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锦绣公主钟情的人,如果有人敢嫁给你,那就会与她争夺驸马的位置,除了西陵郡主外,很难再找到另一个敢于触怒锦绣公主的人。”
云璿平静地表示:“与西陵郡主事先约定的人并非我。”
云老太冷冷地说:“没错,是你六哥!但老六已经不在了!作为云家的唯一男性,你,云璿,应当肩负起这桩婚事的责任!”
云璿沉默。
过了一段时间,他向云老太君投去了目光,然后厚颜无耻地对她说:“我不举。”
云老太君问道:“???”
门外,沈氏、陶氏和马氏偷偷摸摸地,把耳朵贴在门缝上,把眼珠子按进门缝里。
“你们这几个在干什么?”
突然,身后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响声,三个人都被吓得跳了起来,纷纷站起身来,转过身来,尴尬地打了个招呼。
“大嫂和二嫂。”
刚开始说话的是曹氏大嫂。
和她一同前来的是施氏二嫂。
曹氏性格严肃,家中除了云老太君外,其他人都认她最为权威。
她问:“小柒回来了?”
沈氏轻声地说:“在里面与祖母说话。”
曹氏的视线扫过三个人明显有些异样的表情,说:“出了什么事?每个人的面色都如此异样。”
陶氏四嫂眼含热泪地说:“大嫂,小柒他......”
曹氏皱起了眉头,问道:“他出了什么事?”
陶氏带着哽咽的声音说:“......难怪他这么大年纪还不与女人亲近——”
云璿一进门就被“不举”:“......”
几位嫂嫂非常尴尬。
云璿非常冷静,他毫不拘束地与几位嫂嫂打了招呼,然后悠然自得地走了。
陶氏更加想要流泪:“他假装很坚强——”
漆黑之中,云璿步履蹒跚地走了下来。
云老太君把曹氏叫进了房间,其他几人则被送回去休息了。
“你对此有何看法?”
云老太君问曹氏。
祖孙两人的对话,云老太君并没有对曹氏隐瞒任何事情。
曹氏长孙媳妇儿,儿媳性格冷淡,不受世俗之扰,与她共同支撑起了后宅的生活。
曹氏说:“祖母是指小柒吗?他是真的——”
云老太君气冲冲地说:“哼,这种无稽之谈,只有他才能说出口!真是个无耻的!”
曹氏微微一笑,嘴角的弧度显得非常轻微,好像未真正笑过。
“似乎小柒真的不想与西陵郡主成亲,在我看来,这桩婚事就此打住。”
云老太君带着沉重的心情说:“这不算能怎样?能把他绑进花轿?给他灌一碗迷药,然后送他进洞房,等迷药醒了,你信不信他能把西陵郡主扔进河里?”
云璿确实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在农村一副正正经经,尤如一人高岭之花作派,就没他施展的空间。
再者,面对朴实的老乡,他还端端正正。
在京城世家子弟面前,云璿一向不讲情面。
云璿面对京城出身的名门望族,总是毫不手软。
这名少年原本是个鲁莽之人。
特别是在云家遭遇不幸之后,云璿的刀剑在战场上被用来饱食鲜血,而当他回京城时,整个人散发出更多的冷酷和戾气。
如此的云璿,实在是难以引起人的注意。
云老太君花白皱起了眉,说:“这不行,不能如此溺爱他,真是无法无天!他说不娶就不娶?他有多大年纪了?难道是想一生独身吗?他也不关心自己的市场状况,轮到他挑选几个吗?”
小柒的市场表现......并不是不佳,实际上,它是相当不错的。
京城的许多女儿都为他心碎,但没有人敢与公主争夺男人?
云老太君召唤了随云璿回京城的暗卫,并问:“小柒是不是真的在外面招惹了一些品行不端的女性?”
暗云回应说:“不,少爷高冷,从不允许女人接近他”
云老太君对此感到相对满足。
暗云说:“少爷只允许一名女性接近。”
云老太君露出惊讶的表情:“什么?是哪位?”
暗云呆呆地说:“少爷难道没有告诉您吗?他在庆州受到了追杀,受了严重的伤,被人带走,成为了上插门的女婿。”
曹氏吓了一跳,问道:“上门女婿?”
暗云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说:“少爷作为一个上门女婿,真的很开心,吃软饭吃得很香,真的不想再回来了。”
曹氏吸了一口冷气!
云老太君用拐杖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喊道:“云、息、潮!”
此刻,花晓晓还未意识到云璿已经被带回了云家。
她再次踏入了药房。
她猜想,可能是因为她为一名重症患者提供了治疗,而药房再次给予了她奖赏。
她对这次会有何种药物充满了期待。
令她困惑的是,休息室的桌子上并没有任何药物或保健品,只有一双非常普通的手套。
它比棉质手套要厚一些,比隔热手套要薄一些,五个手指清晰可见。
花晓晓说:“......”
白天睡得多,夜晚并不觉得太困,寅时就醒来了。
花晓晓看着床头的手套,轻轻地笑了笑,问道:“是为我准备的吗?你担心会伤到我的手吗?”
不需要制作点心,早晨的时光会变得格外轻松。
她首先揉了面团,然后蒸了一大锅馒头和窝窝头,接着烤了两个红薯,并煮了几个鸡蛋。
她从乡村带回的酱酱在途中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她需要去市场买一些。
......等云璿回后捣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