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得争吵声,恨不得把房顶都给掀开。
宋南烟拖着行李箱哐当哐当的往楼下走。
她什么都没有想到,过陆浩会把苏婉婉的行踪卖给陆北泽。
“南烟,你难道看不出来吗?现在陆北泽已经是头庞然大物了。”
“我们现在回头是岸,收手还有活命的可能。”
陆浩也是这辈子第一次自私。
毕竟他有他的家庭了,他实实在在的做不到为了苏婉婉牺牲。
“你当初最喜欢的不就是苏婉婉吗?如果不是苏婉婉主动把你让出来,我们两还可能在一起吗?”
宋南烟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竟然变得如今这般。
就连最喜欢的人都可以让出去当做筹码。
“以前终归是以前,人要往前面走,事情也是要往前面看。”
“宋南烟,我们已经有孩子了我们不能再任性下去。”
“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孩子考虑吧。”
陆浩扯着宋南烟的手腕,死活都不肯让人离开。
宋南烟眼睛里头只剩下失望,她真的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走到两看相厌的地步。
“你今天可以抛弃你的前任,说我不定哪天我也会成为你的前任。”
“陆浩,我没有办法拿我的未来跟你绑在一起去赌,因为我已经输不起了。”
“我该走了,宋家来接我了,你拦不住。”
“苏婉婉,你想救就救,你不想救的话就当没有这回事吧。”
宋南烟提着行李箱推开了门。
她也没有想到过相爱的婚姻有天会走到今天的分崩离析。
陆浩挥动着拳头重重的砸在墙壁上,他也不想,可是他必须要做出来选择。
不过是最后的选择有点残忍,他选择了宋南烟。
外面的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今天注定是一个没有任何人可以安稳度过的夜晚。
陆家的老宅,陆北泽强行的握着苏婉婉的手拿起了手术刀。
苏婉婉双手都在颤抖。
她知道这一刀下去江子清的未来和以后都要毁掉。
“婉婉,你的手怎么在抖啊?是不是觉得这把刀还不够锋利?”
陆北泽俯在苏婉婉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着话。
他现在彻彻底底的疯了,完全就不在乎任何家族的态度。
要不然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把江子清绑在这里。
“陆北泽,我求求你了,把他放走好不好。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不要在牵扯无辜的人进来了。”
苏婉婉眼眶通红将手术刀扔在了地上扑通一声就朝着陆北泽跪下了。
她只能求着陆北泽,希望他高抬贵手,就此放过。
“怎么心疼了?当初你和他联手策划车祸?蒙骗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过,那三年,我又是怎么过来的了?”
“苏婉婉,玉婷的事你不想解释,我一忍在忍。”
“可你给我陆家带来的是什么?是分崩离析,是奶奶去世,是你车祸假死脱身,你玩够了吗?”
“三年又三年,你再把我陆北泽当猴耍吗?”
陆北泽看着苏婉婉那狼狈不堪的模样,真觉得很可笑。
苏婉婉跌跌撞撞的朝着客厅的正中心跑去。
她想要把陆北泽奶奶的遗照抱过来。
这也许是她最后的一线生机。
“你别找了,这栋别墅里面没有关于奶奶生前的任何物品。”
“苏婉婉,我当时躺在医院病床的时候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可你当时并没有选择去医院。”
“我看在奶奶的份上不知道给过你多少机会了,我现在忍不了了,我这里没有给你可以试错的机会了。”
陆北泽一脚将桌子全部踢翻。
他在和苏婉婉双方之间的争斗中可以说得上是受了不少的委屈。
一直都在克制着自己心中随时可以爆发的怒火。
但是他今天真的忍不住了。
“苏婉婉,你以为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和那拙劣的演技,就真的可以从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脱吗?”
“你带着宋南烟从我身边离开的时候,只是我在单纯的迁就着你的脾气而已。”
“不过现在在我这里,你再也没有任何的情分了,苏婉婉。”
陆北泽彻底的撕下了最后伪装的面具,他觉得没有必要再伪装下去了。
有些的事情还是没有办法回到的原点。
既然回不到原点。
那就强行让他回到原点。
“陆北泽,你好可笑,你就像是个得不到爱的小丑,在这里疯狂无能的大叫。”
“说句实在的我江子清都瞧不起你。”
江子清嘴中原本被堵着的步。
早在不久前被挪开,因为陆北泽觉得到时候一刀挥下去。
如果没有惨痛的悲叫声。
那么将是一场多么无趣的游戏。
“苏婉婉,你今天得做一个选择。”
“他和宋南烟,你可要想清楚了做出选择后,再也没有任何反悔机会!”
陆北泽嗓音低沉。
他倒要看看苏婉婉在最亲近的两个人当中。
又会做出来什么样的选择。
苏婉婉站在原地,她真的觉得今天回来就是场笑话。
“我选择用我自己,行吗?我的陆大老板。”
苏婉婉故意将每个字都咬的很多来表达她心中没有地方发泄的怒火。
“你自己欠下的一堆账都还不清,还不够资格偿还。”
陆北泽坐在沙发上将手术刀踢到了苏婉婉的脚下意识很明确。
她不选择,那么就该他来选择。
“婉婉,动作快点,我不怕痛。”
江子清怎么都没想到过陆北泽竟然连最后的规矩都不守。
而且谁都没有想到过表面上已经变得斯斯文文得陆北泽。
他在面具下面还藏着副极近变态的心理。
真是叫人想不明白,这么多年他是怎么掩藏过来。
“陆北泽,你确定要我选对吧?”
苏婉婉眼疾手快的拿起来放在地上的短刀。
紧接着她把刀搭在了脖子,紧挨皮肉。
“那我能给你的选择就是用我的死,把这一切事情全部都终结在此。”
苏婉婉脸上没有任何害怕的表情,随时都准备将刀子狠狠的压下去。
陆北泽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弹,双方都在赌,但是没有任何人愿意率先败下阵来。
此刻流逝的时间对他们来说仿佛早就已经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