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泽摁着她的脑袋,那强烈肆无忌惮激吻。
让她喘不过气。
陆北泽双手在她身上游荡。
苏婉婉开口反驳声只剩下喘息。
刘艳梅原本在地上装晕。
这回是彻底真晕。
陆北泽将苏婉婉衣领前两颗纽扣强行扯断。
他目光危险的瞪着苏婉婉,就像是头随时准备张开血盆大口吃人的野兽。
“这就是你说的喜欢吗?”
苏婉婉眼眶中饱含着泪水,她当年也想过要原谅陆北泽。
可是陆北泽的喜欢真不能用正常人的思想去揣测。
“苏婉婉,你太喜欢骗人了。”
陆北泽低下脑袋,用牙齿咬着的苏婉婉脖子上。
他的动作还在向下探索,仿佛没有顾及场所。
周围的人全部都扭过脑袋去。
没有人敢看过来。
苏婉婉也不知廉耻的扯过了陆北泽腰间皮带。
“你想玩我陪你玩。”
苏婉婉觉得陆北泽就是想毁了她。
然后把她苏婉婉活生生的圈禁在他身边做只永远只会哄人开心的金丝雀。
陆北泽衣领微微敞开,身上散发着滚烫的欲火。
他低下了头抽着香烟。
但是明眼可见他在克制着心中的燃烧欲望。
他那健硕身材都在演说着急不可耐的词语。
“苏婉婉,你不该回来。”
陆北泽将西装领带扯下,绑在了苏婉婉的两只手手腕上。
紧接着他提起了苏婉婉的衣领,就像领这小鸡崽子般,朝车子方向大步走去。
苏婉婉拼了命的争扎,但是始终都不是那双大手的对手。
陆北泽将苏婉婉扔到了车上,迫不及待就压了上去。
他迅速扯向两人身上所有遮挡物品,散落在车上各处角落。
他那狂野的吻猝不及防落在苏婉婉身上大大小小的角落。
苏婉婉狼狈不堪的朝前爬去,却被陆北泽抓住脚腕,硬生生扯回到后座,将她压在身下,继续索求无度。
外面天色渐黑,车内的动静却始终没有落下。
苏婉婉喉咙嘶哑,眼泪都哭干了,蜷缩着身体靠在车子门旁。
陆北泽漫不经心的捡起衣服,系着领带。
“苏婉婉,你听话,我不仅身子是你的,以后的一切也都是你的,但如果你敢不听话的话……”
陆北泽抬起苏婉婉的下巴,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那悲催的脸庞。
他脸上带着病态的笑容,望着苏婉婉。
“陆北泽,你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违法了?”
“我警告你,你如果再不放我离开的话,我绝对会将你告上法庭。”
苏婉婉眼神首次出现了恐怖。
“我实在不放心你,没办法。”
陆北泽保证她没有任何可以逃脱的机会。
苏婉婉还想开口说话反驳的时候,被陆北泽卷起上衣塞到了她嘴中。
“嘘,以后你只能是我一个人了,要安静。”
陆北泽人模狗样开着车朝着老宅的方向狂飙。
他那侧脸颊被阳光透过车窗照耀,确实有着少年朗桀骜不逊的滋味。
苏婉婉忍着双手双脚的疼痛祈求着陆北泽。
苏婉婉眼睛上面全都是泪水,双膝跪倒在地上。
她将双手从后背车座的中间夹缝中伸出,扯动着陆北泽的胳膊。
陆北泽脸上带着冷笑,“苏婉婉,别人都说你唱歌好听,可我就是喜欢你的喘息声。”
“我觉得那种声音比你的歌声更加的微妙动听。”
陆北泽没有给苏婉婉任何谈判的机会。
他停下车子,就将女人抱在怀中大步的朝老宅走去。
苏婉婉还没有来得及反应。
她再次被陆北泽那健硕分明的胸膛给压在了怀上。
陆北泽那长度分明的双大腿,江苏婉婉抱在怀中,坐在他的双膝之间。
窗帘晃动,隐隐约约倒映着两人纠缠不休的影子。
苏婉婉紧紧的抓着床铺被单。
陆北泽肆无忌惮的索取。
他就连最后的防护措施都没有在做任何的准备。
他要让苏婉婉怀上他的种,一辈子都没有办法离开他的身边。
“陆陆北泽,我我痛!”
苏婉婉眼眶早就已经哭的肿红。
但是陆北泽并没有就此怜香惜玉的停下动作。
“婉婉,你以前不是对我和女人之间举动亲密很吃醋吗?”
“你不是一直以来都想伐陆北泽的种子吗?我今天全都给你,我让你要个够,婉婉,你怎么不开心了呀?”
“这一切不都是你想要的吗?我今天全部成全你,以后你就是陆家的太太。”
“婉婉,难道我还不够爱你吗?”
陆北泽一想到苏婉婉离开这么多年的时间,而且还制造假车祸,他心里头的悲伤就没办法克制得住。
而且悲伤自中还夹着恨。
她苏婉婉是在用性命逼他陆北泽妥协于当年车祸的事情嘛。
可他的陆北泽确确实实可以妥协。
但是妥协的代价,她苏婉婉也要付得起。
“我听说你出了车祸,没想到你命真大,那车祸没把你命要了呀!”
苏婉婉就知道男人骨子里面刻着的坏。
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改变得了的基因。
“婉婉,我出车祸你不也一点都不在乎吗?都舍不得来医院看我一眼?”
“你这么着急走,是想要去见你那位情郎吗?”
陆北泽脸上带着笑。
他拍了拍手掌瞬间整个老宅的灯光都亮了起来。
“婉婉,这江子清真够爱你,听说你有危险,就没有任何犹豫,过来了。”
陆北泽将江子清牢牢捆在木椅子上,他的嘴中堵着口抹布。
“陆北泽,你是不是疯了?你想干什么?”
苏婉婉总觉得接下来陆北泽的举动,只会更加疯狂。
“你看见桌子上面放着的手术刀了吗?我会亲自握着你的手给你最爱的男人做上无根的手术,你说他到时候是恨你还是继续爱你?”
陆北泽句句质问之中都带着笑声。
江子清额头青筋暴起,脸色铁青,但是他发不出来任何的声音。
他真的没有想到过陆北泽这么多年一直都在隐藏。
他原来真的彻底疯了。
已经疯得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