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花二弟一回到家,就是去找云璿。
“为什么要吵?”花老爹被他的声音吵醒了,不满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爹,姐夫在哪里?”花二弟问。
“给马喂食吧。”花老爹还记得,在他睡之前,曾看到女婿在后院给小马喂食。
花二弟走到后院并说:“没有。”
姐夫与小马驹都不在,三小奶娃也不在场。
“你是在找我吗?”
云璿从东侧的房屋步出。
“姐夫,没想到你在房间里!”花二弟带着明亮的双眼走到前面,环顾四周,然后神秘地提议:“我们进屋说吧!”
两个人走进了房间。
“什么事?”云璿问。
花二弟偷偷摸摸地从他的荷包中掏出了一瓶药膏,像是在玩弄宝物一样说:“姐夫,你瞧,是上等的伤药膏!是从京城来的!听说是为皇帝准备的,效果真的好!”
花二弟认为,被皇上用肯定是随从吹出来的,但是柏公子身份显赫,随从作为跟班,拿得出手肯定是好的。
花二弟的这种思维方式是完全正确的。
但是,云璿很快就辨认出了这种伤药,确实是为皇宫所使用的。
“是谁送给你的?”他问题
“我不能说出来。”花二弟轻轻眨了眨眼睛,说:“不过,我能做个手势!”
他在空地上做了一番手势。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姐夫。”
云璿说:“......”
后院里,花晓晓高声呼喊:“二弟,快来帮忙一下!”
“姐姐,我来了!”花二弟赶紧闪人。
云璿带着受伤的药回了东屋。
黑衣人像鬼魅一样快速闯入。
看起来像是被人打了十七十八次的沮丧模样。
云璿皱起了眉头,问道:“什么事?”
他轻轻地摸了自己的臀部。
云璿问道:“臀部......又失去了纯真吗?”
唐貅面无表情地回应:“不,这一次不是我的臀部,而是我的胸。不要问,我不打算回答。”
云璿:我也没有兴趣问。
云璿问道:“你为什么要摸屁股?”
唐貅带着委屈说:“上火了,真的很疼。”
云璿瞥了他一眼,你真的确定是因为上火导致的吗......
唐貅目光落在云璿手里的药瓶上,问道:“大人,您手中的是什么?”
云璿将药瓶扔给了他。
他停下并看了一眼说:“喂,皇宫里的白玉膏,大人,您要吗?我用它来擦屁股了。”
臀部的疼真的难以忍受!
全都是那个女的错!
她......真的是太过分了!
唐貅气愤至极,把瓶塞给拔了出来!
这就好比是拔了那女的头部
等一下。
气味似乎不太对劲。
“大人!”他嗅了嗅白玉膏,问道:“你是从哪里来的?”
云璿说:“是二弟给的。”
唐貅吸了一口冷气,说:“居然对大人下毒!错了,这个呆头呆脑的小家伙,怎么知道怎么投毒?”
云璿的目光带着一丝寒意,你在给人起外号方面真的很有本事。
唐貅表情严肃地说:“我明白了!肯定是那个小女孩!她想要杀掉大人!”
云璿用冷漠的语气说:“如果大脑不需要,我可以砍掉?”
唐貅向后退了一步,紧紧抓住自己的头说:“大人,太残忍了。”
云璿轻蔑地哼了一声。
唐貅困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大人生气了,大人近期的情绪变得越来越难以预测。
云璿看着桌子上的白玉膏,表情冷淡。
“姐姐,我想和你分享一个事情。”花二弟说。
“什么?”花晓晓仍然劈柴。
花二弟一边捆绑着他姐姐准备好的柴火,一边说:“那什么,随从提到柏公子夜晚有些不适,问我是否有止咳的?”
花晓晓咔地一声砍断了一块木材,并说:“咳嗽了,吃药不就解决了吗?”
花二弟说:“随从告诉我,柏公子已经服用了很长时间的药物,现在一闻到药的气味就想呕吐。”
花晓晓问道:“你同意了吗?”
花二弟轻声地说:“我说帮问一下。”
花晓晓放下手中的砍刀,说:“行叭,我去炖一个琵琶雪梨膏。”
云璿和唐貅的敏锐听力,能够清晰地听到姐弟两人之间的对话。
唐貅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说:“就是唐崇骅,诡计多端!”
云璿轻轻地用指尖敲了一下桌面。
大人做这一动作时,是在算计人。
唐貅激动得眼中闪烁着绿色的光芒:“大人,您是打算暗杀唐崇骅吗?大人,我去!”
云璿说:“除了杀戮,难道不能考虑其他的事情吗?”
唐貅的摊手说:“我其实是个杀手。”
停顿后,他的眼睛再一次闪亮。
“我明白了!给唐崇骅下毒!就把它放进那个丫头的雪梨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