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之后,王墨和两个弟弟走进了家门。
王淇和王羽都在国子监接受教育,他们得知花二弟也打算进入国子监时,他们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跟随。
三小奶娃在庭院中嬉戏。
王墨经常出现在家中,三小奶娃对他并不陌生,但王羽和王淇却是陌生的面孔。
他们在乡村去过一次,从未与三小奶娃交谈过,因此,三小奶娃几乎忘记了他们。
“你们是?”二宝问。
“他是坏人吗?”小宝问。
王淇带着笑意问:“我们是不是长得像坏蛋?”
小宝歪了歪头,仔细地观察着他们。
二宝老神站在那里说:“说不定。”
想了想,二宝再次说:“我的小石头知道坏人。”
“哈哈。”
王淇和王羽都笑了。
王羽带着微笑说:“真的吗?我想看看你的小石头”
二宝拿出了他深爱的小石头,并说:“看,只需轻轻摸它,它就能判断你是否为坏人?”
王羽轻轻地摸了一下。
是一小块普通的鹅卵石,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小家伙似乎有些穷,改日哥哥送你们一块宝石?
错了,似乎不是哥哥,而是舅舅。
“我已经摸过它,它如何判断我是否为坏人?”王羽说。
二宝非常认真地表示:“那些坏人都是免费的,不会给钱。”
王羽说:“......”
花二弟去学校的事情,花晓晓坦白说是镇南侯府的人帮忙的。
花辰对镇南侯府的人非常热情,并邀请吃了他今晨的烤红薯。
王墨遵循着关心弟弟的准则,把自己的红薯分发给了两名弟弟。
王淇和王羽都想模仿孔融让梨的做法。
王墨祭出了他的长兄的威严,并说:“长兄就像父亲一样,是长者的恩赐,不能拒绝。”
因此,这对兄弟在被二宝抢劫之后,再次吃了花辰的阴暗料理。
这真的让人心痛。
然而在另一边,朱匀在被菁灵公主教诲后,在床上休息了将近半个月,最终也痊愈。
今天,正是他重新回到国子监接上学。
自从朱策失去了他的身份以后,他和朱梦溪不仅离开了主院,还和朱家一同迁移了东府。
虽位于国公府内,但其位置并不位于中心轴线上,因此院子缩小了一半,仆人的数量也减少了十几人。
习惯了美好生活的朱匀如何忍受这种不公的?
要么是因为房间的光线太暗,要么是食物的口感不佳?
仆人们对他并不友好,既不喜欢吃,那就不吃。
真的以为自己还是小公子吗!
“哼!”
朱匀怒气冲冲地登上了马车。
马车也不再是从前那个宽敞而明亮的车厢。
又小又拥挤,椅子上甚至没有一块虎皮,他的屁股疼痛。
“父亲,姐姐。”
他带着委屈坐在朱梦溪然的对面,随后开始抱怨人们对他的忽视。
朱疆坐在与车帘相对的椅子上,朱梦溪和弟弟分别坐在两侧。
与经常发牢骚的朱匀相比,朱梦溪然显得更加成熟和懂事。
当她了解到父亲的出身背景,她也受到了巨大的心理冲击,她不能接受自己从一个地位崇高的国公府千金身份转变为一个庶出家的女儿。
她悄悄地哭了好几个夜晚。
好在父亲说,他们的艰难日子即将过去。
“父亲重新夺回军队的指挥权,朱家的真正继承者依然是父亲!那个嫡子只能名存实亡了!”
父亲说的话为她带来了安慰。
她深信,她的父亲绝对不会输给一个在乡下长大的村民。
她所面临的困境只是短暂的,不久,她将重新成为众人羡慕的京城第一千金。
马车停在国子监的入口。
“好好学习。”朱疆告诉朱匀。
朱匀嘟囔着说:“我真的不想去上课......”
朱匀并不是一个勤勉的人,无论是学习还是练习武术,他总是能找各种理由为自己辩解,就像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样。
回到过去,朱疆可能无法下定决心,但现在,面对危机,朱疆选择不再纵容他。
“你不愿意去,整理一下,然后滚回乡下!你这一生也别想再来京城了!”
朱匀吓得脸色苍白。
朱梦溪:“走吧,稍后姐姐会来接你。”
朱匀紧紧抱住自己的书袋,面色苍白地去了。
朱疆看到儿子下车时眼眶泛红,心中再次涌起后悔。
他带着内疚的语气问道:“你是否也认为我做得太过分了?”
朱梦溪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父亲这么做也是出于对弟弟的关心。”
朱疆带着欣慰的心情点了点头,并说:“父亲在小时候经历了太多的苦难,所以决定不再让你和匀儿受苦。但没想到,过于放纵,竟然把匀儿惯坏了。幸好你一直都很懂事。”
朱梦溪然轻轻地说:“弟弟年纪还小,当他长大一些,他会懂事。”
朱疆叹息地说:“希望这样,你未来有空的时候也能多教教他。”
朱梦溪然回应说:“父亲,我知道的。”
朱疆心满意足地说:“我送你去学琴吧。”
朱梦溪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