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竹回味一番温热,不禁微笑着眯了眯眼。
走到门口,菱角为他打开房门,他一脚迈入门内,见小丫头正在桌前绣东西。
“循儿。”闵竹上前立在她身后,弯身罩住她:“这是在绣什么?”
“闵哥哥。”赵循羞涩的回答:“循儿见闵哥哥整日佩戴那浅蓝色荷包,想给闵哥哥再绣一枚新的。”
闵竹十分讶异,这小丫头今晚怎的转性了?昨日他来,她还一脸愤恨,一脸耻辱的又哭又咬,今日的态度……变的太快了些吧?
赵循偷偷看他,见男人脸上持有一抹怀疑,内心气恼:“心眼多的跟藕眼似的东西,我得好好敷衍他,让他信了我才好。”
于是放下针线,扭身环抱住他腰身,抖着嗓音喊:“闵哥哥,这天气是愈发冷了。”
闵竹看一眼屋内,心疼的说:“如今战事吃紧,物资缺乏,是以连冬日的炭火都无……不过你是本相的女人,自然不会亏了你。”
他拍拍她后背小声道:“明日我派人偷偷送来炭火,循儿便不用再忍受这般寒冷,也好为闵哥哥我,绣一个新荷包。”
赵循想咬死他,闻言却惊喜道:“闵哥哥对循儿真好。”
闵竹笑了几声,大手顺着她衣襟处伸进去,小心翼翼又缓慢的。
被捏住。赵循顿时咬紧牙关,畜生啊!
闵竹坐上椅子,将赵循抱上大腿,迫不及待低头吻上去,边吻还偏要问一问:“可舒服?”
赵循最烦他这一点,要亲就亲,要做就做,他却偏偏问来问去,没个消停!
但今夜为成大计,所以只得扬起笑脸:“和闵哥哥做那亲热事,循儿又有哪回不舒服呢。”
此言一出,闵竹还怀疑自己耳朵坏了,他问:“你真是赵循?”
赵循不高兴了:“怎么,原来闵哥哥竟喜欢循儿对你又打又骂的,是吗?”
“这倒没有,闵哥哥自然喜欢循儿对我又亲又舔的。”闵竹不要脸的笑着来了一句。
赵循小脸一红,内心咬牙切齿,畜生啊!
“闵哥哥,循儿冷。”说着她往男人怀里缩了缩。
闵竹一把将她抱起,上了床榻,掀开被子盖住两人。
赵循等着他动作,却久未等到,所以忍不住睁开双眼,见男人以手撑头,正含笑注视自己,那眸光之中,显然还存有怀疑。
老奸巨猾!赵循心内恶狠狠骂他。
“闵哥哥怎么不动,莫非今晚不想?”赵循眨巴着眼睛问。
闵竹略一沉吟,大手顺着她头发往下,一点点的摸到脚指头,又从脚指头往上摸回她头发。
赵循冷下脸:“闵哥哥这是做什么,莫不是怀疑我藏了暗器?”
谁知闵竹却挑眉问:“没藏吗?”
赵循慌了一瞬,却又翻了个身:“你若不信,只管搜就是。”
闵竹是什么人,又不要什么脸,于是在床上仔仔细细搜了一个遍,连枕头都没放过。
“搜完了?”赵循又翻过身问。
“呵呵。”闵竹放下枕头,也有些不好意思:“循儿莫生气,闵哥哥这就来向你赔罪。”
说着将人按在身下。
床榻被摇晃出吱吱呀呀的声响,一连摇了近一个时辰再停,闵竹掀了被子,见赵循双目涣散的模样,顿时滚出几声笑。
赵循喝了几口水,靠在床头休息片刻,还没等说什么,就又被人按在身下。
这次结束,闵竹仍是意犹未尽,他想起大哥所说的这般那般,再那般这般,很是跃跃欲试,于是同怀中的小人儿商量。
“我的娇娇,等会儿还是要再来一回的,如此,咱们换个新的花样如何?”
赵循趴在他胸膛之上,喘息着问:“……什么花样?”
闵竹含笑凑近她耳朵,叽叽咕咕的说了一番。
赵循听后连连暗骂他畜生,却又要装作面红耳赤的羞涩小模样,推一推他:“讨厌……闵哥哥真坏……嗯……人家不要嘛……”
闵竹连眉毛都带着笑意,沙哑着道:“背对本相,跪下吧。”
跪你个鬼!
“闵哥哥所说的那个,循儿也不是不愿意,只是……”
“只是什么?”闵竹问。
“只是循儿想到一个更好的花样,不比闵哥哥说的差,甚至还会更让闵哥哥满意。”
是么?闵竹有些迫不及待,语气急促:“什么花样,快说于我听。”
这回换赵循附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越说闵竹眼睛睁的越大,到了最后,他结结巴巴问:“你果真愿意那样?”
如果她肯,那简直是从自己的小花样,跳到了大花样……唔,循儿真令他想不到呢。
赵循一把掀开被子,往身上裹了一条厚毯,然后便催促闵竹下床。
闵竹也随手往肩膀上披了一件外衫,被赵循推到一张垫了绒垫的椅子边。
赵循心里激动的跟什么似的,只恨不得闵竹一屁股坐垫子上去,可惜那男人走到椅子边却又不肯坐,眉眼之中闪过一抹疑色。
赵循暗骂他几句,口气是愈发急切:“闵哥哥,循儿此时很想那样呢,若你再拖着,循儿就不乐意了!”
闵竹揉揉下巴,更显迟疑。
混蛋呐,赵循暗暗一咬牙,小身子一软,径直跪在了闵竹面前。
见状,闵竹终于笑了,放下所有戒备,呵呵伸手抬起她小脸:“我的娇娇儿,没想到越开发越给本相惊喜呢。”
“罢罢罢,其实本相刚才迟疑,并非不信我的娇娇,只是不舍得你如此付出罢了,可我的娇娇如此真诚,若我再推脱,便是不给你面子了……”
说完,他一屁股坐上椅子。
那雪白的绒垫虽厚实却柔软,闵竹是个男人,且刚刚那一坐又激动,所以垫内竖着的七八根又长又细的银针,尽数扎入臀肉内。
他啊的一声大叫,噌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捂着臀部冷汗淋漓。
赵循缓缓起身,裹紧袍子看着他。
“……嘶。”闵竹感受一番,突然挑眉,然后怒火滔天!“你竟敢使出如此奸计……你可知,可知其中有一根针,扎在了何处……”
被压迫多日,赵循头回面对他笑吟吟,她问:“那根针,扎在了闵哥哥何处啊?莫非是……啊哈哈哈哈……”
少女银铃般的笑声,让闵竹脸上又红又白,他试图走了两步,疼的他嘶个不停。
一世英名要毁了,他恶狠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