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之后,天空放晴,整个京城都被金色的晨曦覆盖。
一辆豪华的马车慢慢进入宫城,并在太和门前停了下来。
侍卫看着从马车上走出的高贵男子,立即走上前去向他行了一礼,并说:“二殿下!”
秦桦崇轻轻地抬起了他的手,侍卫非常惊喜荣幸。
皇子们的身份极为珍贵,但他们往往忽视,只有二殿下皇子才如此亲切。
秦桦崇微微一笑,问:“我应该是最早向父皇母后行礼的,对吧?”
侍卫急忙说:“皇后娘娘最近身体状况不佳,大殿下已经进宫。”
羡淇宫,梅妃刚刚洗漱,正坐在梳妆台前挑选耳坠,听到宫女汇报,二殿走了过来。
梅妃的眼中闪过一抹光芒,随意地戴上了一对翡翠制成的耳坠,然后去暖阁,与已经离开好几个月的儿子重逢。
梅妃情绪激动,一时哽咽,坐在贵妃的床上,双手紧紧抱住儿子的脸,心痛地说:“你瘦了.......路上是不是很辛苦?”
秦桦崇轻轻地笑了笑,说:“不是特别累,让母妃惦记。”
“你去过皇后那里吗?”梅妃问。
“嗯,已经去过了。”
皇后身为中宫,秦桦崇是梅妃的亲生儿子,也必须先向皇后行礼。
这是礼仪。
“二哥回了吗?”
随着一声细微的声响,锦绣公主轻盈地拉着她的广袖流仙裙,轻盈地步入了暖阁之中。
“二哥!”
她欢快地跑了过来,然后坐到梅妃和秦桦崇之间。
她从小就受到皇帝和梅妃的宠爱,秦桦崇作为哥哥毋庸置疑的。
梅妃与儿子还没说完,女儿用力地把她挤了出去。
她能说什么?
“哈哈,母妃。”锦绣公主还记得向母亲问候。
梅妃对她投以一个轻蔑的白眼,说:“你这么大了,还不像个公主。”
锦绣公主紧紧抓住秦桦崇的手臂,撒娇地说:“我是母妃的女儿还是哥哥的妹妹吗?对吧,二哥?”
秦桦崇带着宠爱的微笑说:“今天这么早就起床了?是特地来等二哥的吗?”
“嗯......”锦绣公主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梅妃轻轻地笑了笑,说:“我猜你是不是又想偷偷离宫去找云璿?”
锦绣公主坚决地说:“这是谁的话?我是来等二哥的!”
梅妃再次拆女儿的,说:“你二哥并没有说今天要进宫!”
锦绣公主倾尽一生的智慧说:“我......我们是亲兄妹,心有灵犀!”
秦桦崇轻轻地笑了起来。
锦绣公主对二哥说:“二哥,你这次外出这么长时间,是父皇交给你的一个特别重要的任务吗?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也能猜出来!”
秦桦崇带着笑意说:“你又猜到了些什么?”
锦绣公主以娇柔的语气表示:“父皇最看重的皇子肯定是你!你未来成为太子,长公主就是我!”
梅妃怒视女儿,说:“你能少说些吗,让人听到?”
锦绣公主轻蔑地说:“有谁会泄露出去?你吗?还是你?”
她指的那些小宫女和小太监们吓得面色苍白。
“你。”梅妃轻轻地摸了她的前额。
秦桦崇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发顶,说:“哥哥为你准备了礼物,派人送到你的寝宫。”
锦绣公主急忙站了起来,说:“真的吗?我要回去了!”
那叽叽喳喳终于离开了,大殿变得宁静。
梅妃屏离开了宫中的人,紧紧抓住儿子的手,带着一丝关心地告诉他:“母妃听说在年前,你在庆州的病情非常严重。”
秦桦崇说:“生病了,幸好遇到了一位非常出色的大夫。”
梅妃内心仍然不安。
秦桦崇安慰她说:“儿子现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母妃没有必要过于担心。”
“你告诉我不用担心,我真的可以不担心吗?”梅妃心里的疼痛,突然间,她再次发现了儿子那略显僵硬的左臂,并问:“你的胳膊是怎么回事?”
她用手去摸,但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秦桦崇一阵寒意。
梅妃的面色突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母妃看看!”
“轻伤。”秦桦崇紧紧抓住梅妃的手,微微一笑,并说:“养几天就好了。”
梅妃愤怒地问:“是谁做的这件事?”
秦桦崇平静地微笑说:“母妃,真的没什么的,我会妥善处理的,所以您不必再为我担忧了。”
梅妃深知儿子的性格,他真的不愿意开口,绝对无法追问。
她的儿子从小就与其他皇子有所不同,无论发生何种情况,在被欺负之后,他都不会回来找她哭诉。
梅妃对儿子束手无策,只能找其他地方施展手段:“何易是怎么守护你的?”
秦桦崇带着温和的笑容说:“何易已经竭尽全力,如果不是他为我挡下了一刀,我可能已经命悬一线了。”
梅妃轻声地说:“那么......他还好?”
秦桦崇说:“没什么大问题。”
梅妃的脸色略显平静,她紧紧抓住儿子的手,说:“你外出一趟,我每天都心惊胆战,担心你可能会遭遇不幸.......你告诉母妃,你到底去庆州做了什么?”
秦桦崇低下头,露出一个微笑,说:“母妃,是父皇派遣我去了解民情的。”
梅妃轻轻哼唱:“明明是你主动提出的要求!”
秦桦崇很无奈,叹了口气说:“儿子…是去找安远君留下的兵符了。”
梅妃空出一只手,轻轻扶着鬓角,似乎在思考:“安远君还留过兵符?兵符不是交给了朝廷吗?”
秦桦崇解释说:“不是朝廷颁发的兵符,而是燕灡王曾秘密培训过的一支军队。”
梅妃带着一丝怪异的语气问:“安远君还留了这一招吗?云家有什么打算?是想造反吗?”
她越思考,越不安。
“不可以,你必须尽快通知你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