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璿带着讽刺的口吻说:“我真的想对你做些什么。即使爹和二弟不在家,我也可以这样做。按照你的说法,这种药的效果……你已经睡过去了……有什么意义?”
花晓晓说:“有谁能确定呢?也许你就喜欢这一口。”
云璿说:“......”
花晓晓累得几乎打呵欠,仍然不愿意安静地闭上眼睛。
云璿对此也表示敬佩。
他熄灭了桌子上的油灯,然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花晓晓抱怨道:“你真的是急不可耐啊!”
云璿迅速地伸出双臂,紧紧地将人拥入怀中,并说:“对,我真的很想对你不轨,所以你赶紧睡吧。”
花晓晓轻轻地向他的怀中做了一个拱形动作,头部紧贴他的胸膛,找出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并轻声说:“我早就明白了!”
云璿的嘴角微微上扬。
云璿紧紧抱住她,冷冰冰的下巴紧贴着她略显发热的额头,轻声说:“睡。”
花晓晓伸出了她的小胖爪,轻轻触摸了他结实的八块腹肌,然后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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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再次降下了细雨。
何易在梨花巷的入口停了相当长的时间。
张沢拿着伞走到他的头上,并对他说:“小侯爷,请回。”
何易被雨淋湿了,全身都湿透了,雨水沿着他那青涩而俊美的面庞滑落。
“张沢,她为何选择来到京城?”
“这个.....下属是不知道的。”
“云璿打算与她成亲了吗?”
关于乡村的情况,他们进行了深入的调查,并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云璿受到了二殿下部下的猛烈追击,身体受伤严重,幸好被花姑娘的父亲花辰及时救出。
巧的是,花姑娘最近被隔壁村的解除了婚约。
于是,花辰让云璿成为他的上门女婿。
云璿需要休养伤口,以躲避二殿下的追击,他需要一个可以掩盖真相的身份,成为花家的“上门女婿”是再适合不过的事情了。
张沢继续说:“可能是为了回报花家的救命之恩,所以决定将花姑娘也带到京城。”
何易问道:“为什么不直接将其带回云家呢?”
张沢叹了口气说:“小侯爷,作为花姑娘,真的不能成为云家的儿媳。”
即使是妾,也已经够呛了,只能做一个外室。
张沢说这句话,实际上是在提醒何易。
云璿的身份极为尊贵,而何易也同样是?
他的祖父名为威武侯,他的姑姑是梅妃,而他的父亲则是礼部的尚书。
何家并不属于武将家族,但何易从小就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才华,成为了一位难得的将领。
他是不太可能娶一个来自普通民众的女性的。
更不用提那名女子曾经嫁给过别人了——
何易回到家后,如往常一样去为祖父行礼。
刚走到书房的入口,就听到了内部传出的与众不同的对话声。
“父亲,是真的吗?”
“你妹妹一大早就派人从皇宫传递的信息,不可能是假的?”
“这实在是想不到。”
何易并不想偷听长辈们的对话,考虑到祖父和父亲有重要的商务事宜,他计划明天再次前来。
没想到刚转过身来,祖父就说:“对,谁能想到朱策不是真正的国公,从庆州乡下来的花辰才是!”
何易的脚步突然停顿了一下。
“父亲,这种情况应该如何处理呢?”
“你妹妹也很焦虑,让我尽快查明那个叫花辰的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朱琅伧搞错了?我已经在白天派人去国公府和镇南侯府进行了详细的调查,两家的府上都有消息传出,朱策确实不是朱琅伧的亲生儿子,而且已经把朱琅伧赶出了正院,金印也被交出了。这个国公的职位,他是无法保住的!”
“那......二殿下和朱家千金的婚事该如何处理?”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早就进宫拜见皇帝了!然而,据调查显示,真正的国公也有一个女儿,她似乎在乡下有过婚姻。”
何易呆住了。
花晓晓沉沉地睡了一觉,她醒来时,高温已经退去,她的衣物也已经更换。
退烧可能会导致出汗,这一点毋庸置疑,是云璿为她换的。
花晓晓低下了头,并打开了她的领子。
甚至连肚兜都换......
这个人是可以的!
云璿并未在房子里。
花晓晓轻轻地摸了床的一侧,感觉像是冰封了一样。
云璿已经早早地起床了。
更准确地说,他整晚都没有睡。
花晓晓烧得头昏脑胀,时而汗流浃背,时而感到寒冷,如此反复,直到天明才逐渐平复。
云璿没有时间休息,开始准备早餐了。
终于,他对自己的烹饪技巧有了深入的了解,并没有继续使用霍霍灶屋,而是外出买了豆花和馒头带回家。
他一踏进房间,就想确认花晓晓是否已经起床,看到一个小胖女睁大了眼睛,在床上不停地搜寻,四处寻找。
“你正在找些什么?”他问。
“鼻子出血了!”花晓晓表情严肃。
云璿说:“......”
云璿轻轻地咳了一声,他把东西放在堂屋的桌子上,外面突然传来了马蹄的响声。
门前停着一辆马车。
“花丫头,我们已经回了!”
是花辰充满激情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