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秀娥是在第二天中午回花家的。
花晓晓原本认为,她外出的目的是为了避免与花爹产生不必要的冲突,家里人都已外出,她独自一人待在家中,担心会引起不必要的闲言碎语。
没想到这位小富婆真的是去处理重要的事情了。
东房间里,花晓晓正在忙于记账。
曹秀娥急促地喝下了几口茶,并说:“这段时间我的腿几乎快跑断了,口水都快干了,差点累死了。幸好我的努力得到了回报,真的让我知道了一些事情。”
“你去查了些什么?”花晓晓问。
“曹家的背景。”曹秀娥。
曹秀娥有意自立门户,为了避免曹家的阻挠,她计划掌握曹家的一些把柄。
最初仅仅是尝试一下运气,没想到真的有可能获得一些成果。
曹秀娥突然带着讽刺的笑容说:“你知道我太爷爷当年将那块玉佩卖掉了多少银子?”
这一次,花晓晓非常给面子,问道:“多少?”
曹秀娥伸出了她的一根手指。
花晓晓问道:“是十两吗?”
曹秀娥怒视着她,质问:“祖传的玉佩仅仅是十两?”
花晓晓开口说:“难道不是一个荒年吗?市场行情不佳,当铺的各个区域都在极力压低价格。”
这句话使曹秀娥陷入了沉默,确实,即使是荒年也能卖出如此多的商品,如果不是荒年的话。
天哪,那块玉佩到底价值有多高!
她感慨地说:“但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总是值得一读。”
花晓晓问道:“是一百两吗?”
曹秀娥说:“一千两。”
三十年前的一千两,是何等庞大的财富,足以让一个家吃上好几代也吃不完!
曹家为了救助村里的居民,投入的资金并不超过一百两。
什么吃糠吃菜?
家有雪花银,每天都能吃得起燕窝!
思及此事,曹秀娥极度不悦:“我已经详细调查了当年的粮食价格和数量,并成功购得了相应的账本。”
曹家选择不啃糠咽菜来演戏,或许大家还不会有太多话要说。毕竟,他们的银子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使用,用多少来帮助乡亲是他们的选择,无论金额大小,这都是他们的善举。
“曹家真的不擅长处理人事,这次肯定会有精彩的表演,但是——”花晓晓稍作停顿,问:“你之前提到与我们花家有关联,是什么意思?”
曹秀娥轻轻地笑了笑,显然她并不是在嘲笑花晓晓,而是在嘲笑曹家的厚颜无耻。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佩,然后扔到桌子上说:“给。”
花晓晓第看到玉佩时,几乎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颈部,发现玉佩依然在,并未掉。
接着,她拾起并仔细观察了一下,错了,并不是她那半块玉佩。
花晓晓取出了她的玉佩,将两块拼接在一起,从而创造出了一个完整的图案。
“是一对吗?或者是,这种材质.......”花晓晓摸了摸曹秀娥带回的玉佩,“是仿的吗?”
小姑娘的观察力真的很强,她当时花了超过一个时辰的时间来判断。
曹秀娥问:“这仿得怎么样?”
花晓晓摸了摸玉佩上的图案,然后说:“看起来,确实是真玉,是因为水太嫩,所以涂上了颜色,对吧?”
曹秀娥出乎意料地问:“你对这个还有了解吗?”
花晓晓说:“就是马马虎虎吧。”
前世,我从鲁女士那里学到了一些,并不是非常熟练。
曹秀娥说:“不是因为我曾经看到过你的玉佩,很可能会被骗,并被当作真正有价值的物品买。这就是曹家曾经的那块玉佩的复制品,真正的玉佩与你的玉佩其实是一对。”
“你之前不是提到过你们家的这块玉佩是你父亲小时候捡来的吗?我爷爷见过你家的玉佩,这块玉佩原本是曹家的财产,我爷爷当时的反应肯定是不会许我让三郎把这块玉佩还给你。”
“而且这么多年来,我从未从家人那里听说过,曾经的玉佩只有一块,还有一块已经丢了。”
花晓晓似乎在思考:“看起来,曹家曾经的那块玉佩,其实是某种家传的珍宝,并且其来源仍然是个谜。”
他不仅捡到别人的物品并卖掉,还夸张地称其为自家的传统玉佩,真的是太无耻了。
曹秀娥回想说:“我爷爷对你们家的态度真的很不寻常,我怀疑他可能知道一些事情。”
花晓晓似乎陷入了深思。
曹秀娥说:“等会儿,我打算去曹家看看是否能找到一些线索。”
“你外出的这段时间,应该没有遇到任何不寻常的情况吧?”花晓晓所说的是曹家有没有秘密地设置障碍。
曹秀娥皱着眉头说:“你不告诉我,都忘记了,奇怪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但奇怪的人确实有。”
“什么?”
曹秀娥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止住了口,她说:“算了吧,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不提也没关系。谈谈你,府城的生意怎么样?做得好吗?”
花晓晓的脸色阴沉:“你就不能说我好吗?”
“可以啊。”曹秀娥问:“赔钱没有?”
花晓晓说:“......”
花晓晓拿出了一叠银票,轻轻拍了拍,帅气地放在了桌子上。
曹秀娥露出笑容:“好,这次比之前去府城多了,这次是找谁来敲诈的?”
花晓晓满脸严肃地说:“是我赚来的!”
我绝对不会承认是二弟与别人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