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环境逐渐变得宁静。
浓烈的血腥气味与不太宜人的尿味混合在一起,让陈拐子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
巨大的虫子是不是已经死了?
花丫头杀了它?
花丫头......消灭了一只虫子?
陈拐子吓得目瞪口呆,忘记了腿部的疼痛。
即使是几位高大的男士,也无法消灭一只巨大的虫子,花丫头成功地做到了这一点。
我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竟然走过来对她进行调戏?
陈拐子再一次将目光转向花丫头时,目光已经不再是看女性。
花丫头能够杀死大虫,难道不意味着她比大虫还要恐怖吗?
陈拐子颤抖得就像筛子一样!
花晓晓此刻并没有时间去想陈拐子的内心想法,与大虫的战斗消耗了她的全部体力,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会儿。
刚提到心肺功能有所增强,但经过一场战斗后,意识到距离我的目标还有相当长的路要走。
难怪有如此多的人在减肥到一半时选择放弃,你可能认为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但实际上它只是一个微小的步伐。
意志一旦崩溃,便会彻底崩溃。
花晓晓抬起头,看着逐渐变得阴沉的天际。
在她的词典中,“放弃”这两个词从未出现过,绝不会轻易放手!
花晓晓轻轻地抬起手来擦去汗水。
突然之间,一滴鲜红的血液滴了下来。
她原本认为那是大虫的,并未放在心上,但她刚刚站起身,就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她的头似乎有些晕乎,是怎么一回事?
她又一次望向了自己的手背,发现了一个不知名的细长伤口。
实在是令人惊讶,身体痛觉神经异常旺盛,穿着厚重的衣物和较厚的脂肪使她摔伤不痛,但这种伤对她来说是非常敏感的。
“怎么感觉不痛呢?”
“手背......还有一些乌......”
“这正是......”
受到了中毒影响?
在这里,没有人对她下毒,陈拐子缺乏这种能力,大虫也没有这样的智慧,所以只存在一种可能性。
她试图逃离或与大虫进行战斗时,不幸地被途中的毒藤划伤了。
这种有毒的藤植物的汁液具有使神经麻痹的特性,使得她没有意识到疼痛的存在。
突然跌倒,坐回了地面。
“花丫头......你能帮我移开身上的那只大虫吗?”
陈拐子以微弱的语气问。
即便是一只已经死去的大虫,他依然充满了恐惧。
花晓晓默不作声。
陈拐子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她说:“花丫头,发生了什么事?你是不是太累了?你的面色似乎有些异样……花丫头......”
花晓晓的双眼突然变得漆黑,昏厥过去。
……
花家。
三小奶娃在后院里嬉戏,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焦躁,不断地抓头并在原地打转。
表现出了极度的焦虑情绪。
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了。
更准确地描述,自从来到幸华村并在花家定居后,通过观察大牛与村中其他孩子的互动,他们表现得既有学识又逐渐变得正常。
实际上,只有云璿和黑衣人深知,这三奶娃在过去与一般的孩子有所不同。
“过来。”云璿对三奶娃说。
三奶娃紧抓着头,皱着眉头走到了他的旁边。
非常易怒。
非常烦躁不安。
在他的怀抱中不停地摸索,头上的嫩皮几乎快要被抓破了。
云璿紧紧握住他们的手,试图转移他们的焦点,问道:“你想吃些什么吗?”
三奶娃摇了摇头。
“给马喂食?”
三奶娃也摆了摆头。
云璿看到三奶娃那痛苦且心烦意乱的模样,充满了痛苦,但他却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他们。
如果她在场的话——
“大人!”
一名身穿黑衣的人从空中跳入庭院,单膝下跪并行了一礼,正当他准备报告某事时,花老爹从屋内走了出来。
他轻盈地一跃,爬上了房屋的屋顶。
“女婿,你看到花丫头了吗?”花辰问。
“没有。”云璿。
花老爹再次走进堂屋,问道:“二弟,你看到你姐姐了吗?”
花二弟说:“似乎是去山上采集野生蔬菜了。”
“是何时去的?”花老爹再次问。
花二弟沉思片刻后说:“嗯......已经过去一会了吧?”
花晓晓经常去山上采集野菜和砍柴,主要目的是为了减轻体重,通常她去那里的时间也相当长。
“父亲,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吗?”花二弟问。
花老爹皱起了眉,说:“我非常不安,不可以,我需要去找一下!”
“我也要去!”花二弟。
“好!”花老爹并没有拒绝,而是前往后院与云璿打了个招呼,希望他能照看三个孩子,然后便和花二弟一同前往山上。
穿黑衣的人表情显得很奇怪:明明是我家的小公子,大人肯定会照看的,需要你们提醒一下吗?
但是——
刚才发生的那一幕,真的让人觉得像是一家人......
“大人!”
黑衣人几乎忘记了他的主要任务,他从空中下来,目光落在云璿怀中焦虑不安的三个小家伙身上:“小公子们.......又开始了吗?”
云璿向他投去了一个冷漠的眼神。
黑衣人急忙低下头说:“属下说错了话!”
云璿轻轻地拍打三人的背部,试图平息他们的心情。
这三奶娃心情沉重,但又不能用言语来表达。
云璿束手无策,而黑衣人更是束手无策。
算了吧,首先说一下自己搜集到的情报!
“大人,下属得知何小侯爷就在幸华城!大人,您觉得需要吗——”
云璿站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