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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黑匣,里面果然有一把钥匙,她转身从后窗翻出,脚尖点地上了房,然后从屋顶跨到后院,牧兴邦和叶醒春已经砸开门锁,在门口等着了。

可就在她跃下来要进屋时,高处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哨响,三人立刻警觉,这是烨铭发出的信号,应该是巡逻的人要来了。

牧兴邦急中生智,把女儿推进屋内,“你先去给沧洲解开铁链,我和醒春藏起来,等巡逻的走了再出来给你们开门。”

“好”牧舒远迅速把门板关好,在黑暗中摸索到床边,听见爹又重新给门上了锁。

床上,陆沧洲沉沉的睡着,只能借助月光看清一点点他脸上的轮廓,尽管在睡梦中,他两道英气的眉毛依然紧锁着,嘴角向下,看起来睡的极不安稳,连手都攥成拳,随时防备的姿势。

牧舒远颤抖着伸出手,由上到下,轻柔描绘过他的五官,感觉他瘦了好多,比上次在军营时看到的还瘦,再向下,直至摸到他被铁链拴住的双手,那手腕处已经被磨的血迹斑斑,她终于泣不成声,趴在他颈侧轻轻啜泣起来。

就在这时,她敏锐察觉到有人打开了院门,一行人的脚步声正向房门靠近,她当机立断,迅速翻身躲进床里侧,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紧紧贴在陆沧洲身侧。

下一瞬,房门便被推开,一个人走进来,牧舒远能清晰听到他腰间佩刀与铠甲磕在一起的金属碰撞声。那声音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来到床前,然后“噌”一声,刀从刀鞘里被拔了出来。

牧舒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紧张的情绪、再加上被子里又闷又热,使空气变得越发稀薄,也产生了让人窒息的压迫感,一滴汗自额间流至鼻尖,她悄悄拿出匕首,集中全副精力,随时准备在来人掀开被子的刹那刺出去。

屋子里一室静谧,黑暗笼罩了所有,就在来人将刀身下压,缓缓向床铺伸过来的时候……

“滚!”

只短短一个字,却带着无比的威慑力和让人害怕的敬畏感,牧舒远和屋内士兵同时一震。

“陆将军,我……属下只是例行检查。”士兵吓得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赶紧把刀重新入鞘。尽管陆沧洲现在毫无半分杀伤力,但还是让人忌惮于他的威严,以他的地位,本就不是他们这帮杂碎能惹得起的人。

“白穆,你最好祈祷本侯别活着出去。”床上的人说完,又闭上了半睁的眼睛,低哑的道,“滚,别让我说第三次。”

“是,那属下就不打扰侯爷休息了。”叫白穆的士兵对着床抱拳行了个大礼,转身就退了出去,一口大牙都险些咬碎,这个欣苌郡主,拿着鸡毛当令箭,真是害惨了他们这帮手下的人,明天婚礼一完,侯爷必定会被放出来,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门再次被上锁,院子里也恢复了平静,牧舒远没动,只是伸手紧紧搂住了陆沧洲的腰……

“远儿,是你吗?”他嗓音没了刚才的冰冷,反而多了无尽的期待和脆弱,就好像是渴盼已经的梦想终于达成了,可又怕期望转瞬成空。

她没回答他,只是从被子里露出头,迫切吻在他的唇上。她想安抚他、用行动告诉他,“别怕,是我,你的远儿来救你了。”

两个人忘情的吻在一起,牧舒远骑到他身上,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用力搂住了她的腰,生怕她会跑掉一样,寂静的空间里只有因他搂抱而引起的铁链撞击声。

可是现在还不是缠绵的时候,牧舒远费了好大劲才离开他的唇,他却像馋嘴要糖吃的小孩,不依不饶、挺起后背追过来索吻。

“唔……乖,沧洲,我们得先离开这。”

门外父亲已经在开锁了,牧舒远一边躲着他的唇,一边拿出钥匙解开他腕上的锁。

“不,我要亲个够,万一还是在梦中,梦醒了就什么都没了,远儿……你好好抱抱为夫,不然我怕我要坚持不下去了。”

牧舒远听后鼻子一酸,搂住他的脖子,咬了他耳垂一口,“傻瓜,本来就不是梦,你看,会疼吧,快放开我,我们得抓紧时间逃出去。”

牧兴邦和叶醒春已经推门进来,看见床上缠得像麻花一样的二人,赶紧把视线挪到别处。

“远儿,赶紧起来,要亲回去有的是时间亲。”牧兴邦催促,踢了旁边叶醒春小腿一脚,“你去把他俩拽起来,干什么事也不看看场合,简直胡闹。”

“爹,我也想起来啊,可沧洲一直抓着我。”牧舒远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

“远儿,你别走……我想要你……”

叶醒春过来一掌将人给劈晕了,“越说越不像话,难道我们还要出去等你要完了再走?”

“表哥,你怎么把他打晕了?”牧舒远红着脸问。

“晕了好,这样大家都省事,走吧,该出去跟申坨他们会合了。”牧兴邦过去将房门打开,多待一刻就多增加一份被发现的风险,而且那帮巡逻的刚走,暂时不会过来,现在离开时机刚好。

“爹,您跟表哥在这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牧舒远说完,回身拿起用来绑陆沧洲的两根铁链便冲到院中,跃身来到上房,居高临下,发现大部分士兵正在前院挂被申坨和伟坤破坏的灯笼,因此外围的兵力并不多。

她折回周欣苌房间,几下把人扒个精光,再使出吃奶的劲儿扛到院子里,用老嬷嬷袜子结结实实堵住她嘴,防止她醒来后乱叫,最后才把光不出溜的欣苌郡主用铁链绑在了院里的大树上。

哼!这叫以其人之道 还其人之身,明早被那些官兵发现,她不死也得羞掉半条命,看她还怎么有脸出来见人。迷魂香点燃,放在老嬷嬷和小丫鬟身边,这样她们就不会醒在周欣苌前面了。

一切办妥,再欣赏一眼被裸体绑在树上的周欣苌,牧舒远起身想走,却感觉一把冰冷的大刀从后面架在了自己肩上。

“夫人,陆将军……您今晚怕是带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