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疑惑地说:“但是,如果他是......为什么要更名为花辰?”
王垣摇了摇头说:“我不太确定,六岁以前的那些事情,他已经记不清了。但是墨儿,我第一次看到那个女孩时,脑海中就浮现出了姑姑,我遇到花辰,又......”
王垣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过于绝对,于是闭上了眼睛,稍微平复了自己的情绪。
王墨沉思片刻后说:“父亲,原谅我坦率地说,其中是否隐藏了某些事情......”
王垣:“你是在谈阴谋吗?”
王墨并未否定:“这件事非常重要,父亲,我们必须行事谨慎。”
这件事不只是王家的私事,它还涉及到整个朱家。
王垣沉思片刻后说:“你的担忧是有一定根据的......那么,你应该立刻用飞鸽传递信息,把这件事告诉你的祖父。”
王墨说:“父亲,我们无需再进行进一步的调查,完成后再通知祖父?”
王垣坚定地表示:“首先要通知你的祖父,你有调查的意愿,也可以派遣人员去进行。”
王墨回应说:“父亲,我明白了!”
与王垣的情绪波动相比,花家的每一个人都显得更为冷静,整个家都是无忧无虑的,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干饭才是最关键的事情。
“丫头,今晚打算吃什么?”花辰问。
花晓晓选了一块肥美的肋排,并喊道:“五花肉!”
花辰吸了口水。
虽然不懂,五花肉却是他所知道的,女儿做的肉是最香的!
花辰打开水缸的盖子说:“啊?水快要完了,二弟!那个臭小子,他去哪里了?丫头,我去取水了!”
“啊。”花晓晓答应了,把清洗干净的肋排带到灶房里,放在砧板上,然后发出咔咔的声音开始剁碎。
曹绣娥看着提着水桶走出家门的花辰,同时也注意到了正在闷头砍骨头的花晓晓。
我想问,你们是不是不对呢?
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后,你们难道只关心吃吗?
曹绣娥终于明白了,这个家即使天塌下来也能让高大的人支撑,他们自己拿着碗蹲下,继续做饭。
曹绣娥走进灶屋给花晓晓帮忙,她的手艺并不像小周氏那么熟练,她最多只是帮助她剥玉米棒子或添加一些柴火。
她选了一把小板凳,坐到灶膛口前说:“花丫头。”
“你说什么?”花晓晓继续剁肋骨。
“刚才发生的事情。”曹绣娥:“你觉得王老爷的行为有些不寻常?他看你和花叔的眼神不对劲。”
花晓晓说:“啊。”
曹绣娥的一拳击中了棉花。
曹绣娥已经适应了这种情况,与花丫头说话时,需要学会将自己的情感融入其中:“他还问了花叔的生日,你说这是非亲非故的,问人的生日做什么呢?”
花晓晓回应:“嗯吧。”
曹绣娥说:你可能不会相信,我现在有些痒。
“母亲。”
小宝走进了灶房“饿了。”
你是不是很想吃.......花晓晓放下了她的菜刀,递给他一个没有放糖的葱花饼子,问道:“大宝在哪里?”
王垣刚刚将二宝安全送回,现在小宝也已经回来,只剩下大宝一个人了。
小宝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三人一起外出溜马,一边滑行,二宝成为了神棍,再次滑行,小宝回家找食物了。
最终,所有的重担都落在了大宝的肩上。
大宝以极其认真的态度走完了全程,无论是应该走的路线还是应该引导小马驹去欣赏的风景,他都没有错过,可以说他是一个非常细心和严谨的孩子。
娟儿将大宝安全地送回了花家。
花晓晓让娟儿带回一碗红烧肉。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堵墙是不透风的。从爱家和花家之间的大闹很快就在村子里传开了,这次的事情与以前不同,不是从王氏那里传出的。
从郑家。
谢真受了巨大的冲击。
他完全没有预料到,曹家居然编造了三十年的谎言,窃了一个孩子的物品,欺骗了乡亲们这么多年,而且还能够毫无愧疚地享受乡亲们的回馈
反观被窃取玉佩的花辰,却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受到乡亲们的冷眼相待。
谢真极度不舒服,一回家就去找老郑头喝了两杯酒。
老郑头得知这件事,难以置信:“玉佩......是花辰的吗?”
里正带着醉意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的最后一丝冷静使他将“御赐之物”卡在了喉咙里。
秦氏听完后,对曹家更加不满——
晚上,她将曹家窃取花辰玉佩的事情公之于众。
周婶子震惊地说:“真的......”
秦氏急切地说:“正如谢真所言,我亲耳听到的!京城来了一位贵人,强迫曹孱的父亲承认!他们曹家根本没有传承下来的玉佩,是窃了花辰的!”
王家婶子问道:“秦婶儿,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还没老呢!不会搞错?”
“谁都知道,你是因为秀娥夺了你们家的稳婆,而对曹家产生了恨意?但你也不能因为这件事而到处诋毁曹家?”
“对,花丫头给了你多少银子,你为她家辩护?”
大部分的村民都不想去质疑曹家,不仅是因为曹家三十年来建立的威望,也是因为它是一种人性,没有人愿意轻易地自我否定。
秦大娘怒气冲冲地说:“贵人的马车都驶入了村子,是真的眼瞎还是假装看不见?你们不相信我,那就去找曹家对峙!看看他们是否还有脸,那块曾经卖的玉佩是他们家族传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