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鱼看着已经炒得发黄的面粉,还有扑面而来的麦香味,知道炒面已经好了,之后陈鱼做了锅巴。
还做了炒鸡蛋,炒咸菜,剩下的大米加上豆子一起煮了饭,陈鱼也是问了郭年才知道,原来这里人会把豆子跟大米一起煮,叫做豆饭。
等这些都做好,时间也到了中午,刚好可以做午食。
“不错。”
郑祥吃着陈鱼做的咸菜给予了肯定,卫泽寒也在一旁附和的点头,总算不用吃年哥做的咸菜,那咸菜简直就是直接吃盐疙瘩,又苦又咸。
郭年吃着陈鱼做的饭菜默默的不说话,是比他做的好吃一点点,但是他做的也不差起码熟了,想当初他为了抢到这个接应的位置,可是跟十几个人一起争抢的。
比试的就是做饭,做菜,那十几个人当中只有他能把饭做熟,他郭年也是不差的。
吃完午饭后,郭年很自觉的开始清洗锅碗瓢盆,陈鱼看着院子里的牛,还有板车,有些开心,终于她也能坐上牛车。
陈鱼他们是半夜出发的,早在出发前陈鱼就指挥着郭年把能带上的都带上。
“这么热的天你带上被子做什么?还有油纸伞,这都破成什么样了?也要带上,板车都装得没法做人了!
小,小泽坐哪?我可跟你说我是用私房钱买的这头牛跟板车,为的就是让小泽赶路的时候舒服些。
不行,这些东西我都不带,又不下雨拿什么油纸伞,还有这么热的天要什么被子,这被子是之前的人留下来的,谁知道什么人睡过。”
面对郭年的不赞同,陈鱼直接翻了白眼,她可不惯着他
“被子是拿来盖的吗,是拿来垫的,我还不是为了让小泽坐的舒服些,你试试一天都做在板车上,屁股不裂成两半。
油纸伞为什么不拿,你花了钱买的东西干嘛不拿,要不是没能力把这房子带走,我连这房子一起带走。
你一个没有逃过荒的人知道什么,路上万一缺了什么,你就会觉得后悔当初东西没有带齐全。”
郭年瞪大着眼睛看着陈鱼,他倒是想要反驳,就是嘴皮子没有陈鱼利索,说不过她,而且郑先生跟小主子也不帮着他。
只能听从陈鱼的指挥搬着被子,郭年把被子从木头架子上搬走的时候,陈鱼看着木头架子上的稻草,发现了不对劲。
有什么东西混在稻草一起,她靠近一看,这是银子吗?银子是这么小的吗?陈鱼没有见过银子,她这具身体也只看到过铜钱,没有看到过银子。
郭年走进来的时候看到陈鱼手里的碎银,有些吃惊的问
“你哪来的碎银,你藏私房钱,先,祥叔,小泽你们快来看,小鱼藏私房钱。”
说完这话郭年一副抓到陈鱼把柄洋洋得意的样子。
陈鱼看着手里的碎银子,原来这就是古代的碎银子啊,只是这碎银子怎么会在稻草中,是原本的主人藏得吗?
那未免藏得太够明显,要是不是藏才稻草中,那碎银子又藏在哪里呢?陈鱼思索着看着木架上的稻草,然后视线慢慢的往房梁上看。
会不会是藏在房梁上的,那原来的主人为何没有带走,陈鱼越想眉头越是皱着在一起。
郑祥跟卫泽寒来的时候就看到陈鱼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着房梁。
“小鱼怎么了?哪里来的银子,你在看什么?”
“爹,我怀疑房梁上有东西,你看这是我从铺在木头床上找到的碎银,我已经翻过床上的稻草,里面除了这钱碎银就没有其他的。
农户人家哪里会落下碎银不带走,我看来看去也只有房梁上比好可疑。”
郑祥拿过陈鱼手中的碎银,看着房梁对着郭年说
“小年,上去看看。”
“是”
郭年的动作直接把陈鱼人都看傻了,所以古代的人真的会功夫啊,这郭年回飞檐走壁啊。
“祥叔,您看。”
“放到床上,打开。”
郭年听从郑祥的吩咐,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个木盒,只是木盒被老鼠咬了一个洞,木盒满满当当的都是银子,碎银,还有金子,还有些首饰。
看到这一木盒财务的众人迟迟没有出声,最后还是郑祥开口询问郭年
“小年,你是怎么来到这间房子的仔细说说。”
郭年看着木盒中的金银,眼睛都移不开,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值钱的东西,听到郑祥的话后,回忆了一番后说
“是村长,带我来的,我那个时候装乞丐来村里乞讨,刚好遇见了这里的村长,他当时是想把我赶走的,但是我死活不肯走,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给他塞了三钱碎银子。
这才留在了村里,这件屋子是没人住的,至少在我来之前已经很久没有人住,后来这些东西都是我自己添置的。
当然我是上山打猎挣的银子,村里人也都知道我是个猎户,所以在我提出买牛跟买板车的时候没有人觉得奇怪。”
“没人住吗?没人住或许才是这盒子的主人把东西藏在这里的缘由,只是没有想到村长会把这里安排给你住。
你住进来之后,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情,或者有没有人对你特别的引擎想进房子。”
郑祥的话,让郭年又重新回忆了一遍,接着他不好意思的说
“有,村里的石大妈,南瓜婶子经常来,除了她们二人就没有其他人,但是她们二人都是村里的媒婆。
是上门给我说亲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说的都是没了丈夫,或者跟丈夫和离的人。
我才十三岁,哪里就要跟有孙子的人结婚,气的我把她们都赶了出去,之后就没有人来过。”
多少,十三岁,陈鱼不敢置信地看着郭年,他十三岁,这个络腮胡子长满跟郑祥差不多高的人才十三岁,他长得这么显老吗?!
“年叔,你有没有想过是你满脸胡子的原因,我早就想问了,你这胡子是怎么回事,是自己长的吗?”
卫泽寒是听了郭年的话才会叫他年叔,说什么这样的显得他稳重。