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晨走上前去,一脚踩住香玉山的胸口,咔嚓一声,香玉山惨叫一声,胸骨塌陷下去气若游丝:“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叫你爹来,和我真刀真枪的赌上一局,他要是能赢,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这当然是骗他的,在岳晨眼里,只要动了手,那对方就是死人了,不存在放不放过这个说法。
但是这仿佛是香玉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强忍着剧痛,呼号着:“快,快去请我爹来!快!”
此时房门大开,房间里的打斗声,叫骂声早已传出门外,整个百花楼里的传出,百花楼的幕后老板,巴陵帮太子爷香玉山,被人打了。
那个八面玲珑,左右逢源的香玉山,被人打了。
这真算的上是千古奇闻。
这香玉山,来百花楼消费的公子哥,各路嫖客都是认识的。且不说巴陵帮的势力有多大,财富有多雄厚,就凭着香玉山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的本事,还从没见他被人打过。
不,别说打,就连跟人红脸都没有过的事情。
真是邪门了。
只有李子通的儿子,独自一个人在一件低级雅间里喝酒,连个红姐儿都没叫,他听着屋外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讨论着,心中却在嘲笑。
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叉,香玉山算什么东西?巴陵帮算什么东西?
那是天下会!天剑岳晨本尊!
别说打死个香玉山了,就算把巴陵帮给剿灭了,这江南一带,谁还敢说个不字?
嫌自己脑袋长在头上太安稳了,想拿下来凉快凉快么?
岳晨踩着香玉山的身体摆了个poss,转头对着那呆若木鸡的二十几个小姑娘灿烂一笑:“你们还没吃饭吧?那桌上有……嗯,看起来不够。”
桌子上的菜肴虽然极其丰盛,不过毕竟是为岳晨一个人准备的,虽然盘盘碗碗的摆了一大堆,不过每个盘子里的菜肴的份量却极少。
毕竟大盘子,少量菜,显得高档不是么。
不过此时这些姑娘有二十多人,那当然也不够吃了。
岳晨用脚轻轻在香玉山身上一碾,笑道:“我也不能坐着干等,你让人照着这桌上的菜肴,再准备三十人的分量,我和这些小妹妹边吃边等。我给你你一刻的时间,一刻之后酒菜不送上来,我就切你一根手指,再一刻不到,我救再切一根!”
香玉山吃痛的叫了一声,看着老鸨大喊:“你聋了吗?还不快去准备!”
老鸨子连滚带爬的站起身,出门安排去了。
岳晨放下香玉山,缓步走到白清儿面前,她还在那挂着呢,岳晨抬头笑笑:“你武功不错啊,现在的清官人都不练琴棋书画,改舞刀弄枪了么?”
白清儿勉强露出个笑容,阴葵派属于那种暗影门派,情报搜集也是最擅长的强项之一。
面前这个男子,名气大的天下皆知,可关于他的情报却是少之又少。
只知道他武功高的吓人,同时心似铁石,杀人不眨眼。
而且,对敌人,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只要对他拔出了剑,就要做好身首异处的觉悟。
白清儿失策了。
她以为凭借着天魔功的诡异,可以抵挡岳晨一阵,然后利用反震之力逃出生天。
岳晨轻哼一声:“不知道阴后看到你的尸体,会不会难过呢?大概不会的,她连自己亲生的女儿都不在乎。”
只这一句话,一阵寒意从白清儿的尾椎骨一直凉到后脑勺。
这个男人今天来,是早有预谋的。
他就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
然后借由此举震慑阴葵派。
江南是老子的底盘,你们都给我滚!
白清儿知道,今天她活不成了,香玉山也活不成了,香贵只要来了,一样也逃不过死路一条的下场。
岳晨在那张大桌的主座坐下,一面招呼道:“你们也坐,别客气。吃了这么多苦,想必连一餐饱饭也没好好吃过,就在这好好吃上一顿吧。”
那些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上前。
她们受的折磨实在太多,生怕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正在这时,一个年纪稍大些的女孩从人群中走出,款款的走到岳晨对面。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岳晨。
她是这群女孩中最早被抓来的。
在她之前的女孩,要么已经被逼陷入万劫不复的火坑,要么早就被折磨致死喂狗了。
正因为是“资历”最老的,所以她见过香玉山。
知道他地位远远比老鸨子要高上很多,是百花楼的大靠山。
而这个大靠山,此时正躺在地上,进气多,出气少呢。
而外面围着的那些人,却没有一个敢进来扶他一把的。
就任由他躺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
也许,这位和气的公子,真能救她们于水火?
她张开嘴,轻轻说道:“公子,若你能救我这些姐妹的话,小女子愿意为奴为婢,伺候公子一辈子。”
岳晨摆摆手:“那倒不必,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你们都过来坐下,待我办完事,必然让你们都欢欢喜喜的离开这肮脏之地!”
岳晨喜好美女不假,是个男人谁不喜欢?
不过也不是见了女人就上的种马,从倚天世界的几女,再到大唐世界的傅君婥,单婉晶,就算是最不济的素素,那也都是国色天香的。
众女孩一听,仿佛晴天霹雳一般,一个个揉着眼,揉着耳朵,都以为自己在做梦。
岳晨又道:“怎么?不想回家?还想呆在这的,大可以站在原处,不用坐下。”
此言一出,那些女孩如百米赛跑一般,冲了过来,在岳晨周围齐齐坐下。
老鸨子此时也带着大量的菜肴,美酒进了房间。
岳晨看了看她:“去把刚才那个李子通的什么狗屁二公子给我叫来,我有话要说。”
老鸨子一听,哪里敢耽搁,飞也似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