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三个孩子了，这还能不……”
一个婆子不光带着疑惑眼神，更多是嘴巴中发出的语句。
“老婶用手测试过了，合格！”
几个婆子一脸懵逼。
原本以为只有皇宫选新秀会那样。
嘎然而止让大家都跟着紧绷。
“是流产三次，又不是生养过。”
不合时宜的抱怨声让何南川身上肌肉都不自觉的跟着抖动。
“都退下吧！”
虚掩的门被轻声关闭。
面对眼前的人，女人显得局促不安。
仿佛可以听到敲鼓般的心跳声。
“先躺下休息，我去外边凉亭喝点茶水。”
随口的话，让女人眼神充满希望。
她很清楚，不被喜爱会有什么下场。
外边的人，很狗腿的安排人泡茶水。
等何南川人走到凉亭石桌时，茶壶、茶碗已经就绪。
几个羞答答的丫头仔细伺候着。
“公子，这几个还是姑娘。”
说完面带微笑点点头，仿佛在暗示什么。
何南川不过是冲着其中一个丫头多看几眼，
一个婆子已经开始拽那女子衣袖。
女孩惊慌的想喊出声。
可当再次抬头对上的就是一双双杀意弥漫的壮汉。
面对这样的氛围，女孩目光开始退避。
“嗯！”
这顺从的妥协，有感而发。
何南川还没反应女孩已经被安排到他身边的房间。
“公子，刚才那丫头已经被安排到你旁边的屋子。”
那种得意，好像自己闺女被选定为后宫娘娘似的。
“茶水我喝好了，收拾一下吧！”
带着无奈打算离开。
一个男子用力踹着一个弱小女子，
那气流与暗劲，一个男人都难以受住。
可小女孩就那样受着。
“这丫头……”
刚发出三个字的音，就有了杀自己的念头。
换来的却是女孩犀利的鄙夷目光。
又一脚稳稳踹在女孩肩头，这次她没有来的及躲闪，整个人重重倒地。
被划伤的手腕鲜血涌出，女孩颤抖的手变得猩红。
“见了公子，还敢如此无礼，找死！”
恶狠狠的咒骂还不愿意停止。
“好了，挺漂亮的脸蛋别搞花了！”
随意的借口，让一个手拿帕子的婆子快速上前，沾了点花园浇花的水。
“公子放心，老奴检查过了，脸蛋没受伤。”
那一瞬间，何南川觉得自己不是好人。
身边的忠奴怎么那么像一只只疯了的恶犬。
带着疑惑还是挎着沉重的脚步回到那个在房中等他的女人。
听到动静的女人，显得格外紧张。
慌乱下摆好托盘中各样刑拘。
“你喜欢这样的待遇？”
看着被动过的皮鞭、刀子、木棍、麻绳。
何南川说出灵魂拷问般的质疑问难。
“不，不，……”
一开口还是坚决的反对声。
似乎想到什么，立马反驳到。
“我的意思，我愿意配合你，你喜欢就好。”
声音越来越小，那种惧怕是无法掩盖的。
“逗你呢，把这些锁到那边衣柜抽屉里吧！”
说完就懒洋洋躺倒床上。
女人带着委屈与满心的不安，悄悄围上前。
仔细帮何南川捏着腿上的肌肉。
那种放松的感觉让何南川有点上瘾。
“你叫？”
何南川无意问询。
“回公子，我叫云娘。”
何南川习惯性的点着头。
这才感觉到自己躺着，点头人家察觉不到。
“挺好的名字，可是叫娘有些不雅吧！”
嘴上这样说满脑子已经开始回想一些矫情的女子让男人喊妈妈的恶作剧。
“我愿意改名，公子别生气！”
一遍遍的重复，何南川还没从意识中醒来。
女人已经害怕的再次跪下来。
等何南川带着笑意看向女人时，她已经处在梨花带雨的状态。
“为何怕我，你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选择权，不该怕我！”
女人的头摇得更加猛烈。
“不是，女人如衣物，我们只是公子的附属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