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朱琅伧与花辰、花二弟和三奶娃一同外出骑马。最初的计划是在附近找一个相对隐蔽的空地,后来他们意识到这些地方实在是太热闹了,普通的空地很难利用。
因此,朱琅伧带领众人前往朱家的马场。
马场上的优质马匹实在是太多了,花辰和花二弟都挑选得目不暇接,真希望每匹马都能试一下。
三小奶娃没有闲下来,马场上的小厮为他们带来了经过训练的小马,并为他们准备了马鞍,由这些小厮们牵引,让他们在马场上尽情地享受风的乐趣。
三小奶娃轻轻抬起了他的小下巴,显得非常自信。
这几个人玩得如此开心,以至于忘记了时间,当三个奶娃开始找他们的母亲时,下起了倾盆大雨。
他们不得不在马场的庭院里度过了一个夜晚。
三小奶娃非常想念母亲,花辰和花二弟也开始想念他们的女儿(姐姐),都没有进食,急忙赶回家。
三小奶娃急切地大喊大叫并跳了下去。
朱琅伧被吓了一大跳,他从马背上跳下,迅速地将三个奶娃抱在怀里。
院子的门已经打开了。
朱琅伧放下了奶娃们,转过身来,准备去看他的宝贝孙女儿。
朱琅伧吓了一大跳。
“是云璿?”
云璿也稍微停顿了一下。
他是因为听到花老爹的声音而来开门的,却忘了昨天花老爹他们是与朱琅伧一同外出的。
云璿了解朱琅伧,但朱琅伧对云璿一无所知。
家中仅有孙女儿一位,云璿突如其来地出现在这个地方......
云璿前来暗杀他的孙女?!
朱琅伧的杀意即将显现,他猛地一掌向云璿挥去!
云璿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致命一击。
朱琅伧紧随其后,两人在庭院中展开了激烈的争斗。
朱琅伧是一个非常认真的人,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和他的儿子一家团圆,如果有人敢伤害他心爱的孙女,他会毫不犹豫地去追求杀那个人!
云璿主要侧重于防御策略。
那一瞬间,两人已经交手了十几回合。
朱琅伧带着冷淡的语气说:“云微的孙子确实有点本事,我要动真的了!”
他的气息深藏于丹田,释放出强大的内力。
云璿的目光轻轻地沉了下来。
朱琅伧技艺高超,面对这一招,他必须勇敢地进行正面进攻。
云璿将手掌技巧转变为拳头,以应对朱琅伧的致命一击。
就在那一刹那,花辰带着一丝异样走了进来,问道:“女婿,朱叔,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女婿?
朱琅伧吓得身体瞬间停滞。
云璿想要撤回,但已经为时已晚。
他猛地一拳击中了朱琅伧的脸——
花辰吓得脸色大变,急忙跑了过来。
“女婿,你没有受伤吧?”
他用双手支撑云璿的肩部,四处看,深感忧虑。
朱琅伧:......似乎是我被打了?
云璿说:“爹,我没事。”
朱琅伧以一种拒绝的态度望向云璿,问道:“你为何叫爹?”
花辰愤怒地宣称:“他叫我为爹!是我的女婿!!”
秦沧身体一震,大声说:“那个人......他是花丫头的......相公吗?”
做些什么呢?
为什么他的孙女的女婿竟然是云家的那个调皮捣蛋?!
不是真的!
大宝、二宝和小宝快速地冲了进来,对云璿喊:“爹。”
花辰对朱琅伧对他心爱的女婿动手的行径极度不满,他立刻露出不悦的表情,并声称之前建立的友情已经化为乌有。
朱琅伧紧握双拳说:我是你的亲生父亲!
晨管事到青莲巷去接朱琅伧的时候,发现朱琅伧已经气得无法呼吸,独自一人黯然地坐在台阶上,就像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孤独老人。
“太爷?”晨管事在他的视线中轻轻晃动了一下自己的手。
朱琅伧道:“我并没有失明。”
晨管事放下了他的手,问道:“好的,您要乘坐马车吗?”
朱琅伧的脸上露出了冷静的马车表情。
晨管事坐在他的后面,骑上马车,疑惑地瞥了他一眼,说:“这是您给的——”
朱琅伧说了他与云璿的相遇,并说:“......云家的那个臭小子!”
晨管事震惊地问:“您的意思是......大小姐在乡村的丈夫是云家的小儿子吗?大小姐是去年腊月成亲的,那时云家的小儿子不是在寺庙进行修行吗?”
朱琅伧冷冷地哼了一声:“哈,修行不过是个幌子,人们已经逃到庆州去了!”
朱琅伧已经从花二弟那里得知了孙女儿结婚的经过,云璿受伤,并被花辰带回,成为了他的上门女婿。
直到现在,这个家仍然对云璿的实际身份一无所知。
晨管事低声地说:“这个家真的很粗心,捡到的女婿能够来到京城,他们从未怀疑过云璿可能有什么特殊的身份。难道大小姐也对此一无所知吗?”
“我并没有问她。”
花晓晓生病了,朱琅伧没有勇气去追问,所以选择了先离开。
朱琅伧紧握着拳头,坚决表示:“我绝对不会赞成这桩婚事!”
晨管事轻轻地咳了一声,说:“嗯,我认为......您最好先把儿子认回来。在大爷的心中,女婿似乎比您更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