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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能同时被两个人当作某个人的精神寄托,芬利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为此高兴。

搞得她不由得对罗哌卡因的妹妹产生了好奇心。

阿伐斯汀不肯说,那么只能从对方的口中得到答案了啊。

“发什么呆呢?”

芬利感觉她滑落的鬓发被抚起,后又被妥善捋至耳后,她后知后觉地抬起脑袋,视线中蓦然闯入一对赤红如血的眸子,惊得她差点没拿稳手中的酒瓶子。

似乎是对对方这副受惊的模样感到满意,罗哌卡因轻笑一声,“呵,还敢说姐...你自己不也经常发呆?就像刚才那样...突然就开始想入非非了......”

她的面颊已染上些微红,拖长的尾音显得慵懒黏糊。

太...太近了吧!

芬利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生硬地挪开视线。

“啊哈、哈...您,您还要吗?”为打破这种尴尬的氛围,她有些慌乱地抬起手里的酒瓶,结结巴巴地询问道。

罗哌卡因没说话,用手指轻扫过她用于别住头发的“铜钱”来作为回应。

...这发卡的样式可真稀罕。

感受着这凹凸不平的触感,她似乎能想象出这枚“铜钱”上的纹路会是怎样的精致。

“卡姐?”见对方不为所动,只是呆呆地盯着自己的脑袋,芬利不得已继续小心翼翼地呼唤道。

“什么...你说话,就不能大声点?”

芬利的声音这次终于是进了罗哌卡因的耳朵,只是模模糊糊得很,好似天边的云那般虚无缥缈。

罗哌卡因瞅着对方张张合合的双唇,明知对方在说话却无论如何都听不清,不耐烦地拧起了眉头,猛地将杯子“哐”地砸到桌上。

在吓得对方一激灵的同时,也总算是让自己混沌一片的脑子得了片刻清醒。

“喂,这个...不好喝,别满了。”她接着慢条斯理地敲了敲杯子的边缘,动作颇有些颐气指使的意味。

还以为对方是喝多了要耍酒疯的芬利闻言松了口气,“我知道了,可是...您都快喝完了诶。”

“嗯,这不是为了...顺你的心意?”罗哌卡因眯着眼,目光瞬间锁定在对方淡黄色的眸子上,嘴角带上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从一开始...你就想灌醉姐吧。”

话音刚落,她就观察到对方那如铜钱方孔般的瞳孔微微一缩——但这只是惊讶的微表情。

“诶?!吾,吾没有啊!”面对如此猜疑,芬利如遭雷劈,以极快的频率连连摇头。

她像是想证明自己毫无异心,像扔烫手山芋似的把酒瓶子往桌上丢,期间险些带倒其他酒瓶,乒乒乓乓的声响顿时引来几道探究的好奇视线。

“...白痴。”见对方这般慌里慌张的蠢样儿,罗哌卡因心中异样的感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言简意赅地嘲笑道。

她看戏似的看着对方手忙脚乱地收拾桌面,直到对方的身形出现了重影,她才意识到不太对劲。

不对,怎么...有点晃。

罗哌卡因揉了揉眼睛,只觉得对方的面孔越发模糊,看得她头晕。

糟了...好像,真的有点喝多了。

她之前从未尝试过酒这种饮品,自然不清楚自己的酒品,今天又报复性的放开来喝,醉了倒也正常。

“真是的...您怎么会这么想...唔?!”芬利委屈巴巴地低头拍着衣领上的水渍,刚抬起头来,猛然发现对方的脸近在咫尺,不到半尺的距离,就这么直勾勾地凝视着她。

如此近的距离之下,对方殷红的眸色此刻显得压迫感十足,让她产生了一种被大型冷血动物盯上了的错觉。

罗哌卡因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越过了正常社交距离,甚至仍在以一种不容抗拒的态度缓缓贴近她的脸。

事情的发展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料范围,她连一点动作都不敢有,只是回避似的紧闭上了眼。

正当她都快以为马上要发生那种事情的时候,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倏地消失了。

转而变成了几声轻微的、急促的气音。

她听得极为真切,毕竟这声音似乎就是从她耳后传来的。

再然后,她的肩上突然多了一股分量不轻的压力。

“雏菊...”

听到对方含糊的声音,芬利才意识到对方刚才对她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那有些暧昧的动作,单纯只是为了嗅闻自己的气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