抱起来,一时间脚下一空,眼前天旋地转。
“哎,别得寸进尺,放我下来啊!”
那边要灭团了,他还有心思干这个?
墨沧溟却仰视着被自己举高的林颂言,语气带几分大狗似的委屈。
“不是你喜欢抱着转圈圈吗?魇魔说的啊,他又骗我了吗?”
林颂言忍无可忍,“骗了……拜托你回去以后多捅他几刀。”
墨沧溟把他放下来,几缕湿漉漉的头发在额前晃悠,显得又乖又怜。
失落的“哦”了一声。
不过,他很快又把林颂言薅回来了。
“等一下,还是不能去呢。”
林颂言磨牙,“又怎么了?”
墨沧溟支支吾吾,两只手指对对,“因为……我还没好,我打不过……他们。”
林颂言:……
懂了。
他猛然抓过墨沧溟的左右两边头发,暴力把人扯到他面前。
年轻的魔君桃花眸明亮生辉,微微向上的唇角比AK都难压。
“我看你就是想耍流氓,这次解水凝链的碎片,你又需要几天?”
上次可是三天三夜啊!
连灵羽被拿魔息做成的山墙一下下捶着狗头,但这些话,他一字不落全听进耳朵里了。
“你们……啊……你们两个……我还没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