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晓晓实在是太累了,都睡到了午后。
她迷糊的状态下,模糊地感觉到有人正用凶恶的眼神盯着她。
她心里想着,家里的人都非常宠爱她,所以没人对她发火。
嗯,这肯定是一种错觉。
她转过身来,继续进入梦乡。
盘腿坐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整天的云璿说:“......”
傍晚,三小奶娃决定去遛小马驹,而花二弟则在附近紧随其后。
花老爹带着一个小马扎坐在前院,他的脚旁则是托仲上为他准备的细竹篾。
竹篾的处理,去掉了多余的水分,使其变得干燥且具有一定的韧性。
他年幼的时候,负责放牛而不能吃饱,他也学过一些手艺,有时是偷偷学的,有时是做别人的活,能混日子。
女儿的篓子坏了,他打算为她做一个新的。
市场上有卖的,其价格昂贵,且质量不如他制作的坚固耐用的篓子。更为关键的是,女儿的篓子内需要放置药箱,使得篓子的设计与一般篓子有所不同。
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做竹筐了,稍微有些手忙脚乱,在掌心上留下了两个切口。
他的眉毛紧皱,血液干涸时,继续编织。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沉浸在自己的创作中,动作也变得越来越熟练和迅速。
王垣拉开马车的车帘,目睹了花辰低头编织竹筐的情景。
心中感到一阵酸楚,转过头来看向旁边那位身体虚弱的老人说:“父亲......”
老侯爷是在一个时辰之前醒来的,这次他并没有马上进入昏睡状态,意识也相当清晰。
他醒来就问他们在哪。
王墨透露了住址之后,他不顾王垣、王墨和空郎中的反对,拖着虚弱的身体赶到了。
王墨和王垣伸出手来帮他。
老侯爷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自行。
父子都非常了解老侯爷的性格,他们不敢与他争执,老侯爷情绪激动后突然晕倒,那真的是个大麻烦。
老侯爷在战场上度过了他的一生,并不是徒劳的训练。最近几天的大部分昏迷都是由于中毒造成的。现在,毒素已经被完全清除,不提他马上就能变得非常有活力,走几步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慢慢地走到了花辰的面前。
花辰正忙着编织竹筐,突然觉得头上变得昏暗。
心中充满了些许不悦和烦躁,抬头一看,发现是一位老者,他再次压抑了自己的怒气,平静地问:“你是谁?”
老侯爷目光落在与他妹妹几乎一模一样的眉毛和眼睛上,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激动。
“你......你是花辰吗?”
颤抖的声音。
“哦,是我。”花辰稍微伸展了一下他那略显酸胀的修长双腿,他的身高较高,坐在小马扎上显得有些吃力。
老侯爷颤抖地伸出了他的手。
花辰本能地向后倾斜,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他:“做什么?”
实在是太相似了......
既像他.....又像他的妹妹......
还需要确定另一件事情。
“可以......让我看一下你的臀部......”
花辰虎的身体震动,怒目而视,跳了起来,一个大耳朵的瓜子叫了过来!
老侯爷被呼倒在地面上,费力地将他的话说了出来:“........的胎记......”
话一落,老侯爷的双眼变得一片漆黑,头部倾斜,失去了意识!
花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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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刻钟之后,花晓晓被强行唤醒,打了个呵欠,从花辰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步入大厅,目光落在焦虑的王垣、表情沉稳的王墨和稍显尴尬的花老爹身上。
“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很快就会醒来。”
听到这句话后,所有在场的人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我可以走进屋子看看吗?”王垣问。
花晓晓轻轻地点了点头,说:“请随意。”
堂屋内仅剩下父亲和女儿两人。
花晓晓满头疑惑地问:“爹,你为何要打人?”
花辰轻轻地咳了一声,低声说:“是谁让他看我屁股的......”
花晓晓说:“那个人并不是......”
花辰:“我还深吸了一口气。”
面对这种情况,花晓晓哑口无言。
花辰疑惑地问:“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他要看我的胎记……他是怎么得知的?那个叫王垣的我其实是熟悉的,上一次他去过我们家,那个是他的儿子吗?长得很像,被我击昏的是他的父亲……咳咳,他的父亲?”
花晓晓之前并未说,因为她对这个家的品质并不了解,也不希望花老爹遭受任何种类的伤害。
起初不抱有任何期望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期望结束后的失落才是最令人心痛的。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隐藏的。
花晓晓决定把玉佩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花爹,你还能回忆起你身上那块玉佩吗?正是你视为家族珍宝的那块。”
花辰说:“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花晓晓接着说:“那块玉佩原来是一对,你提到你可能不记得它是从哪里来的,或许是你捡来的。”
花辰回应说:“确实,我还找到了一对,后来被曹家偷走了一块,这件事我是清楚的。”
花晓晓凝视着他,语气坚定地说:“花爹,这块玉佩并不是你捡来的,它们原本就属于你。”
花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