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角跪在地上:“丞相教诲的是。”
“唉。”闵竹背过手,脸上漾起大大的笑,在月下走的十分欢快。
这一日,赵循经过毕良国皇宫中的花园,突听到树木花苗后有动静,于是放轻脚步。
在那假山后面,玉湖公主抱着谢御史谢大人的腰,嘴角露出甜甜地笑,绿莹莹的眼内溢满了幸福和满足。
赵循弯着腰瞧的真真切切,秀眉慢慢挑起,小嘴也微微张开。
“大人。”玉湖公主踮起脚尖,在谢昀脸上印下一吻:“大人这几日可有想我?”
谢昀耳朵发红,面上却只含着一丝浅笑,他没说话,只垂着眼皮瞧她。
与那谢昀谢大人见完面,玉湖公主想要回房休息,半路上来了一个人,截住她的去路。
“平阳公主?”玉湖公主没想到赵循会突然出现。
赵循冷冷地瞧着她眼角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笑意,问:“你和谢探花好上了?”
玉湖公主陡然一惊,脸上闪过害怕的神色。
这看在赵循眼里,不是心虚是什么?
她盯着玉湖公主问:“不要闵丞相,改追谢御史了?你是不是傻,丞相可比御史官位高多了。”
玉湖公主犹自镇定下来,她道:“本公主如今不在乎官位高低。”
只在乎谁能真心爱护她,她现在只求真心。从闵丞相那得不来,就从谢大人那里得。
赵循心想,你现在又不在乎官位高低了……不知道闵哥哥不能人道之前怎么不在乎?
“我和谢大人好,似乎不关平阳公主的事。”
“是不关我的事。”赵循侧开身子,放她走。
然后赵循主动去找了闵竹。
闵竹正在殿内批阅公文,如今嫂嫂有孕,大哥将所有公务全推给了他。
赵循这番前来,态度大变,她将亲手做的吃食全拿给他,还奉上一碗鸽子汤。
“这是?”闵竹有些受宠若惊。
赵循望着他说:“闵哥哥,你多喝些补汤。”
闵竹懂了,懂了以后神色猛地黯然:“我是没救了。”
赵循不想听他说这丧气话,她高声道:“谁说没救了,你努力了么?”
“努力?”闵竹红着眼睛反问:“我该找谁努力呢?”
这句话问的赵循心里难受,她握住闵竹搁在案子上的手,郑重其事道:“我陪着你,你一定会好的。”
闵竹轻咳了声,起身将殿门关好,然后回到赵循身边,慢悠悠道:“那不如……现在试试我好没好吧。”
赵循有些呆:“……怎么试?”
闵竹把她拉入怀中,嗓音沙哑道:“我们亲个嘴儿试。”
轰一声,赵循觉得有道雷劈在脑门上。
“若是亲完……我还是没反应,那就真的说明无救了。”闵竹拥紧她。
赵循有些犹豫,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般点点头,壮士赴死似的说:“你想试,便试吧!”
于是,闵竹低头吻上她,细细描绘一番形状后,用舌头撬开她双唇,灵活钻进她口中。
赵循被吻的头昏眼花,每每到了快喘不过气的时候,男人总会稍稍离开,放她呼吸几口新鲜空气,然后便是又一次狠狠地索吻。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循靠在他怀中喘息,男人改为在她脖颈处纠缠吮吸。
她稍稍推开他,眸中带丝水光:“闵哥哥,你……有反应了么?”
闵竹一怔,继而失落地摇摇头。
“没有也不要紧,我以后多熬些补汤,你肯定会好的!”赵循虽然内心也失望,可她不能把这种情绪带给闵竹,这样他会更加没信心。
男人,讲究的不就是一个信心么?她煞有其事地想。
于是从这天起,赵循勤勤恳恳当起了小厨娘,为闵竹熬煮补汤,日日送至他案前。
闵竹说:“身上的荷包旧了。”
赵循第二日送来一个新的。
闵竹说:“身上的衣衫也旧了。”
赵循选了布料为他缝制新衣裳。
闵竹说:“今晚想再试一试好没好呢。”
赵循:“……嗯!”
这些时日过下来,闵竹觉得自己离神仙也不远了……神仙过的也就是这样吧?
景婉柔发现赵循忽然变的很忙碌,暗地里观察一番,忍不住追问她为何态度大变。
赵循嘴唇动了动,心想闵哥哥不能人道这事儿,能随便说出去么?
景婉柔眨巴眨巴大眼睛,道:“循儿啊,以咱俩这种关系,还有什么事不能对我说呢?”
别说,景婉柔眨巴起大眼睛来,赵循身子酥了半边,想来哥哥怕是要酥掉全身吧?
“嫂嫂啊。”赵循压低声音:“我告诉了你,你可千万不能再告诉别人啊。”
景婉柔立即正色地点点头:“你放心,我肯定不会传出去的。”
赵循将声音压的更低:“上次我用银针扎了闵哥哥后,他就不能人道了……”
景婉柔:“?”还有这种事?
“唉,一想到闵哥哥还这么年轻,就不能再当男人……我心里就好愧疚……”
“嫂嫂,这事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赵循再次交代她。
景婉柔愣愣地哦了一声。
晚上赵墨回房,瞧见景婉柔坐在灯下捏着一根银针瞧,立即上前夺走。
“乖乖,你拿这个做什么?别再扎到你。”
景婉柔又拿起第二根银针,去看赵墨,欲言又止。
赵墨奇怪地问:“怎么了乖乖?”
景婉柔有些为难地问:“皇上,你怕疼么?”
“不怕!”赵墨想也不想道,上战场的男人还能怕疼?他连掉脑袋都不怕!
“那我扎您一下可以么?”景婉柔问。
赵墨瞅了眼那细细长长的针,反问:“扎哪儿?”
“你把裤子脱了吧。”景婉柔吩咐。
赵墨愣住,脱裤子?他家乖乖想干什么?
“乖乖,你要用那银针,扎老子哪儿?”扎之前他得问清楚。
景婉柔作为医者,注重研究,她在确保赵墨性命无碍的情况下,好奇之心顿起……扎个屁股能把人扎萎吗?
“皇上趴在床上吧。”
赵墨松了口气,趴床上还行,可别让他坐床上,否则那针还不知要扎哪儿去。
“皇上,臣妾往您屁股上扎几下,就几下。”
赵墨乖乖上了床,趴好,反手拉下裤子,口中还笑道:“乖乖尽管来吧,孤真的不怕疼。”
景婉柔见他这样,心中一软,这男人对她的医学研究工作还蛮支持的嘛。
仔细想想,只要她不和其他男人牵扯不清,不提和离,他似乎从未对她发过脾气,可谓事事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