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冰雁跟着周牧出了尚书府,并没有留在家里。她很想知道哥哥与父亲聊了什么,只不过周牧并没有告诉她。
回去问父亲,父亲肯定也不会说的。所以她才跟着哥哥跑出来。只不过他竟然也不肯对自己说。真是的,好生气。
而周牧也知道,自己这些说辞,根本无法让这位尚书大人当下就放弃未来的宰辅之位。肯定有后续的考题出现。但是没事,自己接着就是。
秦湘君看着两人要好的样子,心中却有着,挥之不去的怪异感。啊……自己更加不知所措了呀。
之后,三人又在这繁华街道上转了许久。周牧跟在两女身后,享受着时光。
对了,还得准备秋猎的事情。还有如何让皇后娘娘脱离那深宫牢笼,这也是一件大事。
唉……不容易啊。
他突然想起一句话,人生就是麻烦叠着麻烦,问题叠着问题。人生就是痛苦的累积。
周牧倒是不觉得痛苦,只是觉得麻烦而已。我就只是想老老实实做个纨绔子弟啊。
他在心里吐槽。
陪着两女在街上逛了许久。她便将丫头送回了家中。
然后又在将军府欺负了一会儿自家秦姨,将这温柔美人弄得面红耳赤的。
“牧儿,你今天刚去去冰雁家,现在还这般对秦姨,你让秦姨以后怎么做人?”被他从身后搂住腰肢的秦湘君低着头说道。
周牧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也回答不了。
只是,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即便以后真的被人发现了什么。大不了坐在一起谈就是了。反正他是不会放自家秦姨离开的。
谈?也没什么可谈的。老子就大大方方的把自家秦姨给娶又能如何?
呃……
这念头一起,便在周牧心中疯长。他低头看着秦湘君,然后笑了笑,在她的耳廓上舔了一下。
自己想过娶冰雁丫头,想过娶青鸾彩凤,凭什么就不能娶秦姨了?我未婚你未嫁的。
这样温柔美丽的秦姨,不娶的话,还要留给别人吗?
啐……以前脑子里进屎了?总想着欺负她,怎么就从未想着为她也穿上嫁衣呢?
周牧心里暗骂了一声傻逼。
耳郭遇袭,怀中的人儿身体一颤,便开始有些发软了。
如今被牧儿欺负惯了,他也越发的放肆。若不是自己是他秦姨,怕是早就被吃掉了呀。
此时天色已晚,后院的花卉依旧盛开。
周牧将温柔美人抱起,送入了她的房间。
牧儿又这样……
从前只敢捉住对方衣襟的秦湘君,此时双手也攀上了他的脖子。
随着被牧儿欺负的时间越来越长,她也在一点点发生着变化。
习惯的力量很可怕,它会悄无声息的将一个人改变。就比如现在的秦湘君。
进入屋内,将自家秦姨放在床上。
而秦湘君看着往常将她放在床上就会离去的牧儿突然蹲下了腰、在她不解的神色中将她的绣鞋给脱了下来。
白色丝绸袜子,还有一点小腿肚裸露在外。
“牧儿,你到底要干嘛?”
秦湘君心里害怕极了。牧儿不会真的要吃自己吧?不会的,自己是他秦姨,是长辈,他对自己还是很尊重的。
尊重?好吧,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尊重。
只是当她的袜子也离开自己的小脚,她真的慌了。
“牧儿,你快停下来。”秦湘君急切的说道。
“放心吧,暂时不吃秦姨。”
秦湘君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不对……什么叫暂时不吃啊?
下一刻,一只玉足被握在手中。
心中打定了主意要将自己秦姨娶了。周牧的行为也就愈加放开了。
“呜……牧儿。”秦湘君满脸通红,身体与声音都有些打颤。
“秦姨,牧儿也觉得很委屈。”周牧坐在床边,将她的双脚放在腿上,将她另一只脚上的鞋袜也脱了下来。
秦湘君嗯脚与皇后娘娘的脚有些区别,可能是由于紧张的关系,她总是弓着脚背。而皇后娘娘则是每次反抗无果之后,就开始了享受。很是放松,所以捏起来很柔软。
“牧儿胡说,你这般欺负人,有什么委屈的?”
周牧委屈倒是不委屈,只是有些忍的难受而已。
“那秦姨觉得牧儿在委屈什么呢?”周牧继续把玩,口中反问道。
这个问题秦湘君心中有答案。之前牧儿告诉她,牧儿也在忍着。他还说不要自己得寸进尺。
哼……
秦湘君闭口不言,虽然她知道牧儿在强词夺理。可自己却总是难以反驳。
周牧却发现了自家秦姨与皇后娘娘之间的不同。
皇后娘娘会抗拒,会生气。会恨恨的盯着自己。
但是自家秦姨却从来不会。被自己欺负时,最“凶恶”的一次,也只是平静的看着自己让自己放手。
他还记得那次自己还挺害怕。
而现在的秦姨,一双小脚被自己这般欺负,也只是紧闭双眼,别着脑袋靠在床头。
双腿连用力挣扎都没有。除了一次言语上的反对,就再也没了下文。
想到这里,周牧就微微勾起了嘴角。
“牧……牧儿笑什么?”秦湘君,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想偷偷看一下正在欺负自己玉足的牧儿,却看见他的这一抹坏笑。
“只是觉得,这般温柔善良的秦姨,如果以后被人欺负了可怎么办啊?所以秦姨还是一直留在我身边吧。”
“我……我可以一直留在牧儿身边,可是牧儿能不能不要再这样对秦姨呀。”秦湘君声音很小,像是被一群坏孩子堵在墙角的小女孩。连说出的话都带着求饶的意思。
她也从未想过离开牧儿啊,可是……可是牧儿总是这样。她很害怕的。
“秦姨说的是哪样?”周牧将手指放进她的脚趾中间挠了一下,并不怀好意的问道。
由于这小小的刺激,秦湘君双腿微微曲着紧绷了一下。
“呜……牧儿明知故问。”
“牧儿确实不知道,秦姨说与牧儿听听吧。你知道的,牧儿从来都是知错就改的。”
周牧看着她,让她更加无地自容。
周牧觉得自己有些无耻,怎么能这般欺负人呢?
不对,怎么能是欺负呢?自己都要与秦姨成亲的人了。怎么能说是欺负呢?这只是“夫妻之间”的闺房趣事而已。
他在心里给自己找着理由,要娶秦姨,也是他自己说的。不……连说都没说,只是他自己在心里有了这么个想法。然后就开始变本加厉的欺负这位对他温柔到连反抗都不愿有的秦姨。有点忒不是人啊。
“牧……牧儿,可以了吧?秦姨要休息了。”闭着眼睛忍耐许久的温柔美人终于开口了。
周牧看了一下窗外,夜色很深,看不出时间。不过好像确实很久了。
“唉,时间过得怎么这么快?”周牧觉得很遗憾。
牧儿遗憾什么?有什么遗憾的?记得第一次他看见自己的脚,因为被自己赶了出去而没摸到而遗憾。现在都被他这样了,他还遗憾。
牧儿才是贪得无厌呀,他还敢这么说我。哼……
最后周牧一笑,不舍的将那被自己把玩许久的双脚盖在了薄毯下。然后双手撑在床头,秦湘君无处闪躲的情况下,又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那秦姨好好休息,牧儿就回去了。”
“啊……嗯,秦姨困了,牧儿赶紧走吧。”秦湘君立刻躺在床上,整个人背对周牧,拉起毯子将自己盖了个严实。就连脑袋都完全盖住了。全然忘了自己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还在身上,只有鞋袜脱了,还是被自己的侄儿脱的。
周牧笑了笑走出房间,并将她的房门给关上。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离开的周牧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情,秦姨刚才好像也没洗脚?
呃……好吧,也没关系,自己秦姨香香的。
离开的周牧并未回自己房间,而是在院子里练了趟拳。
人生总要有所坚持,既然喜欢上了习武,那就一天也别落下了。
而就在周牧练拳的时候,楚月坐在自己房间之中深浅一盏莲花灯透着微光,莲花灯净如琉璃。只有灯芯处有着一点淡黄的光亮。若是仔细看去,能发现其中仿若有一微小金龙在其中游弋。
楚月微微一叹,这就是她这次来京的目的。
最终又是一声叹息。将莲花灯收起解衣入眠。
接下来的几天,周牧过的依旧潇洒。每天就那么几件事,练拳、欺负自己的美貌秦姨、陪冰雁丫头逛街游玩、还有就是去红袖招享受两大花魁的服务。
“彩凤,青鸾呢?这几天怎么都没怎么见她?”周牧躺在彩凤腿上,张口接住她递来的葡萄问道。
“不知道呢,应该是出去了,这几天经常见她往外跑。”
“嗯?往外跑?”
“嗯,少爷,你说青鸾妹妹不会是有什么相好了吧?她可能把少爷给忘了。”彩凤笑道。
“她敢?看少爷不把她吊起来打。把她相好的第三条腿打折。”
“嘻嘻。”彩凤娇俏一笑。
“对了,少爷明天不是要参加秋猎了吗,我这几天也老是听到这个事情。少爷,秋猎好玩吗?”彩凤对这个事情有些好奇。
“还好吧,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会有一些珍奇猛兽。说是还挺危险的。”
“那少爷不去不就行了吗?”
嘿嘿……周牧淫荡一笑,不去是不行的。
第二天,距离京城二十里外的清凉山,锦旗招展,满朝文武站在清凉山之下。三千千牛卫在四周防卫当今天子坐在巨大的黄色伞盖之下,身穿盔甲,英武非凡。
周牧站在站在参与秋猎的人群中,看着皇帝,心里咒骂那老王八蛋。
“哎,我说,你们俩怎么也来参加这次秋猎了?”周牧看着自己的两个损友,开口问道。
“这话周兄就说的不对了啊,骑马打猎,怎么能少得了我?”杨峥一脸欠揍的表情说道。
“他说这两天腰疼,参加这场秋狝要将那青猇猎回来炖了补补。”一旁的卢象升开口道。
“呔……休要胡说八道。老子腰好肾好,一夜十八次。”
呃……你他娘的怎么不死在床上?三人在一块吹着牛逼,挺自在。
“那你呢?你怎么也参加了?”
卢象升:“没办法,我爹让来的。”
“他是为了蒋薇儿来的,说是要画一幅美人狩猎图。”
好吧,就知道这货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参加这种狩猎。
损友之间互相揭着老底。
“可惜了,公主殿下不参加。不然的话,肯定要给公主殿下画一幅的。哎?周牧,你跟公主殿下说说呗找时间让我给她画一幅将军卸甲沐浴图如何?”
呃……
“我去你妹的吧。你信不信老子干死你?想瞎你的钛合金狗眼。”
还他妈卸甲沐浴图?我都没见过这画面,能给你这夯货看,啐……老子给你来一幅神兵天降干死画师图你要不要?
就在三人打闹时,宁柯从身后牵马走来。
“周兄。”
“嘿,宁兄。就知道你会参加。”周牧道。
宁柯的到来,周牧自然是介绍了一下自己的两个“好友”。然后这俩货立刻就人模狗样了起来,你别说,两人一正经起来,倒是一副世家公子的正派模样。
不过没一会儿,三人就又闹了起来。世家公子的做派荡然无存。
宁柯倒也不在意,甚至随几人一起笑闹,也挺融洽。
而这事,宁柯努了努嘴。
“周兄,看,那就是徐淖。”
徐淖周牧自然认识。
呃……还是那么骚包。一身白衣,风度翩翩。
徐淖也在此时看了过来,眼含笑意,似乎很有善。
而这时,那临时搭起的高台上,礼部官员开始了他的咬文嚼字。什么随顺天意,安顿黎民,应时狩猎。但最终还是要归到劝农的主题上。
这些掌权者,想要让农民务农种田,工人做工,商人行商。这样他们才能有无尽的荣华富贵可以享受。他们想要百业兴旺,也只是为了自己能安稳的享受这些而已。
周牧心中一叹。对这些不屑一顾。他今天来参加这场秋狝是有事情要做的。
礼部官员的长篇大论结束之后,皇帝跨在一匹黑色骏马之上,披甲持弓,大喊一声。
“出发。”然后一马当先,向着山中奔驰而去。
而后这些参与秋猎的人纷纷上马。
也有不骑马,步行上山的。毕竟是在山中。
这场秋狝,范围很大,时间也很长。暂定的是五天时间。
“怎么着哥几个?一起走还是?”杨峥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