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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年摸着脸上的胡子,挺起胸膛说

“小泽,你不懂,这叫做男人味,女郎都喜欢这样的。”

陈鱼摇着头,立刻否决了这个说法

“不喜欢,不会喜欢,没人会喜欢。”

陈鱼接连说了三次不喜欢,让本来还在洋洋得意摸着胡子的郭年手都僵住,他像是恼羞成怒的对着陈鱼说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这就是男人味,等你长大你就知道胡子就是男人的象征。”

这话陈鱼认同,胡子的确是男人的象征,不长胡子的是太监,只是她不是小丫头片子。

“我今年也是十三岁,是一月份的生辰,你几月份的生辰,不会还是我大吧,这样的话你应该喊我姐。”

郭年看着跟卫泽寒差不多高的陈鱼,实在无法相信这人十三了,还一月份的生辰,那不是比他还大。

“祥叔,她说的不是真的吧?她这个身高跟小泽差不了都少,怎么回事十三岁,我不信。”

郭年摇着头拒绝相信陈鱼的话,不可能,他才不会叫这人姐。

“是真的,小鱼的确是十三岁,小泽,小鱼,小年,我们今天夜里就离开越快越好,这盒子里的财物可能是个祸害。”

郑祥说着放下木盒,把郭年刚刚搬出去的被子重新抱了进来,然后扯开被套,把木盒里的财物都倒进了被子里。

接着把木盒重新包好对着几人说

“小年你把木盒重新放回房梁上,小鱼你把被子缝好。”

郭年二话不说把木盒重新放回房梁上。

陈鱼这边犯了难,她小声的说

“爹,我不会,娘没没有教过我,我看放在被子里也不是个好办法,不如把这些东西放在豆子一起,放在粮食一起就是宝贵些也正常。

总不好出事的时候抱着一床被子走。”

“你说的对,就按你说的办。”

很快就到了子时,陈鱼一行人趁着夜色离开了村子,往南方走。

陈鱼看着满天的繁星

“爹,这里不是南方吗?为什么我们还要往南走,我看村子里有水,地里也有庄家。”

“不够,这里已经一个月没有下雨,之所以庄家还活着不过是因为村里的人都挑井水灌溉庄家,一旦连井水都没有,在逃就迟了。”

这样吗?听了郑祥的话,陈鱼还是有些云里雾里的,古代的人到底是如何判断这个天会不会下雨的,难道跟小时候奶奶说的一样看星星?

“那如果下雨呢?是不是就不用逃荒,不用离开家乡?或许明日就会下雨也不一定。”

陈鱼虽然这么说,但是看着满天的繁星,她就知道明天还是一个大晴天。

她果然看到郑祥摇着头说

“不会,大旱大灾前面,动物会比人先知道,我要是猜的没错,小年你应该打了很多兔子。”

郭年一脸敬佩的看着郑祥,心里想不愧是郑先生,知道的就是多

“先生说的不错,的确抓到很多兔子,而且不只是我,其他人也抓到了很多,先生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出现兔子就是干旱的前兆?”

“两个绳结,小泽快帮我在那个木条上打两个绳结。”

陈鱼的声音,让郭年相当懊恼,他看着他的小主子听了陈鱼的话,在满是绳结的布条上加了两个绳结。

“年叔,多练几张大字而已,你不用露出这样的神情,我记得成哥在读书方面很有天分,祥叔还曾经夸赞过他。

怎么,你就不行?”

卫泽寒倒不是想跟着陈鱼一起欺负郭年,是想让他多看些书,认些字,多看书总不是什么坏事,他爹郭启安是爹爹的奶兄,如今更是跟在爹爹身边当着左膀右臂,备受爹爹重视。

郭年虽然是启安叔的小儿子,也不好大字不识几个。

“我哥是我哥,我是我,虽然我文不行,但是武还是可以的,小泽你就放心这一路由我保护你,你一定不会有事。”

“嘘,有人,别说话,我听到不远处有人的声音。”

郑祥的话,让三人不在说话,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几人看到是一群衣衫褴褛逃荒的人。

只是这群逃荒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起的,因为他们三三两两的分散的很开,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小鱼,小鱼,你是小鱼。”

人群中有一个男子穿着破旧的衣服突然对着陈鱼大喊,陈鱼被吓得躲在郑祥的身后,不住的颤抖。

这人她认识,就是这具身体原本主人爹爹,也是想把她卖进腌脏地方的人。

陈鱼的躲闪,让陈苗确定这就是他的女儿陈鱼,他打量着陈鱼四人,看着这几人的样子就知道没有挨饿。

陈苗摸了摸肚子,看着陈鱼的方向有了一个想法,于是对着陈鱼哭着大喊

“小鱼啊,是爹爹,你不认得爹爹了吗?都怪你那个恶毒的后娘趁着我不在偷偷的把你给卖了。

爹找的你好苦啊。”

面对陈苗声泪俱下的演出,陈鱼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拉了拉郑祥的衣袖小声的说

“爹,那是个疯子。”

不用陈鱼说,郑祥也在陈苗的眼里看到了癫狂,他呵斥着陈苗说

“这位兄弟,我想你认错人了,这是我的女儿,不是你口口声声说被你媳妇卖掉的女儿。

我看着你是思念女儿成疾才会这样,这一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下一次你要是在喊错。”

郑祥说到这里的时候晃动着手里的腰刀。

腰刀在月光下闪耀着独属于冷兵器的光芒,这让贪生怕死的陈苗立刻就改口

“对,这位大哥你说的对,是我认错了人,这不是我的女儿,不是。”

孬种,陈鱼真想指着鼻子骂这人,除了骂人,她还想问问她的后娘,弟弟,人呢?去哪了?不会是被这人给卖了吧。

经历了这个插曲后,陈鱼一行人继续赶路,这一次陈鱼变得很沉默,到是让一旁的郭年有些不习惯。

他小声的询问坐在板车上的卫泽寒

“小泽,她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她好像不高兴?难道刚刚那个人说的是真的?”

卫泽寒也不知道那人说的是真是假,对着郭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直觉告诉他现在还是不要打扰陈鱼的为好,让她一个人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