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曹绣娥紧张地查线索,疲惫程度超过了花晓晓和花二弟。与花晓晓交谈结束后,甚至没有进食就回房间休息了。
孙坪负责还马车,在送完货物和拿到清单之后,立即回村子去处理马车相关的事务。
孙坪和小周氏处理事务,无需他人评论,他们自会动手。
会主动地找事。
没有必要亲自还马车,但她身上携带的两份信件仍需亲自交给孔大娘和杨院长。
吃过午餐之后,花晓晓去了城里一趟。
首先去的是孔大娘的家。
除了将师太的书信递交给孔大娘外,还有一个任务就是为孔大娘拆除夹板。
孔郎中也可以拆解,但近日他又外出了。
花晓晓拆除夹板后,帮助孔大娘行走。
“觉得怎样?”她问。
“勉强!”孔大娘轻微地施加了一些力量,她的双脚充满了力量,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骨骼已经恢复了。
她这个年纪,恢复能力非常有限,很少有人能如此迅速地恢复健康。
“哎哟——”
她的腿突然变软。
花晓晓轻轻地抬起了她的手,稳稳地扶住了她。
“很长时间没有走路,需要适应一段时间。”
孔大娘轻声地说:“你在说什么?”
她紧紧抓住花晓晓的手,一瘸一拐地坐回了床上。
“确实有些疼。”她皱起了眉头,问道:“是不是还没有好?”
花晓晓解释说:“是由于长时间的不活动导致的关节和韧带的粘连,通过进行复健,可以将这些粘连的韧带拉开,减轻疼痛。”
孔大娘:“听起来很痛。”
花晓晓伸出了她的小胖手,说:“过来,我教你怎么走。”
孔大娘坐到床上,说:“我现在很累。”
花晓晓好奇地问:“孔郎中不在这里?”
“他不在.......你做什么?”孔大娘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花晓晓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容,低下头,迅速地将人扶起并走!
孔大娘喊道:“!!!”
花晓晓将人安置在了后院。
你想回房间吗?
自己走吧。
孔大娘的脸色一片阴沉!
孔大娘恢复健康的第一天,花晓晓非常宽容,仅仅“折磨”了她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
接着,花晓晓拿起一大包红皮花生,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她刚离开不久,孔家的大门前就停着一辆看起来并不显眼的马车。
车夫走下来仔细查看了一下门牌,然后向马车上的男子报告说:“爷,是孔家。”
王垣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他瞥了一眼那扇陈旧的大门,眉宇之间轻微的皱纹。
车夫说:“大人,门是敞开的。”
“敲门。”王垣。
“是。”车夫轻轻地敲了一下门。
孔大娘刚刚把那花丫头送走,此刻正生气,听到有人敲门,怒气冲冲地大喊:“敲什么敲!没看到门是敞开的吗?”
她误以为是某个邻居。
人站在门前,但他并未走进来。
她带着不悦的语气说:“有事说事!我儿子不在家!今天我不玩牌!”
腿要断裂了,已经筋疲力尽,没有力气了!
对方沉默,她拿着拐杖走出了大厅。
王垣穿着一件藏青色的长袍,她的目光落在它上时,表情僵硬。
王垣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了轻微的震惊。
孔大娘意识到,她被那个小女孩搞得非常不舒服,身体和头发都乱糟糟的,看起来就像是与人发生了一场冲突。
她轻轻地咳了一声,然后随意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平淡地问:“世子怎么到这里了?”
王垣以礼貌的方式行礼表示:“孔老夫人。”
孔大娘说:“我身份并不显赫,世子称老夫人,可是折煞。”
“孔老夫人话重了。”王垣看着她的双腿,并说:“您的腿是——”
“腿没事。”孔大娘避而不谈,“世子从京城远道而来,有事吗?”
王垣说:“把犬子带回家乡祭拜祖先,并为姑姑献柱香。”
孔大娘一瘸一拐地走到桌旁坐下,瞥了一眼旁边的椅子,并说:“你不介意,就坐下吧。”
王垣选择了桌子对面的位置坐下。
孔大娘好奇地问:“你的哪一个孩子?都已经长大了?”
“老二。”王垣。
孔大娘回想了片刻,问道:“那只鼻涕鬼?”
王垣露出笑容说:“对,正是他。”
老二在年幼时就患过敏,每天都有鼻涕挂在身上。
他带着笑意说:“是孔太医治愈的。”
孔大娘皱了皱眉,说:“你上门不会是和我聊天的吧?是不是那老尼姑告诉你我住的地方?”
王垣说:“我去见了师太她老人家。”
孔大娘轻轻地哼了一声。
王垣再次明确表示:“真的没有隐瞒,亲自上门来拜访,是有特殊的请求。父亲的疾病日益加重,京城的大夫们感到无计可施,我希望能请到孔太医来治疗......”
“你迟了。”孔大娘说后,带着一丝怪异的语气问:“她没有跟你说过吗?”
王垣带着沉重的心情说:“是我没有问。”
他仅仅问了孔太医家的居住地,却没想到孔太医已经去世?
他张开嘴巴说:“令郎......”
孔大娘说:“他外出看诊了,不确定何时才会回来,更何况侯爷的疾病,他是无法治愈的。”
花晓晓离开后,步行前往书院,在途中偶遇了刚出来采购的孙坪和花二弟。
“哎呀?姐姐!”
花二弟怀着激动的心情走了上去。
“花丫头。”孙坪打了个招呼,说:“咱们出来买面粉。”
“已经买完吗?”花晓晓问。
孙坪说:“已经买完了!但是店里的面粉不足,需要去仓库取,我们需要再等一下。”
花二弟好奇地问:“姐,你要去哪里?”
花晓晓说:“我要去书院一趟。”
花二弟立刻回应说:“我也要去!”
花晓晓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