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垣眼含热泪地对墨儿说:“墨儿,你知道,我看到花辰坐在院子里忙着编织竹筐,内心是怎样的感受?不是那次过去的事故,现在应该是他过着奢华的生活……堂堂堂国公府的小公爷,流浪在民间,做放牛娃,吃着百家饭长大......”
王垣紧闭双眼说:“我的心痛苦......你祖父可能......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
老侯爷在外表上可能不太明显,不是因为极度的悲伤,他怎么可能一回到府中就将自己锁在房间里?
王墨好奇地问:“父亲,祖父那边有什么计划?”
王垣沉思了一会儿后,感慨地说:“你祖父的性格,直接告诉老护国公。”
王墨仔细观察王垣的表情,发现他父亲似乎对此持有不同的观点。
王垣并未进行否认,他表示:“这并不是一个完全不同的观点,我只是认为我们之间已经有过一次分歧,不能再重复了。如果.......我的意思是如果......”
王墨为父亲说出了那些难以说出口的话:“如果那次事故与护国公府有所关联,那表叔和他的兄弟们可能会面临危险。”
王垣说:“确实是这样。”
王墨严肃地说:“父亲,既然叔父已经来到京城,那这个问题迟早会被公之于众,应该尽早处理,否则可能会出现变故。”
王垣注视着他的儿子说:“那么,你是支持你祖父吗?”
王墨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我同意。父亲的担忧也有其合理之处。考虑到祖父最近几天都不能外出,我会尽快查明事情的真相,如果真的发现了什么,再告诉祖父修改计划也不晚。”
王垣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也行。”
……
花辰醒来时,惊讶地发现自己正躺在花二弟的房间内,并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坐了起来,问道:“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过夜?”
三个毛绒绒的小脑袋挤了过来,眨动着眼睛看着他说:“爷爷。”
“嗯。”花辰轻轻地摸了摸三个人的脑袋。
花晓晓手里拿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并说:“爷爷已经醒过来了,都好了,大家去玩耍吧。”
三个人静静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花辰抓了抓自己的头,说:“我这边是——”
花晓晓轻轻地停顿了一下,问道:“花爹,你已经不记得了吗?”
“我......”花辰皱起了眉头,“我们家是不是有客人来了?”
花晓晓瞥了他一眼,然后平静地将热水放在桌子上说:“是啊,王垣来过,父亲还记得他吗?”
花辰说:“我记得是我绑了他.....嗯,是我把他救回家的,女儿,你还治好了他的病。哎,他也回到京城了吗?他来我们家是为了什么?错了,他.......他是和他的儿子以及他的父亲一起来的吗?”
花晓晓回应说:“是啊。”
花辰仔细地回想道:“接着,我是不是还把他的父亲打了?”
花晓晓轻轻地点了点头,回应说:“是的。”
“为什么我要打他?他......他.......”花老爹的思绪突然变得混乱,他紧张地问:“为什么我记不得了?”
花晓晓平静地说:“你累了,正在打盹,他打扰你睡觉,你就打他。”
花辰沉思片刻,轻轻地点了点头,就像那样。
另外,为何给人留下了模糊的印象,正处于一种昏昏欲睡的状态!
他轻轻地咳了一声,说:“你没把人怎么样?”
那个人是贵族。
“没有。”
“他生气吗?”
“没有。”
心情是愉悦的。
“后来发生了什么?”
“你睡觉后,老侯爷睡了你的房间,二弟将你带到他的房间。”
花辰明白了:“这样。”
花老爹显然并没有睡着,而是突然晕倒了。在他失去意识之前,他脸上充满了剧烈的挣扎和痛楚。
花晓晓猜测,可能回忆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不好的经历。
当人遭受到难以承受的强烈刺激时,为了防止心理崩溃,他的大脑会自动激活防御机制,强制删除那段记忆。
也就是我们经常提到的选择性遗忘。
然而,这不是真正的记忆丧失,而是把充满痛苦的记忆碎片封印在潜意识里。
当遭受某种刺激时,痛苦的回忆可能会重新浮现,最严重的情况下,可能会出现记忆的反抗,从而导致意识的混乱,进入昏迷状态,正如花老爹方才所经历的。
再次醒来,你会面临两个选择——要么完全沉浸在那段回忆中,要么忘记与其有关的所有记忆。
从花老爹的反应来看,应该是第二种情况。
她前世,她主要研究的是外科疾病,对于这类病例,她的接触并不频繁,治疗方法需要逐步探索。
“他们为何要到我们家来?”花辰问:“哦,是来找我的吗?”
花晓晓回应说:“来找我取药,由于孔郎中在府内配药不太方便,所以我去了药店买了一些药材。他们经过,也恰好过来取药。”
“啊。”花老爹并没有对女儿所说的话产生怀疑。
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的肚子发出了叫声。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花晓晓,就像一只期待被喂食的大白:“花丫头,饿了。”
花晓晓轻轻地笑了笑,说:“好,做饭。”
“嗯,丫头。”
花辰环顾四周,问道:“女婿在哪里?他去了哪里?”
“做什么?”花晓晓问。
花辰指向二进院的主房间说:“女婿,刚才还在你的房间里。”
此刻,正房的门敞开得很大,一眼望去,竟然没有一个人影。
花晓晓愣了一下,问道:“他来了吗?”
花辰说:“我在早晨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