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小了。
孔郎中没有明确指出王墨的真实身份,花晓晓已经从他的叙述中推测出,这也解释了为何王垣会去幸华镇,原因是他邀请孔郎中的父亲去京城为老侯爷诊治。
孔郎中叹息地说:“我母亲告诉我,老侯爷的疾病已经持续了好几年,父亲都无法治愈,我的医术不如他,所以请不要自找麻烦。”
花晓晓好奇地问:“你今天过来的是——”
孔郎中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说:“我找到了父亲过去的医疗记录,上面详细描述了老侯爷的健康状况,我已经抄写了一份,需要我为你朗读吗?”
“没必要,我已经学会了读写。”
“你这么快吗?”
花晓晓拿到了他手里的医案,她的学习速度非常快,医案上的内容基本上可以辨认得很清楚,真的不明白,结合上下文也可以猜测。
尽管如此,出于谨慎,她还是请孔郎中进行了一次核实。
“根据你父亲所记录的病人的症状,其中一些症状似乎是由肺气不足导致的心力衰竭,而你父亲所开的草药也是一种对肺气有益的治疗方法。”
孔郎中说:“但是,这是十多年前的记录,现在老侯爷的病情可能已经发生了变化,也不确定。”
“也是,这个医疗案例已经过时很长时间,不再适合作为确诊的标准......”花晓晓瞥了他一眼,“你想去京城为老侯爷治疗吗?”
孔郎中轻轻摇了摇头,说:“我母亲的年纪已经很大了,我真的不想让她独自留在这里,我......你的医术很出色,也许你可以尝试一下。”
花晓晓完成了她的最后一笔画:“我不去京城。”
花晓晓已经完成了图纸的绘制,而孙坪也差不多回了。
“你还习惯在哪家店住吗?”花晓晓问。
孙坪轻轻地抓了抓自己的头,说:“已经习惯了,真的习惯了!房间空间很大,既不会有风也不会有雨,孩子们也很好。”
花晓晓说:“那以后就住在那里。”
“哦?”孙坪惊讶。
花晓晓问:“你不想吗?”
孙坪急促地摆了摆手,说:“不是?就是……那个……啊......”
花晓晓再次说:“并不是免费给你们住的。”
孙坪不停地点了点头,说:“没错,确实是这个交点的租金......”
花晓晓说:“我会支付你们的薪水。”
“哈?”孙坪被吓得像麻瓜一样。
花晓晓说:“店铺总需要有人来照看。”
“但是......我........”孙坪情绪激动,他的话语都会变得混乱。
他想表达的是,既然他们住在如此舒适的房子里,理应给租金,怎么还能得到工资呢?
看那家铺子似乎很顺手,但不太准确,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内部的事务。
花晓晓这个人真的很不寻常,说她是个大方的人,其实她经常斤斤计较,但如果说她吝啬,她在薪水上甚至比那些男人还要有点大。
花晓晓说:“我已经决定了,接下来的工作是翻修。你们可以先住在楼上,等到后院的厢房翻修完毕后,再搬到楼上继续翻修。至于监工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孙坪突然感到了一种强烈的使命感,他说:“花丫头,你可以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近日,云璿在外面待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偶尔花老爹也会回来,而他则独自一人在田间劳作。
花晓晓不确定是否是真的劳动。
如果一个男人连续不断地晚回家,很可能是出了什么问题。
唐貅仍然是今天耕作土地的人,他的身旁多了一名随从。
是一个白衣男子,头戴斗笠和帷帽,从头到脚都被完全覆盖。
“少爷,老太君得知您离开京城的消息后,非常愤怒,并要求您立刻回京城。此外,途中,我得知了一个新的消息,二殿下已经秘密出发了。”
唐貅怒气冲冲地说:“怎么回事?唐崇骅就这样离开了?他不是来争夺兵孔了吗?这是他的哪一招?”
身穿白衣的斗笠男子说:“少爷.......已经被人发现了吗?”
唐貅轻蔑地说:“早就知道了,唐崇骅竟然对你家的少爷下了毒,幸好我这大爷反应敏捷,及时发现了异常!”
身穿白衣的斗笠男子说:“既然如此,少爷真的不应该再停留在这个地方了。”
唐貅怒气冲冲地说:“确实,如果唐崇骅早于你家少爷回到京城,他肯定会在狗皇帝面前揭露你家少爷不在寺庙的事实,到那时,你家少爷的头可就保不住了!”
云璿受命修炼的事情,确实是一个巨大的误解。
锦绣公主对云璿怀有情义,她提议将云璿迎娶为驸马,皇帝也给予了同意,没想到云璿竟然在金銮殿上扛下了这一旨意。
皇帝雷嗔怒气冲冲地说:“你看不起朕的公主,世上还有谁值得你?你想要成为和尚!”
“遵从皇命。”
皇帝因为一句遵从皇命的话而窒息,几乎从龙椅上跌落。
唐貅仍然幸灾乐祸地说:“唉,你家少爷是不能离开了,他成了别人的上门女婿,被彻底吃掉了,不是很清白!”
身穿白衣的斗笠男子冷冷地盯着唐貅,通过帷帽,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迷茫,仿佛他在诉说——
这个人真的是个杀手吗?是不是用嘴巴把任务的目标吵得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