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何南川这一切就是完成系统任务,至于买陈玉海一家人,他想着给他们买个院子,让他们好好过就行,
谁知道一家人进了院子,看到了这院子的面积,全然停住脚步,站在院子里半天挥挥手,一大家子全退出了院子外。
“南川啊,你和你姐姐、姐夫都是主子,不如这样吧,你们一家几口跟我们一起住这个院子,
我们家里的人照顾你们一家老少,你姐姐、姐夫就让你以前买的那个院子里的奴照顾吧!”
跟河南川一起去看院子的女人,仿佛受到了一道震天响雷,整个人都炸裂住了,他不知道这群人的心思到底是什么,
不就是自家相公的朋友吗,不就是落难成了有卖身契的人吗,为何这般客气呢?
河南川再次看了看系统的提示,的确如此,要顺着这个人的意,才能得到更好的报酬。
“就如你这般说,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吧,正好两个姐姐在那边一人住一个院子,姐夫去谁家院子也不会太为难。”
现在所处的院子是个三进的院子,河南川带着两儿一女及媳妇足可以住下一个院子,
而另外的这个院子就让他们14口分着住吧,明显他陈玉海想让哥嫂以及两个被休的姐姐和哥嫂家的子女住一起,
他带着老婆、孩子和父母住一个院子,傻妹子也跟着两个被休的姐姐并排一人住一间。
“南川呀,这么多年你们兄弟都没怎么见面,遇到难处你还愿意出手相助,
这就是我们一家最大的福气,所以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开口,
你们不方便出入的可以让我的孩子和孙子们出去。”
老太婆一边说着这话,一边看向河南川的三个孩子,两个六岁,一个四岁,媳妇长得也只是一般。
因为眼前的陈玉海是被皇子下令休掉的,所以两个姐姐和那个傻妹妹长相都比眼前的黄脸婆要强太多。
可河南川经历了多事,尤其从那一世被赐婚强势要孩子,他就来到了另一个身份,
他可不想要皇帝赐的人,而且他那两个姐姐和那个傻妹妹明显这一路从京城赶到这小地方,受到了许多惊吓,有点痴痴傻傻。
河南川的便宜媳妇,叶子一直在瞅着河南川的表情,
又看向那两个被陈玉海说被休的两个姐姐和一个傻妹子,不管长相怎么样,至少人家的气势还是有的。
“南川,要不然让她的两个姐姐和妹妹住到我们那边的一个院子吧,我和你姐夫还有你二姐住一个院子,
他们都是成过家的人,三个女孩住一起也能相互做个伴儿。”
何南川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他没有想着他姐姐,一直想让那两个女孩过去,到底为了什么,
可能她觉得不论是她哥嫂还是她,都是有孩子的人,让人家在那里被休的女人多少会想起以前的往事。
三个女人,两个快速拒绝,另外一个半天也跟着拒绝。
“谢谢您的帮助,我们还是想一家人住一起,至少能帮着娘和嫂子以及弟媳去厨房忙碌,
那么一大家子吃饭,总不能光让她们几个忙。”
何南川无奈摇摇头,“既然他们这样想,那就这样吧!”
叶子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在这个家,她觉得除了河南川就是两个姑姐做主,她只不过是个小透明。
“好吧,那就这样吧,反正你跟大牛他们也不熟,跟我们一家住一起几家的孩子还可以在一起玩耍。”
那河南川刚妥协,陈玉海的哥嫂立马让自家的两个儿子那个11岁和九岁的孩子照顾好河南川的两个儿子。
河南川刚安排完这些门外,就听到一声清脆的马蹄声,老于头在门缝外偷偷看去,
就看到一匹火红色的小马驹飞奔而来,虽然那马并没长大,但一看就是良驹。
“砰砰砰砰砰砰”
“各家各户开门看一看,征兵令出来了!”
听到门外的喊声,何南川愣了一下,他这个院儿里除了才买回来的陈玉海一家,
其他的人可以说没有任何经验。至于他和大牛,他个是有把力气,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
何南川还在脑海里判断,这一次,这所谓的征兵要抓走谁?
陈玉海肯定跑不了他的哥哥和大牛估计够呛,秀才身份应该没人管吧?
话音刚落,他的门儿再次被“砰砰”声敲响。
“是河南川,何秀才的家吗?”
所有人紧张起来,最紧张的就要数他两个姐姐和媳妇叶子了。
余老头带着儿子缓缓的开门儿,两个儿子立刻握紧了双手,他们是奴,
他们的命不值钱,如果真的要强行征兵,他们愿意代替公子去死。
听官差的声音,陈玉海一家壮劳力男人都出来了。
“那些府衙在县衙等着你呢,麻烦你收拾收拾跟着过去吧,门口有轿子,我们抬你去。”
何南川瞪大眼睛,不啦不啦屏幕上面并没有任何提醒,这要抬他去哪里呢?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河南川招呼过余老头后,让他们正常吃饭,自己去去就回来,如果有其他的事儿,会派人出来通知的。
随着轿子晃悠晃悠,自己还没有感觉有多远的路程,就感受到轿子的停落。
门口一群穿着甲卫的人,见到他的轿子已经齐刷刷的跪了下来。
“何公子,何公子人都来了,你看这些人够吗?”
何南川没有太大任何反应,只是摆摆手,众人点点头,迎接他进了衙门。
县太爷光看这一群穿着甲卫的人等待他,就知道他的身份不一般,根本不敢问,而是像迎接上司一样马屁般的走上前。
“何公子,我听说家里两个双胞胎儿子要找夫子进入学堂,我马上找人安排。”
说完这话就安排衙役跟县里面那些达官贵人打过招呼,何公子的两个儿子一定在学堂给保护好了,要是出什么事,就为他们试问。
何南川从不在乎这些细节,对他来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那么重要。
随着那些人的指引进入了衙门的内院。
一个穿着一身将军服装的人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我们的人好几个受了重伤,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命悬一线,你将那边也不能耽误,
所以就派一些可靠的人把那些人送来了,昨天夜里医馆已经给他们下了生死书,没办法,我们只能请你来县衙。”
男人说着这些话,还是一脸的为难,让县衙老爷都觉得眼前的这个何公子搞不好,都是个御医级别的。
越想越害怕,一时之间竟然气喘吁吁,满头是汗。
河南川点点头没说什么,用指头勾了勾,那些人仿佛看明白了,立马把他引到那群受伤的人跟前。
“八个伤员身上的伤都不一样,希望您大人有大量,施展一下你的医术吧!”
河南川就知道这是系统安排的,他可不会什么医术,目前也没有给他传授什么医术。
何南川直直走到那个八个伤员的屋子,每个人都像死人一样,被人放在那,
担架上没有其他的铺垫之物,仿佛就像对待一个即将离世的尸体。
“都退下吧,我看看,如果能治好,我会尽力的。”
所有人面带喜色,他们知道这是神医,只要他决定看看问题,应该不大。
河南川眼前的大屏幕突然亮了,出现了一个手术台,手术台突然旁边又多了复印两字。
何南川毫不犹豫把复印两个字填写了七份,快速的变出了八张手术台。
大屏幕上指挥着河南川,使用着一些别人看不懂的招式,而房顶的那些黑衣人也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切,
那些躺在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只是他们的灵魂,那个受伤的灵魂被拖进了河南川大屏幕中的手术台。
“修理修复,修理修复,……”
何南川像机器出了故障一般,快速的重复着这两个词,而手术台那边也在倒计时,
外面的人急得团团转,房顶上的人也看傻眼了,河南川竟然身体悬空,盘坐在半空整个人像莲花座一般循环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直到半个时辰后,手术台那边的红灯才变成了绿灯,而河南川这边的旋转也停止了。
房顶上的人只看到停止旋转的河南川,额头全是汗,后背也湿了一大片。
带头的先飞了下来,冲着门外的人耳语几句。
“赶快备马车,送神医回府休息!”
仅一句话,外面的人和衙役一路护送河南川,像是睡着了一般,
没有任何感觉,就这样到了自己的门外,而自己又被两个壮汉轻轻恭主抱送回了房间。
仅仅人家的吩咐那些被通知过的达官贵人早就候在了河南川所买的那些院子外送礼的队伍,排的长长的。
和陈玉海一家在一个院子,陈玉海一家紧张起来,这主人出去时候还好好的回来,
怎么还被人公主抱了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些穿甲卫的人的身份不一般,随后就有点懊恼,
不该让河南川买它回来,他以为要发生什么,可事实上是他想多了,
什么都没发生,只是院外多了一些送礼的和一些穿军装的人罢了。
“这是一些牛羊肉,这是一些大骨头,赶快炖成汤,
让神医补一补。他伤了身子,刚才救了好几个伤员……”
直到那个年龄稍大一点,穿着一身将军服的人说出这番话,程玉海一家以及他的儿女和叶子才松了口气。
“他考上秀才后就不再想考什么了,苦心研究医学,现在成了圣者,
但又不愿离开家,所以我们只能把伤员送到县衙,让他医治。”
两个姐姐早就听说弟弟处了一下午都没有回来,也在院子里头齐刷刷的等着,
直到大牛和两个姐姐听到那人的解说一下,愣神了,自己剧烈的呼吸声自己都止不住。
“这几位就是咱家姐姐和姐夫吧?放心,神医每次医治完人都会虚脱一阵,休息两三天就会好了,
一会儿还会有人送来人参灵芝,让他补一补身体,还会和以前一样。”
到这里所有的人都去了,刚才的担忧之色要知道不是什么大贵大富之人,哪买了其人参和灵芝呀,
以前总觉得弟弟是自己的寄托,现在才知道弟弟是自己的所有。
“行,既然需要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我们回自己院子里头。”
说完这些就离开了院子,可到自己家院门口的时候傻眼了,县衙里的老爷正笑眯眯的等着他一家三口。
“这三位两位是姐姐,一位是姐夫吧?”
三人看着眼前这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实在不敢当,姐姐姐夫这个称呼。
“客气了,我们的确是河南川的姐姐和姐夫。”
县衙老爷往前一步走到大牛的身边,笑着说放心,没有人敢说你娶的是和离妇,
谁也不敢休神医的姐姐,我已经在县衙备注你们是原配是平妻。
所有人吸了口气,原来是为这个呀,看样子家里有达官贵人帮助,确实要被众人像神人一样驾驭着。
“我是和善堂掌柜,这是咱县里头酒楼最头牌的几样菜,我已经命人送来了,咱回院里吃吧,正好县老爷也在。”
听和善堂就知道应该是医馆,但也不敢细问。
大牛一下尴尬了,在村里的时候就怕遇到官差什么的,现在倒好,人家主动上门了。
何南川经过系统的提示以及奖励,那可是一大包糖果和现代人吃的饼干。
躺下休息的河南川才不管什么将军,什么县令,对他而言,这些人的官职犹如绿豆。
都是虚拟化的,自己只不过是个穿越者,至于人家会怎么样,人家有什么想法都是无所谓的事儿。
一边吃着糖果,一边啃着饼干,正在津津乐道门就被敲响了。
“砰砰砰砰”
“何公子,你睡下了吗?饭好了,可以一块儿去吃吗?你姐夫大牛和你两个姐姐都在那边呢?”
这个衙役尴尬的喊着,他知道自己没有这个权利,可是县太爷又不能离开桌子,那样他的两个姐姐和姐夫又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