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属品几个字让何南川再次无地自容。
看着眼前的女子在回忆自己来之前的时代女人。
尴尬咳嗽几声,“没那样的,别胡思乱想。”
女人不明白,但也不敢多问。
“柳四求见!”
一个半大孩子的声音响起。
“进来吧!”
何南川无所谓回应。
看到的就是一双手稳稳端着半盆温热水。
红涨的脸,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那个,云娘,婆婆让你用这个给公子清洗。”
说完,放下盆子,急促的加快脚步离开。
被称为云娘的女子,两只手不安的撮弄着。
半天才拧着衣角来了一句。
“公子,可以吗?”
这下换成何南川傻眼了。
他真的不懂……
“你……随意吧!”
女人长长松了口气,接下来就遇到难题了。
“可你躺着我没办法操作……”
话留在嘴边半天没敢说下去。
“那个,那个要用水擦哪里?”
何南川幼稚的在自己衣裳周围扯拽着。
嘴里还不情不愿的说。
“衣服哪脏了,脱了洗洗不行吗?”
“怎么还要用帕子擦……”
何南川的动作让本来惧怕的云娘不好意思的笑了。
“是身上,不是衣服……”
何南川这才稳稳坐在床边。
“擦吧,我以为是衣服。”
女子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把何南川吓得石化了。
如果到了这里还不明白,那真成傻子了。
“我背上有伤!”
不知该如何,就这样来了一个借口。
“我懂!”
云娘不好意思的躺在床上,紧闭双眼。
何南川像个贼一样,闪速离开床榻。
帮人盖好被子,结结巴巴推脱道。
“你先休息,我吃点东西。”
那样子何南川自己都可以感受到火辣辣的脸烧。
“补充体力吗?”
这撩拨谁守得住。
“少说话,保存体力!”
话还没说完,自己就清脆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女人心疼的快速下床,用自己冰凉的手轻抚何南川的脸。
“是酒劲没过去吗?要打就打我吧!”
不知什么时候,何南川手上已经被放了一个皮鞭。
“锁起来吧,没我允许以后不要拿出来了!”
顺势揉揉额头,本来想掩饰此时的尴尬。
却被女人误解他是头疼。
女人快速穿好外套,匆忙离开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何南川还想找个解释的借口,女人已经端来一碗放着姜片和红枣的茶水。
“喝点吧,发发汗,会好点。”
女人就那样直挺挺站在他一旁。
不放心的盯着他每个动作。
喝了一口。
“生的?是生的?”
何南川想表达姜片和红枣没有断生。
女人以为问自己能生不。
“稳婆说,很难,所以被卖了!”
“娘家两个哥哥都是赌鬼、酒鬼,没人阻拦。”
女人轻轻擦着断了线的泪珠。
“三个都是流产?难道是习惯性流产……”
疑惑的眼神再次对向何南川。
女人抽搐着。
“头次下地干活累掉的。后两次是他喝醉酒打的。”
何南川攥紧拳头。
“畜牲,畜牲都不如!”
这样的愤恨表达,让女人似乎又回到那个撕心裂肺剧痛痛苦的几次经历中。
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可能真的没机会了。”
一股骚尿味铺面迎来。
女人顾不上羞耻,狠狠往地上磕头。
嘴里还不住喊着。
“饶了我,再也不敢了!”
门外几个婆子,歪嘴斜眼互相唠叨着。
“是不是把公子咬疼了?”
“是不是让公子为难了?”
所有语言都是关心何南川。
“蠢货,坏事的娘们!”
议论声在门外滔滔不断。
“去换条裤子吧!”
何南川看都没看扭头睡了。
女人快速换好,带着重心不稳的步伐摇曳着去井边端水。
“这才多久路都走不成了?”
几个捂脸汉子满眼都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