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心中已经有了杀死两个弟弟的念头。
他应当将他们紧紧捆绑在马车上,并把他们的嘴巴完全封上!
王羽天真地眨了眨眼睛,迅速地说:“是二哥!”
王其突然跳脚说:“那我的话也不如你说得多!”
王墨轻轻捏了捏自己的拳头,他不明白是如何让他的两个弟弟一直活到如今
“你们俩......在马车里等我!”
王其和王墨满脸的不满地登上了马车。
王墨轻触了一下疼痛的眉心部位。
花晓晓仔细地打量了王墨一眼,然后说:“原来这块玉佩是你们家的.......难怪你父亲当时的反应如此不寻常。”
他反复问这个和那个,并且还问了花老爹的出生日期。
花晓晓的反应稍微超出了王墨的预期,普通人......不,我不提普通人了,但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听到这样震撼的新闻,他们都难以保持冷静的面容。
然而,眼前这个小女孩始终保持着冷静,似乎与镇南侯府有某种联系,对她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是否真正理解镇南侯府所代表的含义?
她是真的不明白呢?
花晓晓并不是不理解,只是在王垣到的那一天,她便产生了一些推测。
王垣或许熟悉花爹的家人,但她从未预料到王垣很可能就是花爹的亲人。
为什么不感到兴奋。
她并不喜欢庆祝那些未曾到来的意外惊喜。
而且,这并不一定是一个令人高兴的事情。
花爹消失了这么多年,他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家庭,大家都不能吃饱穿暖,即便是生活都很艰难,找不到合适的人也没关系,但镇南侯府是个怎样的家呢?
她在前世的背景与皇族并无直接联系,但她是一个富有和显赫的家,在那个家中,她并未真正感受到应有的人情冷暖。
相反,她来到这里,面对宁愿饿肚子也要确保她吃饱的花爹和花二弟,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家的温暖。
在她的内心,她从未将高贵的家庭背景与有资质的亲人相提并论。
“既然你已经听见了......”
最初,王墨打算以生意为理由邀请他们全家去京城,他也综合考虑了花辰提出的理由——不仅救了我父亲,还是我们镇南侯府的恩人。作为对你们的感激,我希望能邀请你们到京城进行一次愉快的游览。
请问,有谁能够回绝这样的邀请呢?
如果她对此毫无兴趣,他会果断采取行动——
遗憾的是,两位经常制造麻烦的弟弟突然打破了他的原有计划。
我不应该允许他们两个来。
错了,这两个人如果留在祖宅,只会在朱匀面前乱说话......
王墨吸了一口气,暂时平复了脑海中的混乱思绪。
“这枚玉佩是我们镇南侯府的。”
他焦急地等她,问:你们镇南侯府中有谁失踪了,我爹与你们镇南侯府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最终,她仅仅是淡淡地发出了一声“哦。”
仅此而已?
他差点说出:你不感兴趣?
他忍住了说到嘴边的话。
在未确认身份之前,实际上并没有计划透露过多信息。
他的部下对他是真心实意的,绝不会用不实之词欺骗他,但她与那些流言蜚语.......真的完全没有任何关联。
“我期望你能去京城,与我们合作,深入了解事情的真实情况。”
“王公子。”花晓晓平静地望着他说:“是否去京城,并非取决于你的决定,你希望,也无济于事。现在的问题不是你们是否愿意重新认识我们,而是我们是否愿意重新认识你们。”
这个小女孩......真是太嚣张了!
花晓晓说:“我们真的不想搞出那么多假冒的亲戚。”
王墨喊道:“......!!”
“王公子现在没有其他事,我有事先忙了。”
话一出口,花晓晓便停止了对他的关注,专心致志地继续进行绘画工作。
王墨在不经意间瞥了一眼。
富裕家通常使用毛笔进行绘画,她选择了炭制的头部。她的绘画线条清晰,但她所绘制的图案却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精确性,令人眼前一亮。
花晓晓真的没有再搭理王墨了。
“你可以先思考几天。”王墨觉得不能强迫得太紧,于是乘坐马车离去。
没过多久,花爹从田地回了。
“花丫头!”
他轻轻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问道:“有吃的吗?”
花晓晓走到灶屋,为他端上了一盘南瓜饼。
南瓜饼刚经过炸制,现在仍然散发着热气,并在其中加入了一些红豆馅。
花爹吃得非常开心。
“花爹。”花晓晓平静地说:“你是否想过,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的家人?”
花晓晓在进行绘画的同时,好奇地问:“你在这里流浪,我在想,你是不是和家人失散了?你有没有想过去找他们?”
花老爹默默地吃了一小口饼,然后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找不到?你可能不清楚那时的灾难有多严重,我家里肯定已经没有人了。”
花晓晓好奇地问:“如果有?你想去找吗?”
花老爹轻轻地挥了挥手。
午餐结束之后,孔郎中去了花家一。
孔郎中头一回到幸华村,坦白讲,花晓晓也相当惊讶。
更令人震惊的是......他的脸和鼻子都肿了起来,就像是被某人打过一样。
“我不小心跌倒了。”
孔郎中非常在乎面子。
他坚决否认是被自己的母亲打过的。
花晓晓说:“啊。”
孔郎中:你的语气中透露出了什么疑虑?
孔郎中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茶,擦去额头上的汗珠,然后说:“我找你是有正事的。”
孔郎中将王墨曾上门求医说了。“......来自京城的那户人家,与我父亲似乎关系不错,他父亲前几天来过一次,那时我就去看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