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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沪市的天瓦蓝瓦蓝的,像一片蓝色的海洋,洁净的不染一丝灰。
云朵随着风不断变化着形状,时而像一朵花,时而像一颗甜腻的糖果。
今日的小糖果异常兴奋,把宁萱吮的倒吸一口气。
宁萱拍了拍她的小背,她这才松开。
没有牙齿吧,怪有劲儿。
宁萱收拾好,把小糖果抱到了花园里,母子俩逛起来。
京市。
直升机落下。
一袭红毯,华国的代表人迎上去,双方握掌。
谈合作的人被裴敢留下。
他交代几句后便离开了京市,开着车直奔沪市。
短短的几个小时像是一个世纪。
宁流在公司里坐立不安,站起来又坐,坐下后又站起来。
终于,没有忍住。
“张秘书,把下午那场会议取消了。”说完拿起外套穿上。
他知道那个男人今天会来到华国。
要是真的抢起来,他还真不一定能抢过那个野男人。
叱咤商业的宁流决定回去守着宝贝外孙女。
至于女儿,更要守住!
一只彩色的蝴蝶落在花园里的一朵花上,小糖果伸着小手,眼睛圆溜溜地盯着它眨也不眨地看。
宁萱把她抱得离蝴蝶更近。
蝴蝶却像是听到动静飞走,落到别墅外某个男人的肩膀上。
小糖果哇的一声哭出来。
宁萱温柔地哄着她,“小糖果不哭了,妈妈给你再抓一只。”
哪里还有蝴蝶啊?
宁萱的目光不断扫视花园,随后在秋千处停下。
真的没有?
小糖果还在哭着,打起来奶嗝。
宁萱抱住她散步,不断抖动,肩膀酸疼酸疼的,小糖果还没有停。
宁萱摸了摸她的小屁股。
果然,尿了。
自己的衣裙上也湿了一片。
她把小糖果抱进去,交给吴姨,吴姨收拾着小糖果尿湿的衣服,然后擦了擦小屁股,才换上新的衣物。
小糖果也不哭了,开始犯起来瞌睡,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宁萱到了二楼房间里。
浴室的花洒被打开。
淅淅沥沥的水落下。
水珠顺着细腻白皙的脸颊滑至锁骨,最后沿着皮肤的纹理落在地面。
滴答滴答。
栀子花香的沐浴露。
细密的泡泡被水冲散。
倏地,门外一阵脚步声。
宁萱立刻警备,“谁?”
她果断将花洒关闭,围上浴巾,慢慢走到浴室门口。
外面的人没有说话。
宁萱的手机在外面,她没有拿进来。
敲门声响起,“小姐,小小姐睡着了要不要抱进来?”
不是家里的人。
宁萱连忙出声:“吴妈,不用了,先把小糖果送到婴儿房,我一会儿去看看。”
吴妈:“好的,小姐。”
吴姨终于走了,但是门外的那团阴影还未消失。
宁萱不敢拿小糖果开玩笑,把吴姨引进来也没有用。
年轻男人的手指微颤,在听到她为自己生下一个女儿的时候,他的心又酥又麻,还有疼。
她生产的时候自己没有陪着她……
年轻男人突然有些害怕。
宁萱没有犹豫,慢慢将门打开,手里拿着匕首。
如果谈判不成那就做好最坏的打算,她的身手在华国已经算的上顶好,生产后也一直在训练。
风声很轻。
满室静谧。
仿佛能听的到他们的怦怦心跳。
“哒…叮”
金属落地,很是清脆。
宁萱望着眼前的年轻男人,眼眶开始变红,眸中蓄满了水雾。
有些不敢确认。
他瘦了,也黑了……
宁萱缓慢走向前,双手抚上他的脸。
裴敢声音哑的颤抖,“宝贝儿,我回来了。”
“你个混蛋!还知道回来!”带着哭腔。
她和小糖果等了他那么久。
裴敢一把被推开,咬住牙。
宁萱不“想”看他,转过身。
她这个月已经哭了好多次,气死了!都是因为这个男人!
裴敢从身后将她抱住,俯首在她的耳畔说道:“宝贝儿,我好想你,很想很想,想的我想死。”
滚烫落入她的脖颈。
宁萱抖了一下。
“裴敢,是你不要我的。”
可生气了,要哄。
她才不要那么容易原谅他,连招呼都没有跟她打,就把自己送回了华国。
裴敢摇着头,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没有,没有不要,是我怕了…”
宁萱转过头,凝视着满眼通红的年轻男人,他的皮肤也粗糙了。
她踮起脚尖。
吻在他的唇角。
“裴敢,我知道,要是再有下一次,我就不要你了,哼!”
带着薄茧的指腹替她擦拭着眼角的泪。
窗外的风吹过,带来阵阵凉意。
宁萱拢了拢胸前的浴巾。
腰间的一只大手桎梏着她。
“裴敢,我先换一件衣服,冷。”
裴敢低下头,以他的角度能看到那两抹拢起。
白的发光。
裴敢的喉结动了动。
宁萱一看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腰间的手被她拉开,“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裴敢声音沙哑性感,“宝贝儿,你哪里我没有见过,直接在这里换,放心,我不会动你…”
他还没有那么禽兽。
宁萱才不信他的话。
“你不听我的话?”
裴敢老老实实地背过身,“宝贝儿,我不会偷看的。”
宁萱掐了下他的腰,“别让我逮着,否则…哼。”
身后的脱衣穿衣声音淅淅沥沥的,裴敢小腹一股子燥热。
一年多没有碰过他的胡桑格。
黑眸闭上。
一双柔骨的小手圈住他的腰,裴敢猛地睁开眼,眼里一片猩红。
“裴敢,你想不想……”
还未说完,裴敢喉间便发出一声“想”。
宁萱唇角勾了勾,眼里闪过一丝狡光,手指勾住他腰间的衣料,慢慢伸进去,在腹肌之上写了一个名字。
电流顺着小腹,沿着脉络传至四肢百骸。
“裴敢,你猜猜是谁的名字,猜对了有奖励。”
裴敢低头,对上了一双藏有万千星芒却唯有他一人身影的明眸。
“小糖果的名字。”他毫不犹豫回道。
宁萱一时有些愣住。
“裴梨,很好听。”裴敢在她耳畔说道,随后含住肉肉的耳垂。
引起酥麻。
裴梨,他裴敢的血脉。
宁萱脸红透了,裴敢对她身上的敏感处一清二楚。
指腹轻扫,缓慢摩擦。
腰间的软肉痒到不行。
倏地,房间里被一股奶香味充斥,裴敢不可思议地低下头。
宁萱胸前的衣襟被浸湿。
溢奶了。
白嫩的脖颈也是通红。
宁萱踮起脚尖,捂住他的眼眸,“你别看。”
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这样!
裴敢:“宝贝儿,要不要帮忙?”
“你能帮什么忙?”
裴敢想起自己爱不释手的丰盈。
默默在心里说道:“可以不浪费。”
不知道怎么地就说出了口。
宁萱一巴掌呼在他的脸上,甚是清脆,却没有红印。
看的出来还是没有下狠手。
“宝贝儿,我瞎说的,不过确实也可以。”裴敢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
宁萱捂住胸口,一脸警备地瞧着他,随后说道:“你可真是不要脸!”
裴敢:“我不要脸,我只要你。”
宁萱转过身就要离开房间,准备去找小糖果。
“你先待在这里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